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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有些驚訝,他還什麼都沒有說,阿布拉克薩斯就把論調拉到了最高點——他爸爸已經準備好對付他的負隅抵抗了,他認為現在最有力的抵抗便是迴避,“我要走了,爸爸,回霍格沃茨,那裡一定天下大亂,戲劇社的導演和編劇在公演結束後離奇失蹤,你認為他們會怎樣到處蒐羅呢?也許傲羅們已經到了仙境莊園。”
“你呢,他們不會找上你嗎?”阿布拉克薩斯問道。
“他們都以為我回家了,納西莎會告訴他們我不喜歡矯情的謝幕。”
“納西莎對你很好呢。”阿布拉克薩斯笑起來,皺紋泛起在乾燥的面板上,“把你的披風脫下來,我們聊聊。”他的戰術可謂迂迴曲折,與盧修斯的設想完全不同。
那一瞬間盧修斯眼中閃過孩子似的怨憤與不耐煩,當他意識到這種近乎撒嬌的幼稚行為的不合時宜,他馬上向阿布拉克薩斯露出微笑作為回應——到底是在父親面前,他自嘲地想到。
* 2006…8…20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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媜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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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樓
“人老了就會變得嘮叨。”阿布拉克薩斯似乎洞穿盧修斯的心機。
“不會的。”盧修斯機械性地敷衍道,隨後他才意識到父親如利刃般尖銳的洞察力,不禁暗自感嘆,父親總是很軟弱,這是他的一貫看法,但不得不承認,收斂在這一團棉絮中的隱約鋒芒無比快利,這就是所謂的老成持重。
阿布拉克薩斯靜靜體味著兒子毫無激情的言辭,心中聳動著難以言說的失落。盧修斯向來如此,他眼中從來放不下低過他的人,而對那些高過他的人,卻又付以一種無懈可擊的敷衍,那種光滑的敷衍猶如行蛇爬過面板,乍始能讓你為他的周全風度顫慄悸動,過後除卻冰涼粘溼的觸感猶存,其實什麼也沒有——他總是聰明得太過功利。而即便是對待自己的父親,他依舊樂此不疲。
他想起自己剛從巴黎回來,那段盧修斯和他最疏遠的日子,他總是叫他“父親”,他試探地對他說你可以叫我“爸爸”,盧修斯馬上乾淨利落地回答,“好的,爸爸。”從此後他再沒叫過一聲“父親”,但除此以外,什麼也沒有改變。
後來他知道那是盧修斯在故意懲罰他。
此刻的盧修斯在看著他,他沒有脫下披風,老馬爾福以為自己假想中的一聲嘆息被他聽到,於是繳械投降,他的目光開始變得柔和。“盧修斯,記不記得你小時候在這裡對我講,你最喜歡鈴蘭。”
“現在我仍然喜歡。”盧修斯愜意的手指逗弄著一株鈴蘭的小花,“這是我們家族的象徵。”真正的純血家族懂得把問題化繁為簡,儘管千年來幾經浮沉的馬爾福家族如同所有大家族一樣在光鮮的外表下藏汙納垢,但所有噬血戕生的罪惡最終都歸為一株單純的鈴蘭。盧修斯所看中的就是這樣一種在狂瀾之下閒庭信步的暴虐的優雅。
“薩拉查?斯萊特林在一千年前把自己的兩樣遺物留在人間,他為這兩件遺物選擇了四個守護家族,馬爾福、布萊克、萊斯特蘭奇、沙比尼。當時斯萊特林對布萊克所呈貢的用以供奉指環的純白古堡很滿意,他之所以安排以鈴蘭為族徽的馬爾福族人和布萊克家族一起守護指環,正是因為這兩個相同的寓意令斯萊特林一時心血來潮,從此這兩個家族就如同糾結在一處的古老藤蔓一樣盤桓生長。”
“純白?”盧修斯輕聲說道。
“是的,純白——純白古堡和純白鈴蘭。然而這並非巧合,此前布萊克的世子剛與馬爾福家的第二個女孩訂婚,他之所以把新建的古堡命名為純白,就是為了紀念他和馬爾福小姐的戀情。”
“舊事聽上去總是很傳奇。”
“這是兩個家族互誓忠誠的源頭,我們都效忠斯萊特林,並且受到他遺訓的眷顧,如果我們有誰背叛,將會受到他的詛咒。”
“那您有沒有想過,也許伏地魔真的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如果這樣,我們已經背叛了斯萊特林。”
“你現在懷疑他是嗎?”阿布拉克薩斯感到意外。
“我從來沒說過我肯定他不是。”
“那你……”
“問題不在他是不是斯萊特林的繼承者,甚至不在於他的血統,而在於他有沒有那種力量。”盧修斯驚訝地發現自己在不自覺地使用伏地魔說的話了。
阿布拉克薩斯感到混亂,他的思路不在這裡,“不管如何,答應我,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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