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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欲藉此炫耀一番。第二、意欲看看來太行各派的勢力如何,致於是否別有用心,那就很難說了。”
張南道:“不論怎樣,總不去為妙。”
陸文飛道:“看司馬溫剛才說話神態,恐怕來意決不是隻為了請各位飲宴。”
黑龍翔點頭道:“老朽亦是這般想,是以沒有及時回答。”一頓又對張謝二人道:
“貴門之事,兄弟決不袖手,我這就著人出去幫同追查。”
謝一飛知這無頭公案,一時半刻要查明白實是不易,聆聽之後亦起身道:“蒙幫主慨允相助,兄弟先行謝過了,告辭。”
說罷,他與張南雙雙辭去。
陸文飛是一道跟來的,於是也跟著告別。
黑龍翔並不挽留,送至階沿便轉身入內。
謝一飛與張南行出黑龍幫後,突然一位莊客模樣壯漢奔了過來,對謝一飛低低說了幾句,謝一飛面色陡變,一拉張南道:“張兄請隨我來。”
他們隨著壯漢疾奔而去。
陸文飛不便跟去,仍然緩緩前行。當地行近一處林子邊時,劍祖胡文超突然由林中行出,抬頭道:“飛兒,這邊來,為師近日悟徹幾招劍式,就趁此刻教給你吧。”
陸文飛心中將信將疑,隨著師父行入林中。
胡文超從地下拾一枯枝,用以代劍,拉開架式,一連使了幾式劍招。
陸文飛對劍道一門,已有深湛造詣,一見那劍式,心中大為懍驚,只見那幾式劍法,精奧無匹,看似只有幾招,卻蘊含著無窮變化。
胡文起使了兩遍,微微笑道:“你可照樣演練兩遍試試。”
陸文飛依言拔劍出鞘,照式演練起來。
胡文超從他手中取過劍鞘,從旁指點糾正。
陸文飛天性聰穎。漸漸已領略精奧,不覺越練越覺有興,不知反覆了多少次,自覺已然精熟,這才停下手來。抬頭一看,師父不知何時已然走了。劍鞘卻扔在不遠的地下。
心頭頓起疑竇,他對師父來到太行原就有些不信,只是沒機會詢問,此刻細想起來,覺出他絕非師父,急從地上抬起劍鞘,抽出夾層一看,裡面的全牌已然不見了,心知中了人家的圈套,不由大為惱怒。
可是人已去遠,追之不及,也只好一個人空自暴怒,畢竟他不是全無頭腦之人,情緒略一平復,突然想起義兄王孫與白鬍子大叔來,覺出這假冒師父之人極可能就是白鬍子大叔。
陸文飛心裡有了這一疑竇,便急朝王孫所住的尼庵趕去,只見庵門緊閉,敲了許久不見回答,情急之下一騰身躍越院牆,向四下尋找了一遍,裡面連個著庵的尼姑都沒有,心中頓時大悟,忖道:“是了,想是他們的目的已達到,離開太行了。”
他原對義見與白鬍子大叔均極尊敬,此刻細想起來,不由感慨,覺想人心委實難測,任何人都靠不住,行出庵門,順著山徑緩緩前行,突覺不遠的一片林中,似乎有人影閃動。
練武之人目光特別銳利,就這一瞥之下,已覺出那人影似是女的,深山之中雖也有土著村女,可不是這種裝束,心中一動,立時追了過去。
到達林邊果見兩個女婢並肩而行,後影極似梅香,一急之下厲聲喝道:“站往。”
兩個女婢緩緩回過頭來,見是一個陌生少年,臉上立泛怒容。
陸文飛細看之下,竟不是王孫所帶的四婢,不覺一怔,心知自己魯莽叫錯了人,趕緊抱拳施禮道:“在下認錯了,姑娘勿怪。”
大的一個女婢冷笑,道:“哪裡是找錯了人,分明是有意找岔來的。”
陸文飛不便與她爭執,又一抱拳,道:“在下委實是叫錯了,姑娘切莫誤會。”
小的一個白了他一眼道:“姐姐,這人分明是追蹤咱們來的。不用管他是誰,先把他擒去聽候宮主發落。
陸文飛兩番賠理,對方俱都不聽,心頭頓起怒火,只是對方乃是女流,不便計較,且自己委實有錯,於是強忍下一口氣回身便走。
但聽颯然一陣風響,二婢已縱落身前,大的一個聲色俱厲地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追蹤我們用意何在?”
陸文飛眉頭微皺道:“在下姓陸名文飛,適才追蹤二位確實是認錯了人。”
女婢偏頭想想道:“你是金陵謝家的人?”
陸文飛搖頭道:“毫無相干。”
女婢又道:“那是川西張門的人。”
陸文飛道:“不是的,家師胡文超,外號劍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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