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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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確實下了重本的,怪不得把他迷惑的言聽計從。
窗欞格子甚小,看不清外面是哪裡,翻身下床,拖沓著鞋子,走到門口拉了拉門環,眉頭一擰,果然由外面上了鎖,踹了門一腳,痛得抱著腳跳了幾跳,趴到視窗往外張望,卻是座不小的宅院,除了近處的山石花草,根本望不遠,更別說想看到這是什麼地方。
苦笑了笑,看到這屋裡的擺設便應該想到,在窗欞上推了推,也是由外扣死,根本不給她留下可以逃脫的門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等機會。
古越在‘頤和軒’裡,來回踱步,不時的停下來望向窗外院門,每望一次,便失望一次,莫名的煩躁。
容華去了大半天不回,也不知到底是什麼一副環境。
知秋回報說白筱是被她所認得的人帶走了,這更是讓他不安,白筱認得的人除了自她失蹤後養了她幾年的戲班子裡的人,便只有過去北朝宮中之人。
後者當家的是‘冷劍閣’的堂主,萬萬不會對他們的人動手,如非戲班子的人,便更讓他不安。
雖然南北朝共處一京,有協議在先,但以現在南北朝關係的緊張,如同繃緊的琴絃,一彈即斷。
而容華隻身前往,正好觸了這根弦,後果不堪設想。
再說白筱不知何故被北朝宮中陷害,再次落入他們手中,怕不見得再能全身而退。
越想,心裡越慌,也越煩,到底擔心的是容華,還是擔心的是白筱,他自己都說不出來。
埋著頭,從視窗走到桌邊坐下,隨手抓了茶壺倒茶,茶壺裡的茶已被他喝乾,卻是空的。
容華喜歡清靜,加上有太多的事不願外面人知道,所以這院子服侍的人本來就少,除了知秋,便只得一兩個粗使的小廝。
知秋被他又支出去守著容華回來,他臉色不好,外面小廝又不敢靠近,倒成了茶幹了也沒個人理。
心裡更是不舒服,衝著門外不耐煩的叫道:“沖茶。”
候在門口的小廝飛奔著進來捧了茶壺出去。
他又站了起來,繼續在窗邊桌前晃動,等小廝送了茶來,卻沒心思喝了,轟走了小廝,站在窗邊,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只有零星點了幾盞等照著路,望著窗外樹枝上一對挨在一起夜眠的小鳥,眉心慢慢皺起。
容華平日裡總是面溫色暖,從不向人說什麼心事,彷彿世間沒有能讓他難過,讓他動容的事,但他與他相處十來年,如何感覺不到他的心思。
何況那晚的容華對月而敘的話,他在石後卻是聽得明明白白,永生只得一人,是何等的絕望。
容華和煦的外表下是何等孤獨,他知,也明。
也正因為這份孤獨和絕望,才比別人多更多的渴望,渴望緊緊拽住身邊僅有的一點情義。
也正因為此,他這本是該死之人,被死死拽著,不得死。
再由不得死變成對他的依賴,深吸了口氣,如果失去了容華,他也會是同樣的絕望。
這些年來,容華除了他以外,白筱是唯一能接近容華的人,也是容華唯一肯在她身上動些心思的女人。
如果白筱是普通女人,倒也罷了,大不了收在身邊養著,偏是這麼個麻煩身份,叫他甚憂。
正胡亂尋思,容華從容飄逸的白色身影在院門口出現。
他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剛鬆了口氣,見他身後並無他人,落下的心又堵住了,快步迎了出去,“沒尋到?”
容華取了幕離,搖了搖頭,走向屋裡,“沒尋到。”
“你不是說她是被認得的人弄走的,難道是北朝?”古越隨他上了臺階,見他眼眸裡有一抹凝重,“出了什麼事?”
容華不言,取了林中拾到的藥瓶拋給他,“尋到這個,應該是劫她的人留下的。”走到桌邊坐下,放下幕離,給自己倒了杯茶,握著卻是不喝,陷入沉思。
古越拔了瓶塞,看了看,裡面空著,什麼也沒有,迷惑的看向容華,“這是?”
“你聞?”容華將薄唇一抿,眼前閃過一抹寒意。
古越睨著他,依言將瓶口湊到鼻間,臉色大變,眼眸瞬間充血,變得赤紅,“‘春合散’?”
容華將杯中茶,輕啜了一口,“你還記得這味道。”
古越雙眸裡迸著怒火,臉扭曲著,咬牙切齒,“到死也不會忘。”
容華垂了眉,輕嘆了一聲,“不該告訴你的。”
古越到他身邊坐下,將藥瓶舉到容華眼前,眸子裡森冷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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