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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散步邂逅的雷雨,偶然意外中攙雜些必然的預感,卻無一不是臨時尋得躲避處,雨停傘收。而這淋漓之後的負棄必定也是為形勢所逼,男人離開巴黎南下不久,女人不知緣故地被負心丈夫拋下,只能回到孃家。那時,距離男人躺在干邑莊園的床上想起妻子生前讖語的時間還有兩年。
* 2006…8…23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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媜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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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樓
兩年後男人回到英倫,那恍如隔世的感受便是因為意外地遇見了她。
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她,變得瘋癲喪狂,不再認得他,這樣也好罷,於是他們的前塵無人知曉。
他與她有著同樣冷漠強勢的家族,卻最終還是個性情之人,於是一直猜度她的瘋癲與他相干,不知不覺若干年過下來,總是遙遙相望,心懷有愧卻莫名踏實。他聽到她的兄長一再把自己名字念給她聽,阿布拉克薩斯,她終於記得,卻用在他兒子身上,他看著與自己相貌逼肖的兒子,心中萬般感慨。
直到他得知埃拉朵拉被列為殺害唐克斯的嫌犯那天。他已經預感到這件事的發生,當他看著盧修斯闊步走進馬車的時候他便打定主意,如果盧修斯固執己見,他只能用自己擋在埃拉朵拉前面。
他有一個不知惜身的舊情人,和一個一意孤行的兒子。他分得清為誰更多一點。
沒人能料想到,他留給盧修斯的不止馬爾福的億萬家產,簡樸的喪禮過後,盧修斯接到教育司的停職令。那是盧修斯生命中一段低糜年光的開始,漸漸這段歲月在他心中褪去色彩,他只記得那日早餐桌上半杯橙汁那眩目的橘紅。
盧修斯把停職令擱置一邊,卻對著難以下嚥的食物陷入沉思。教育司並沒有說清他停職的原因,他知道這與他一夜間身敗名裂的父親有關,這個犧牲生命和名譽向兒子言傳身教何謂過眼雲煙的馬爾福是個怪異的矛盾,如果他的懸崖撒手只是為了一逞豪情向舊日戀人謝罪,那麼這些與他帶給整個家族的災禍相比,無異於丟掉金子揀石頭。而他恰恰揀起了這塊石頭。可如果他是想向盧修斯證明他的固執是錯誤的呢?也許吧,阿布拉克薩斯的臨崖墮身是他對父子二人在克洛麗絲一場談話的延續,他只不過用骨肉粉碎的聲音對盧修斯說了一句,“我證明給你看,你的堅持是錯的。”他的死,只是想向兒子證明一個道理,如同每一個教導孩子涉世經驗的父親。
後來盧修斯在他一生懸命的生路縫隙中不停思考,到底自己的堅持是不是錯的,當他終於知道答案,這已經不再重要。
但眼下他要收拾的是阿布拉克薩斯留下的殘局,他還不曉得他現在猶如站在萬丈雪峰的腳邊,任何輕舉妄動就會使那岌岌可危的積雪臨頭傾軋而下。
馬爾福的管家安德魯有著老練的優雅與篤定,他的黑色西裝與他的冷峻神情一樣終年不變,髮色是光亮的銀白。即使是為主人服喪期間,他也只是給那一成不變的神情點染一些恰倒好處的哀傷。比起馬爾福家的主人,這個僕人更貼近於標準化的紳士。
“少爺,馬爾福先生遺留的帳目需要清點。”安德魯的語調謙恭且沉著。
“等等吧。”盧修斯動也不動,垂眼看著桌上的停職令,“今天早上還有沒有別的信件?”
“剛剛才來了一封,是納西莎小姐的,我放在您的書桌上了。”
“謝謝,安德魯。”盧修斯捧著餐巾點點同樣清潔的嘴唇,起身離座。
“您要出去嗎?我記得今天是您回部裡的日子。”
盧修斯已經步出門口,他背向管家擺手,“不,我不去。”
當財政司對父親的檢查令調下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像前次那樣躁動,他漸漸明白他們的意圖,那些落井下石的政客在打他的什麼主意。他在他們眼中只是個不諳世事的遺孤,而對馬爾福這樣的斯萊特林純血貴族心存戒備的魔法部長選擇了這個最薄弱的環節展開他的攻勢了。
盧修斯在他那間古金色調的別緻書房中靜坐三天,這三天他只拆看過一些來信。除了那兩封糟糕的魔法部命令,還有一些遲來的,幾乎是從世界各個角落隨機抽取的地方寄過來的哀悼信,那些信出自於只有他看見它們才會惦記起來的親朋。另外,還有納西莎的來信。她已經得知阿布拉克薩斯的死訊,以及報紙上所講述的財政司資深要員畏罪自裁、廉政監察司對其生前貪汙嫌疑展開調查、其子被教育司勒令停職等諸多醜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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