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四章 老馬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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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次一級，而熊孩子放出去給別人用的，更是差了兩代。

過了兩個小時，慶中棠給南冥打電話：“我帶他們在研究中心製造了一些零件，然後套出來了一套設計圖……”

“哦……”南冥滿不在乎答應了一聲，甚至沒問什麼設計圖。

“但是有件事情讓我很在意……這裡有一個叫趙後知的人，你認識嗎？”

南冥一個踉蹌，差點趴在了地上，幸好旁邊趙高峰一把拉住了她。

“我怎麼了？”趙高峰總覺得南冥看他的眼神有點奇怪。

此時的南冥，並沒有在國內，而是在南非一處葡萄園裡。

一片碧綠的山崗上，聳立著一座孤墳，墳丘低矮，甚至連個墓碑都沒有。

剛才他們找到這座孤墳時，墳頭甚至都已經荒蕪，還是他們剛剛清理出來的。

老馬趴在墳前嚎啕大哭，這是他女兒的墳墓，被他親手處死的女兒瑪格達小姐的墳墓。

當一切終結，阿比小姐前往了無盡未來，他們從“煽動”的副作用裡掙脫出來，被扭曲的感情終於迴歸，等待老馬的，是何等的悲切。

聽著老馬的哭聲，就連南冥都有些不忍，他和張菲林對望一眼，靜靜放下了手中的花束，轉身離開。

其他人也都靜靜離開，只留下老馬自己。

第二天下午，趙高峰神色古怪地報告南冥：“穆勒先生送了您一份禮物。”

“什麼禮物？”南冥納悶，趙高峰就讓人把一幅畫抬了上來。

掀開上面蓋著的綢布，南冥一口水就噴了出來。

“這……這是什麼啊！”趙高峰是個老實人，看到這幅畫就臉紅了。

“楓丹白露畫派《德·埃特雷公爵夫人和德·維拉爾公爵夫人》。”南冥以手加額，搖頭道：“這個老馬，又來了……”

老馬這個一言不合就送名畫的毛病，到底是怎麼養成的？而且送這麼一幅畫給他，是嫌他活得太長了嗎？

這是老馬的道歉，但南冥知道，他和老馬之間的情誼，已經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