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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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戰爭一旦開啟,便不是短短數月能夠了結,最終苦的還是百姓。
容華和古越不怕諸國,卻不願百姓受累,所以才會讓她涉苦遠離。
風荻胸口隱痛,想著她肚子裡是容華的孩子,他就恨得牙癢,但他已經讓她傷成那般,又豈願她再受一點傷害。
眸色一凝,身體前傾,單手撐了她耳邊車壁掛,覆在她腹部的手,力道大了些,令她感到無法忽視的壓迫感,卻又不會擠壓到她腹中孩兒,“孩子,他不要,我來養。”
白筱眼眸微眯,唇邊的譏誚更濃,聲無波瀾,“就象南帝對秋菱孩子那樣?”
風荻雖然是肺腑之言,也沒指望她口中會說出好話,然她輕輕一言,仍象一記重錘,砸進他心底,悶痛難耐。
仍鎖著她的眼,眼裡卻帶了戲意,“如果你願意我那樣對他,我也不介意。”
白筱臉上笑意頓失,眼裡迸了火,“天下再也尋不到比你更無恥的人。”
風荻挑眉笑了,抬掌上來,出其不意的一刮她下巴,“有你盯著,我敢嗎?”頓了頓,接著道:“所以我只會視為已出,除非你告訴他,我不是他親爹。”
嘻皮笑臉,象是隨口戲笑之言,卻叫人無法懷疑他話中之意。
【請夫入甕】第二卷 第124章 劃花臉
他言行雖然荒謬,然不管他是戲笑還是真心,她胸口堵著的那口氣,卻是消了。
自從離京那日,發現容華與她打了一個照面便匆匆趕去與珠兒相會,她的心便被掏得空了。
雖然後來他趕來見了一面,然結下的結又哪能解得開。
如今又知他對她腹中胎兒做手腳,雖然對風荻是那套大義稟然的說辭,但暗裡又哪能一點不往他與珠兒之間的有關係上去想?
與容華已是無緣,她在這世上能有的只是現在腹中的胎兒,想的只是以後如何將孩子養大。
這孩子也就是她此生唯一的精神支柱和想往。
現在腹中胎兒能不能保也成了問題,表面上她沒有什麼表示,可是內心卻處處滲著絕望。
這一夜,她輾轉反側,又哪裡睡了片刻。
就好象她平日總是看著前方一處高塔,攀上那塔的塔頂就是她的目標,可是突然間看見那塔正在一點點崩塌。
剎時間已經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攀上那卒高塔。
這樣的她是何等絕望,何等的迷茫。
環抱手臂,就算在溫暖的車廂內,也感到冷得刺骨。
聽了風荻的話,白筱撇臉‘嗤’了一聲,崩著的臉卻慢慢緩和下來。
輕嘆了口氣,眼裡慢慢蓄了淚,“孩子能不能生下來,都不知道,何談養的事……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風荻神色略動,眼裡的放蕩謔戲慢慢褪去,她竟沒有隱瞞心裡的憂慮,對他說了心裡話……
車廂內一瞬間靜謐無聲,偶爾有一兩她忍淚的吸鼻聲。
他沒答她的話,容華的心思,他也不懂,或許可以胡亂編派容華來暫時撫平白筱此時的傷痛,然那些話,他說不出口。
與容華可以爭,可以鬥,卻不願沒有根據的去抵毀。
唇張了又合,反反覆覆,竟沒說出一個字,過了好一會兒,只是伸手撫平她耳鬢被風吹亂了的髮束。
指尖下移輕輕摩挲著她耳後肌膚,象是要撫平她心底的痛,柔聲道:“孩子現在不是沒事嗎?不用擔心,以後不喝那藥就是了,孩子生下來,有我寵著,還有誰敢動他一根頭髮不成?”
他為了追白筱到了北朝,沒排上時間去完成登基儀式,但他是西越王這個事實,已無人可以改變,他要護著這個孩子,誰敢說半個不字?
白筱眼望著他,她對他從來就不信,那一個字一個字卻直鑽進了心裡,一時間神情恍惚,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雖然不管孩子生不生得下來,也不會同他有什麼瓜葛,但心尖上仍有一汪暖洋淌過,對他的恨,又自退去不少。
偏頭避開他輕摩著耳根的手指,依了視窗,撩了窗簾向外望去,看向路邊的一枝梅花樹,神色迷離,有一抹難言的嚮往之色,“再過些日子就要入冬了。”
風荻不知她怎麼沒頭沒腦的說出了這句話,隨她視線望去,心頓時沉了下去,那個人那樣對她,她竟還盼著梅樹開花,只怕僅僅是因為那個人愛梅。
眸色一沉,伸手一把拽了窗簾,擋去她的視線。
在她一愣之間,撈過她的腰,手臂回縮,摟她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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