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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還是說一樣的話。”阿拓猛說對不起,看來他是真的很內疚。
“你要賠償我,我精神受創。”我覺得腦袋裡都是刀跟槍,無法回覆到澤於的憂鬱背影。損失慘重。
“好啊,這當然沒有問題。”阿拓看了看錶,說:”十一點多了,太晚,下次吧。”
“阿拓先生請問你要怎麼補償?”我問。我可是一個星期上七天班,但如果補償方案很棒的話我可以考慮跟老闆娘請假。
“秘密,只要你有空,隨時打電話給我。”阿拓這一說,我才想起來我根本沒有阿拓的電話號碼。
於是阿拓將機車停在我家巷口,然後用原子筆在我的手心寫了一串手機號碼。
“今天晚上還是謝謝,因為綠色奇蹟很好看。”我看著手心上的號碼,說:”而且我也比較不那麼怕暴哥了。”
“暴哥本來就不可怕啊。”阿拓說,然後緊緊抓著我的手。那股磅礡的內力再度絞得我花容失色。
“你不要急,慢慢等,真金不怕火練,愛情不畏等待。”阿拓真誠地鼓舞我:”你那麼好,澤於一定會發現你的。”
阿拓這番懇切的言語,後來深深影響了我。
每當我心灰意懶,每當我想要放棄,我就會想起阿拓話中的魔法。
使我堅定不移,使我堅定不移,使我堅定不移。
《等一個人咖啡》
澤於一直沒有開心起來,我只敢跟他傳紙條,請他加油。
只有他帶社團學弟們到店裡討論新生杯辯論賽的時候,他才會將繫住眉頭的枷鎖開啟,口若懸河地帶新生討論攻防的論點。
那時候的他,又帥,又聰明。
我一直以為辯論賽的題目都是形而上的問題,例如”男人該不該讓女人流淚”、”愛情重要還是麵包重要”、”劈腿是否是人生必經的課題”這類的五四三題目。
我當然錯了,錯得離譜。
光一個交大新生杯辯論賽的複賽題目,就已經定到”臺灣不應採行二分之一退學制”,而決賽的題目則是”安樂死不應合法”,這麼嚴肅不苟言笑。
也所以,我很喜歡趁客人少的時候,坐在他們的身邊聽討論。
“學弟要記住,打安樂死應不應該合法的策略有多種,如果你們從道德價值層面出發大概分成兩樣,看是要打生命自主權的高價值命題,還是要打人同此心的低價值命題。如果從前者來打,就要注意落入是不是誰都擁有生命自主權?誰可以掌握別人的生命自主權?並且要區分出法官為何可以決定犯人的生命,但醫生卻無權決定病人的患者的生命期限?務必要抓緊這個區分,然後。。。。。。”澤於說得調理分明,我在一旁都忍不住猛點頭。
後來澤於帶的交大土木一年級隊果然贏得了冠軍,還到店裡大吃一頓慶祝。
也許從社團的種類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特質吧?
澤於參加辯論社,不管是參加前就已經很聰明或是參加後才變靈光,總之最後都會是個腦袋一流的聰明鬼;而阿拓跟我哥都是直排輪社的,我瞧都是笨蛋。
說到這,我也不曉得自己到底為什麼一直想做歸因。
從咖啡、從社團、從任何一個小細節,我總覺得見微知著是很有道理的,可以幫助我在短時間瞭解一個人。
但阿拓就不一樣了。他覺得看一個人就看一個人,看其它的東西都沒有用。
禮拜六,阿拓到店裡讓我依約請了一杯低咖啡因蘇門答臘。
“請假吧,我要去代朋友家教,帶你去見識一個讓你忘掉所有煩惱的人。”
阿拓指著手錶,一口將我精心煮的咖啡幹掉。
“不會吧?現在?跟你去家教?”我簡直啞口無言。上次我跟阿拓說要他賠償我的精神受傷只是開玩笑的,所以也沒真的打電話給他。
“去吧,店裡有我就夠了。”阿不思冷冷地說。
“謝啦!我們走!”阿拓緊緊握住阿不思的手,阿不思的眉頭揪了起來,顯然被阿拓的內力攻擊了。
於是阿拓就匆匆載著我,往竹東的方向騎去。
沿途阿拓先跟我介紹個家教學生的背景,我聽了嘖嘖稱奇。
他是個重考大學五次的男生,因為太瘦所以不必當兵,也所以乾脆卯起來一年一年考大學,社會組跟自然組都考過,但都因為分數太低所以什麼鬼都沒上。
“好可憐啊,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用他勉勵我要好好用功讀書、看到他我就會覺得自己很幸福所以心情就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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