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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迷路可夠丟臉的。到他們水花四濺地渡過溪流,太陽已經離地平線很近了,第一批星辰正在出現,伴著一群群蠓蟲。在高大的幽黑樹林中,伊戈又找到了說話的能力。“爵士?那個胖修士說我父親在盛夏廳生悶氣。”
“話語就像一陣風而已。”
“我父親沒有生悶氣。”
“這個麼,”鄧克說,“他可能的。你就會生悶氣。”
“我沒有,爵士。”他皺起眉。“我有嗎?”
“有時。不過不太頻繁,否則我給你耳朵一下子的時候會比現在多。”
“你在大門口給了我耳朵一下子。”
“那最多是半下子。如果我曾給你完全的一下子,你會知道的。”
“紅寡婦給了你完全的一下子。”
鄧克碰了碰腫脹的嘴唇。“你也不必顯得對此那麼高興吧。”不過確實沒人曾經給你父親耳朵上來一下子,也許那就是為什麼梅卡王子是現在這樣子。“當國王任命血鴉公爵為御前首相的時候你尊貴的父親拒絕加入御前會議,離開君臨城回了他自己的封地,”他提醒伊戈。“他已經在盛夏廳呆了一年,另一年也已經過了一半。如果不是生悶氣,你把那叫做什麼?”
“我說那是憤怒,”伊戈傲慢地宣佈。“陛下本該任命我父親做御前首相。他是他的兄弟,而且是貝勒叔叔死後王國裡最好的戰鬥指揮官。血鴉公爵甚至不是個真正的公爵,那隻不過是某種愚蠢的禮貌罷了。他是個巫師,而且還出身卑賤。”
“私生子,不是出身卑賤。”血鴉可能不是個真正的公爵,但他的雙親都是貴族。他的母親曾是庸王伊耿眾多情婦中的一個;伊耿的私生子自從老國王死去就成了七大王國的禍害。他在臨死前給了那一大群人合法地位,不止是那些偉大的私生子,像血鴉、酷鋼和戴蒙·黑火,甚至還包括那些次等的,他與妓女、客棧婊子、商人的女兒、戲子的少女以及每一個剛巧吸引了他目光的漂亮農民女孩生的兒子。“火與血”是坦格利安家族的箴言,但鄧克曾聽艾蘭爵士說伊耿的應該是“洗洗她,送到我床上來”。
“伊耿國王洗刷了血鴉的私生子身份,”他提醒伊戈。“就像他對其他私生子做的那樣。”
“老總主教曾告訴我父親,國王的法令是一回事,諸神的又是另一回事。”男孩固執地說。“他說,嫡生子女在婚床上造就、受天父和聖母祝福,但私生子是因慾望和軟弱而生的。伊耿國王頒令說他的私生子們不是私生子,但他不能改變他們的天性。總主教說所有的私生子都生來就註定背叛……戴蒙·黑火,酷鋼,甚至血鴉。河文公爵比另外兩個更狡猾,他說,但最終他會證明自己也是個叛徒。總主教勸我父親永遠不要信任他,也不要信任其他私生子,不管是高貴的還是卑賤的。”
生來就註定背叛,鄧克想。因慾望和軟弱而生。永遠不能信任,不管是高貴的還是卑賤的。“伊戈,”他說,“你從來沒想過我可能是個私生子嗎?”
“你,爵士?”那讓男孩大驚失色。“你不是。”
“我可能是。我從來不知道我的母親是誰,以及她後來怎樣了。也許我生下來就太大,害死了她。更可能她是某個妓女或是客棧女孩。你在跳蚤窩找不到出身名門的淑女。而如果她曾與我父親結婚……好吧,那麼他又怎樣了?”鄧克不喜歡被提醒他在被艾蘭爵士找到之前的生活。“君臨城曾有一個燉菜館,我曾賣給他們老鼠、貓和鴿子來換褐湯。廚子總說我的父親是某個賊或是扒手。‘很可能我看著他給吊死了,’他曾告訴我,‘但也許他們只不過把他送去守長城了。’當我給艾蘭爵士做侍從時我想問他我們能不能哪天往那個方向走,在臨冬城或是別的什麼北方城堡效勞。我有這種想法,如果我能到達長城,也許就會遇到某個老人,一個真正高大的男人,看上去就像我。但是我們從來沒去過。艾蘭爵士說在北方沒有樹籬,所有的林子都充滿狼。”他搖了搖頭。“總而言之,很可能你在為一個私生子做侍從。”
頭一次伊戈無話可說。他們身邊的陰暗加深了。螢火蟲在樹木間緩緩移動,它們的小燈就像無數飄蕩的星星。天上也有星星,多得超過任何人能數清的極限,哪怕他活得就像傑赫里斯國王一樣長。鄧克只需要抬眼就能找到熟悉的夥伴:牡馬和母豬,國王之冠和老嫗之燈,快船,鬼魂,月亮少女。但北方有云,他看不到冰龍的藍眼睛,指向北方的藍眼睛。
當他們回到堅定塔時月亮已經升起來了。堅定塔在山頂黝黑高大,他看到從上層窗子透出一道淺黃的燈光。尤斯塔斯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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