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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聽說又多出一個,不由好奇地望過去,
但脫星武者何其敏銳,她的視線剛一接替蕭無悔立即便被對方發覺,老人猛然抬頭,一雙眼如鷹鉤利刃,只一眼看過來蘇錦便直覺靈魂一震,不由冷汗涔涔。
“視線不要在同一人身上停太長時間,特別是強者。”蕭無悔衝下面抬了下手,老者隨即收回視線,壓迫在蘇錦身上的壓力終於彌散於無形。
終於鬆了口氣。
蘇錦抬起手看了眼自己手心的紋路,暗暗蹙眉,一直以為自己如今能操縱號令天地間所有草木便已是極強,卻不想竟是連對方一眼都抵擋不住,人外有人,當如是也。
“怪不得說萬無一失,光是那個老頭就讓多少想上去的望而卻步。”
“三兒不是剛還要說上去給我們拐個媳婦,這會兒怕了?”蕭無晴捂嘴輕聲笑了起來,就像是無心而出的。
依照蕭琅的性子,這會兒肯定會跳腳暴起,要下去打擂了。
蕭無悔面色立即就變得森寒,整個人的氣勢只瞬間就發生了變化,在蘇錦還沒說話前,揚聲呵斥,“老四”
見她聲音一時極怒,周身也跟著變得蕭殺起來。蕭無晴不由一個冷戰,忙垂下頭去,再不敢發一言。
原來在這兒等著啊。蘇錦揚揚眉,直接把蕭無晴划進不入流的一脈去了。
“那個就是你剛才見的人。”蕭無悔轉回頭,恰看見夏言從酒樓出去,一寸寸從頭到腳的打量,視線有如實質。她見多了人心的險惡與世事陰霾,而對著比自己小了將近十歲的蕭琅又生出種阿姊如母的感情來,因而最是不願他被這種人性的骯髒汙了本心,縱便家族如何傾軋,亦是全力保的他能平安宜福。
於是表現在面上,就成了管他管的太寬。
蘇錦望過去,果然看見那一抹藍髮漸漸遠離,正想回頭去看蕭無煙的表情,卻不想下一刻變故突發——
這時本是踩著青年的長留忽然甩開了自己的紅綾,被她當做武器來用的十米長娟霍地遮天而去,正觸及夏言肩頭,纏繞,直接把他整個人圈了起來。
人群譁然一片,不知是何原因。
“那人,你先別走”長留郡主反身飛下擂臺,藉助纏繞在夏言身上的紅綾蹬空踏起,直接從半空走到了他身後。
夏言欲摸向玉笛的手停在半空,轉身蹙眉,“這位小姐,不知叫住小生有何事要問?”
“喂,你叫什麼?”
“小生夏言。”
郡主嘴角一揚,抬眉細細咀嚼了幾遍這個名字,神采飛揚,“夏言,夏言,好,你可願與我比一場?”
四下裡聽到她這麼說的,差點兒都被驚出一個跌咧,立馬就有人開始抗議了。
長留郡主直接把其他人視作空氣,反是興味頗濃的不住打量著他,“怎樣,你可願意?”
“姑娘,小生是文士。”在經歷了短暫的怔忪後,夏言再次恢復了平靜,也變得有些疏離起來。
“文士又如何,難不成你這把笛子是用來做擺設的不成?”說著紅綾一收一勾,夏言腰間的玉笛便立即被她抓在了手中,夏言立即面色大變。
相較鬥士來說,文士的武力並不算小,但大家族之子所以習文很少,就是因為它有一個致命的弱點——樂器、毛筆或者棋盤就相當於他們的生命契約物,凡是青級及以下未達到紫級者,物毀人必亡。
“你還給我”說著整個人便衝了上去。
“那就跟我打一場,贏了東西就給你”長留郡主躲也不躲,見他襲擊過來,身子順著夏言手肘的走勢便向後彎去,本是躲過了他這一擊,然而身子一歪好似沒有站好一般,頓時摔坐在了地上。
夏言立即搶過自己的笛子,罵了句無聊,摔袖便要離開。
“慢著——”
“你又要作甚?”
“你打贏了我,”長留郡主指指他手上的笛子,仰頭一笑,絲毫不覺羞怯,“既然你勝了我贏了擂臺,那我謝長卿的夫君就是……嘶…誰哪個不長眼的敢偷襲我……”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便見一道凝紫罡風擦著她的臉就劃了過去,謝長卿一個不覺,雖下意識地躲了下,但脖側卻也被劃出一道細細的血印出來,立即就怒了。
順著罡風划來的方向,蘇錦幾人所在的“有間酒樓”赫然而顯。
紫色的音刃,紫級音師。
蘇錦轉眼看向蕭無煙,無他,這裡唯一一個紫級音師,總所周知,便是她。而從方才她與夏言初識後的互動上來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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