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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答很簡單,就是他剛開學閒著也是閒著,又有在睡前運動的習慣,於是昨天深夜就將腳踏車牽到認識的車店前,貼上紙條說要換新輪胎,一大早,阿拓就幫我將它騎到我家門口,然後坐公車回住處。
“認識的車店?貼個紙條?”我不信,貼著紙條人家就自動將腳踏車修好?
“是啊,我會開腳踏車的鎖也是他們教的,很簡單,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阿拓講話很耿直很理所當然,但我還是覺得很怪。
十分鐘後,阿拓載著我穿過地下道、騎進一條小巷,然後又轉進一條小巷中的小巷。最後停在一間半自助洗衣店外。
我終於知道誰是金刀嬸。
“阿拓!來洗衣服還是來吃飯!”
金刀嬸的嗓門很大,模樣像女子監獄裡的典獄長。
“金刀嬸!今天禮拜天!你不會告訴我你不開爐吧!”
阿拓的嗓門跟著大了起來,笑著。
“虧你還記得,口福不小啊你,咦?你旁邊的女生是?”
金刀嬸露出一口金光閃閃的金牙,好奇地亂摸我的頭。
“我朋友,剛剛認識不久,叫思螢。”
阿拓用力拍拍我的肩膀,我感覺到阿拓的內力快將我震散了。
“思念的思,螢火蟲的螢。”
我補充,雖然我的靈魂完全傻了。
金刀嬸是一間洗衣店的老闆娘。
是的是的很抱歉你沒有聽錯,我們要去一間洗衣店裡吃飯。我簡直嚇壞了。
“那你跟你女朋友幫我顧一下店,我那死鬼還沒回來,真不給老孃面子。”金刀嫂接著隨口乾罵了幾句,然後就一個人走上樓,留下嗡嗡嗡嗡不絕於耳的立體環繞洗衣機響。
“阿拓?”我的表情應該很呆很呆。
“嗯?”阿拓的表情卻像剛登陸月球的阿姆斯特朗。我看他簡直是皮在癢。
“在洗衣店?你要請我在洗衣店吃晚飯?”我抓著阿拓的肩膀用力搖著,想把他的腦筋搖回正常人的頻道。
我本來以為今天晚上應該可以去鬥牛士或龐德羅沙之類的地方吃頓大餐,畢竟再造之恩是多麼的珍貴,搞不好還有大飯店的高階料理可以想用,最差最差,至少也要有貴族世家或爸爸餓我餓我餓的達美樂吧?
“不是洗衣店!是金刀嫂!”阿拓的表情不只是得意,還笑得跟拿到同花順的周星馳一樣。
“嗯,金刀嫂。”我的臉上一定掛滿斜線,差點沒比出大拇指。
“廚藝新竹無雙,二十年前號稱香廚美人的金~~刀~~嫂~~”阿拓大叫,差點沒從口袋掏出同花打不打得過葫蘆的同花順。
《等一個人咖啡》(1)
我跟阿拓就在洗衣店裡瞎顧了四十分鐘的店,老實說我的腦袋一直被洗衣機震耳欲聾的嗡嗡聲搞得昏頭轉向,但阿拓卻開始跟我聊一些外星人的事,坦白說我不是很相信這個世界有外星人,所以我的頭只有更昏了。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事嗎?我以前有個鄰居整天都在說他的身邊總是有各式各樣的外星人走來走去,我一開始當然是不信啦,但他還是像布穀鳥一樣說個沒完,長得跟麥當勞蛋卷冰淇淋一樣的蛋卷星人啦,打扮的跟消防隊一樣的消防星人啦,喜歡送人生日禮物的西瓜星人啦,眼花撩亂,說得我頭都暈了。”阿拓嘆口氣,但眼神可是很得意:”不過我最後還是信了。”
“你真是善良。”我拍拍阿拓的肩膀,雖然我也很善良,願意聽他瞎扯。
不久後金刀嫂口中的死鬼老公回來了,看到我這個新面孔似乎很高興,爽快地關了店,吆喝著一起吃頓晚飯吧!
“今天就只有我跟我朋友要來嗎?”阿拓想阻止金刀嫂的金刀老公拉下鐵門。
“還有鐵頭啊,不過鐵頭有鑰匙會自己開門啦!”金刀先生無所謂。
“誰是鐵頭啊?”我隨口問。
“還有哪個鐵頭?當然素少林寺卡拉OK的那個鐵頭啊!”金刀先生嘻嘻,我投降。
走到洗衣店二樓,擺設跟一樓的氣氛相差很多很多,著實讓我驚異不已。
深色實木地板,兩組在牆上投射出鵝黃溫暖的鹵素燈,一張厚實的橢圓核桃木桌,一幅似乎是小孩子在嬉鬧中塗鴉的巨畫懸吊在天花板下。
簡單的擺設,簡單的氣氛。
還有最重要的,五個閃閃發亮的銀色餐盤蓋,還有幾組排放整齊的歐式餐具。
“這麼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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