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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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身邊從來不少美人,這一路上無美人相伴,悶的!”
如果換成十幾日前,他這麼說,白筱自是信的,但這時聽著,卻是另有一番想法,縮回被他壓著手,“你用不著拿話來堵我,你這樣下去,就算腿傷好了,身體也定然大虛,到時只怕……”
風荻將手慢慢握成拳,掌心還能感到她手上肌膚的滑膩,翻了個身,眸子裡邪意又現,“如果你擔心我下不去,就大不必擔心,無論如何都下得去,就算一頭栽下去,也是能下去的。”容華怕他腿上的傷不好,是擔心他上不來。
白筱胸口即時堵住,“是我有求於你,但並不想你因此而送掉性命。”
風荻半眯著眼,看了她一陣,胸口更悶痛不堪,甚至想再對她做點什麼,讓她繼續以惡劣的態度對他,或許那樣心裡會好過些。
將手掌握了又握,有了那些支零破碎的記憶,對她竟做出來那事了,越加的恨自已,恨自已那時的畜牲之行,又恨自已再也沒膽。
【請夫入甕】第二卷 第113章 被發現
白筱捲了個被子卷,塞在他背後,令他靠了,將短笛往他手中一塞,“如果你有力氣吹,我便拿琴過來給你伴奏。”
一想到那琴,容華削那琴的清蕭身影在腦海中浮過,眸光沉了沉。
她這次離開,那琴一直隨身帶著,只是不敢去看,怕看那雙龍眼,所以這些日子來從不曾拿出來彈過。
這時竟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
風荻握著短笛,方才還想能激得她快些離開,眨眼間已拋到腦後,裝出來的放蕩一掃而空,短笛慢慢湊到唇邊。
然吹了幾聲,胸中氣虛,竟提不上氣,吹出的曲子完全不成調,剎時間漲紅了臉,睨了白筱一眼,垂下手。
白筱搖了搖頭,“這才多久,便虛成這樣,到了地頭,只怕想自已栽下去都難,難道你想叫人抬了你,將你丟下去不成?我是要埋珠可不是拋珠,光是拋上一拋,何需你來?”
風荻漲紅的臉,越加羞得通紅,將短笛緊緊握了,臉色一沉,“我定會給你埋下去。”這是他和容華的交易,做為男人,他輸不起這臉。
白筱笑著起身,多的話也不必再說。
這條道,少人行走,野草叢生,道中不時堆了些散開的石塊。
車輪壓來,引來一陣顛簸。
白筱站在車簾邊,手指剛觸車簾,被這一陣顛,失了重心。
沒來得及扶住車壁,風荻已經快先一步,搶上攬將她穩穩抱住。
然他身子太虛,也沒能站穩,帶了她向後跌去。
他將她緊箍在懷裡,轉整方位,自已後背先行著地,她跌在他身上,傷不了絲毫。
白筱未見震盪到腹中胎兒,才暗吁了口氣,道了聲謝,要從他身上下去。
攬在她腰間的手猛的收緊,她陡然一驚,握了他的手腕,正要扭開,他的手卻順勢而下,直接撫上她的小腹。
白筱抽了口氣冷氣瞬間僵住,慢慢回頭看他。
風荻蒼白的臉色慢慢泛了黑,眼眸更是變幻不定,直直的盯著她,表情慢慢扭曲,過了半晌,手臂一緊,將她向自已懷中收緊,手掌仍停在她腹部。
這些天一直覺得她與之前不同,這一抱之間,什麼都明白了。
平時她穿著寬大的裙幅的衣袍掩去體態,但不管怎麼掩,總是有些不同,只是他從來不曾往這方面想。
方才還手軟,腳軟,這時突然不知哪來的力氣,驀然一翻身,將她摁在身下,鎖著她的眼,半分不離,“容華的?”
事到如今,想瞞也是瞞不住,白筱深吸了口氣,平視向他,“是。”
他在一觸到她腹部的瞬間已經知道結果,聽她親口承認,仍怒火中燒,摁著她肩膀的手,差點捏碎了她的肩骨,“他知不知道這孩子的事?”
白筱心臟象被鋼針扎進,痛得一收,轉開視線,不再看他。既然古越知道,他如何能不知?
他心中如油煎火燒,真恨不得將身下這女人揉碎,早將容華八代祖宗咒了個遍。
望不進她的眼,視線落在她雪白的耳珠上,怒到極點,低吼出聲,“他知道,居然還讓你走這一趟?”
白筱定定的望著一側車壁,如同石一般僵著不動,神色間卻慢慢浮上悽婉之色,她一向能裝,但被他這麼一吼,竟裝不下去了。
她越是這麼僵著,他越是怒不可遏,就連得到父王失陷的訊息也不曾怒成這般,提高了聲量,“到底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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