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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低聲回應。
他的威脅換來一聲輕蔑的嘲笑,“我不是代表魔法部……而是代表主人,所以我們就跳過審訊的環節吧,伏地魔的審判不需要理由。”
那一刻盧修斯忽然覺得滑稽,伏地魔與魔法部竟然在打擊馬爾福的事情上不約而同地達成諒解。然後他聽到背後兵刃交鋒的冷酷滑音。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盧修斯?你以為你很了不起,什麼東西都能唾手可得,永遠不需要幫助,不需要憐憫,不需要認輸嗎?你懇求我,也許我能手下留情呢。”拉巴斯坦惡俗地笑著。
* 2006…8…29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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媜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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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樓
“難道你在佔據優勢的時候也不能表現出良好的風度嗎。”盧修斯鎮定地說。
“你有種。”拉巴斯坦在他身後踱起步子,“一會兒我們要做個旅行,我帶你去黑暗勳爵的地方,你不是一直都想殺死他嗎,我帶你去找他,好不好?”
“說話!”他一記悶拳打到沉默的盧修斯後心上,盧修斯身體的震動帶動鎖鏈的響聲。“但是,在你見到他以前,他讓我先送你一份禮物。”
逼人的寒氣彷彿把盧修斯的背劃為兩半,緊接著他感到自己的右腿一陣巨痛,意外而急速的呼吸讓他不由得發出聲音。
“疼嗎?”拉巴斯坦繞到他的身前,滴血的日式武士刀的尖端在石質地面上拖出殺機四伏的聲響,“你把劍砍在主人腿上的時候也該想到的。”
疼痛迅速被一陣熱血湧出的溫暖衝散,迅即更錐心的冰冷又帶他跌入谷底,那是一種怎樣的疼痛,彷彿他的周身只剩下腳踝上的傷口,彷彿他的靈魂想要掙脫這受難的肉身,他想到當自己看見斯內普身上隱隱的傷痕,那沉鬱的孩子曾對他說,“肉體是困宥靈魂的枷鎖。”他終於對此感同身受,他終於對那華麗皮囊帶給他的恩寵和驕傲不再視而不見,他的身體正在用劇烈的痛感報復他多年的蔑視。
疼,只是疼,他的頭腦從沒有這樣清醒,傷口上連綴的神經一次次觸動他的大腦,如同他平日裡焦躁地拉著召喚僕人的拉鈴,清醒的頭腦不得不正視這種痛感,他甚至明白了為何死亡會成為一種解脫。
拉巴斯坦麻木地看著盧修斯蒼白臉上的冷汗大滴大滴落到地上,他輕輕打了聲呼哨,“沒想到一個人可以流這麼多血。”他像個魔術師一樣把手伸向盧修斯的臉頰,在他耳後變出一個慘白的骨夾,那骨夾狀如三角,在拉巴斯坦手中如同小魔怪的牙齒般急速上下開闔,“現在已經沒有人記得‘月白’這美麗的名字最開始是屬於這個酷刑還是這個刑具了。貝拉說它很像你們家族的鈴蘭,在嬌小可人的外表下隱藏殘酷。”
“貝拉……”盧修斯緊咬住牙關。
“你還記得她嗎,那個拋棄你的女人?她現在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她和我一樣,一點都不喜歡你。”拉巴斯坦挑剔地噘起嘴巴。
那一刻是盧修斯惟有的一次用困惑的眼神打量這個愚笨的男人,但這並沒有被缺乏洞察力的拉巴斯坦覺察。
“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他口中模糊地嘀咕了一句,“月白”瘋狂地飛向盧修斯的身體,他感到那奇異的東西鑽進他的左肋,更深刻的痛感如同海嘯襲來,將他脆弱的神經在瞬間吞噬,他失去了知覺。
……
夜深了,盧修斯知道拉巴斯坦在他昏厥的時候施過防止麻瓜靠近的咒語,否則他們在未過子夜的光景沿河而行不會一個麻瓜都不見。他知道黑暗勳爵的府邸入口可能就在附近,但是拉巴斯坦卻行速緩慢,他不時拉動手中的細鏈,鏈的那一段是牢牢縛在盧修斯左肋中的‘月白’,每一次拉動,月白就活動起來,彷彿在品匝著盧修斯美味的骨頭,那動作帶給盧修斯難以自持的痛苦。
“告訴我,徹骨的疼痛是什麼滋味?”拉巴斯坦獰笑著。盧修斯的身體不得不隨著他的牽引而挪動,這讓他感受到莫大的羞恥,伏地魔竟然安排了這樣一個駑鈍的無恥之徒來擺弄他的身體,他又想到貝拉特里克斯,竟第一次產生些許感傷。難道她看不出來,伏地魔只不過想要侮辱他們優越的血統?
“貝拉特里克斯,她還好嗎……”他吃力地問。
拉巴斯坦輕蔑地哼著,“你為什麼問起她,馬爾福少爺對一個拋棄過自己的女人還會念念不忘?”
盧修斯蒼白的嘴唇虛弱地動著,“就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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