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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不羈,所謂的狂,即是指霸道、張揚,無所畏懼;而傲,則是指驕傲,就像方才最初時給北宮玉那杯暖身的酒一樣,這位殿下強大的自尊心,使他不屑於用一些下三濫的伎倆,因為他自信,以他的心計與謀略,可以擺平任何事;至於不羈……看看這位殿下當年與陛下的‘戰爭’,以及如今與禮部尚書杜宥之間的‘鬥智’就能深有體會。
唔,有時的太子殿下,還真是挺讓人頭疼的。
“……不過,王室近三代,唯獨太子有令人心服的器量。”北宮玉在最後又補充道。
『喂喂,你說這話,把甘露殿的那位陛下置於何地?』
瞥了一眼北宮玉,張啟功從懷中取出那一疊赦免詔令,從中抽出一份遞給北宮玉,口中正色說道:“是故,我大魏的強盛,勢不可擋!……你做出了明智的選擇,宮正,不,北宮玉。”
北宮玉沒有說話,伸手接過張啟功遞來的絹帛,待看清楚這是一份還未填寫姓名的赦免詔令時,他忍不住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眼張啟功手中那一模一樣的厚厚一疊,心情複雜地將其收入懷中。
『……蕭鸞,你無法戰勝那樣的對手……』
北宮玉在心中暗暗感慨道。
當日,張啟功將北宮玉安排到太子府西苑的廂房內安歇,同時,請來醫師為北宮玉包紮、敷藥。
待等夜幕降臨,北宮玉在自己的房間內飽食了一頓後,原本應該儘早上榻安歇養傷,但因為心情仍無法平復的關係,他始終沒有睡意。
他的腦海中,徐徐浮現二十年前那場至今為止仍讓他無法淡忘的記憶。
那是在一個漆黑的晚上,熊熊的烈焰幾乎吞噬了整個南燕。
而在那場大火中,一隊隊精銳有素的魏軍,踹開了他南宮氏家族的大門,不問青紅皂白、見人就殺。
他至今都不會忘記,當時那名兇狠的魏軍士卒,狠狠揮出一刀斬在他的胸口。
用顫抖的雙手解開衣襟,北宮玉用顫抖的手指撫摸著胸膛處的傷痕。
鞭痕也好、火烙也罷,這些都是這兩日被張啟功嚴刑拷打時所留下的新傷罷了,但是在這些新傷下,卻有一道自左肩直到腰部的疤痕,這道疤痕,遠比身上的新傷更讓他感到痛意。
因為在留下這道疤痕的當日,他們北宮一氏,擁有百餘口族人的家族,在一夜之間就被覆滅。
他仍記得,當他恢復知覺後,強忍著痛處從泥土中爬出來時,所看到的,那是一片讓他終身難忘的亂葬崗。
正是在那片足以用來控訴魏軍殘暴的亂葬崗,北宮玉遇到了蕭鸞。
『……抱歉,我來晚了。作為蕭氏的子孫,我蕭鸞未能保護你們,未能保護我南燕的臣民,實在是……對不住。』
在那一日,南燕侯世子蕭鸞,滿臉愧疚地在北宮玉面前,在那片亂葬崗面前,低下了頭。
『公子日後有何打算?』
『復仇!趙偲背叛了南燕,他必須付出代價!……北宮,追隨我!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是!公子,作為北宮氏的後人,我北宮玉會追隨你。』
……
『北宮玉,為本王效力吧!』
『哈?太子殿下,你沒有聽錯吧,你,居然要招攬在下?』
『是策反!……要麼繼續為蕭鸞效死,讓蕭鸞率先動手除掉你的妻兒,而你也死得毫無價值;要麼,就為本王效力,待擒殺了蕭鸞,你就是北宮家的中興之主,可使你北宮一氏,重新恢復貴族的地位!』
『……』
“啪——”
北宮玉的雙手,重重拍在他自己的臉上。
此時在他腦海中,蕭鸞與趙潤的身影同時出現,揮之不去。
在北宮玉心中,南燕蕭氏出身的蕭鸞,是一位頗具人格魅力的主公,他狡智、狠辣、殺伐果斷,以至於北宮玉曾堅信不疑,蕭鸞必定能帶領他們覆滅魏國,完成他們這些「亡魂」對姬趙氏王族的復仇!
這份信念,哪怕在他們「伏為軍(蕭氏餘黨自稱)」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再次潛伏起來,甚至於逃亡到國外,北宮玉仍堅信不疑。
直到,他今日見到那位魏國的東宮太子趙潤。
那是一位更具人格魅力的儲君,擁有著絲毫不亞於蕭鸞的狡智、與心計,但是此人的心胸,卻要比蕭鸞更廣闊。
近二十年來,北宮玉跟隨蕭鸞,於暗中徐徐壯大「伏為軍」,但在此期間,仍難免出現叛徒,除了那些不願被「伏為軍」控制的棋子外,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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