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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你適才說什麼?”
陸文飛道:“在下心有所感,隨口說說,不勞垂問。”
雪山盲叟沉哼一聲道:“雲兒,你過來,這等狂妄之人,理他作甚。”
雲娘低著頭,復又行至雪山盲叟的身旁。
群雄部全神注視對方舉動,並沒把陸文飛來到之事放在心上,只聽張南悄聲對講一飛道:“這樣僵持下去,要等幾時?”
謝一飛何嘗不知,此刻寸陰寸金,但他城府深沉,雖知眼下與張南聯手,加上雪山盲叟父女之力,對付黑龍帶自可穩操勝算,可是張南帶了一侄女張玉鳳,雪山盲叟也是父女二人,自己力單勢孤,就算能夠順利進入古陵,也難得著便宜,是以僅僅延緩,以待後援,見張南已然不耐,心念一轉,低聲答道:“此刻如若動手,對付黑龍幫自力有餘,但四下窺伺之人,趁你我疲憊之時,乘機發難,那如何應付?”
張南也是老江湖了,奸詐不一於對方.早已看透對方心意,隨道:“時機稍縱即逝,等到黑龍幫的幫手來到,那就不好辦了,兄弟的意思是不能再等了,謝兄若擔心四下窺伺之人,敝侄女的‘沒羽金芒’,足可控制全域性。”
謝一飛故現為難之色,抬頭對雪山盲叟道:“公孫兄,你乃主持全域性之人,咱們此到該當如何?”
雪山盲叟翻著白果眼道:“風聞白骨教“祁連雙屍’也已到了太行,咱們不能不加小心。”
張南接道:“公孫兄所慮極是,趁他們尚未來到之時,咱們愈快愈好,免致夜長夢多。”
他雖明知雪山盲叟亦是在拖延,卻放意曲解其意,不容二人再開言,當先舉步向古陵行去。在張南的料想中,只要有人趨向古陵,黑龍幫必定會出面攔阻,那時如若雪山盲叟與謝一飛不聞不問,表示無合作誠意;若是挺身而出,自己即可置身事外,仍然照預定計劃,進入古陵。
哪知事情大出意料之外,易曉天竟連眼角都不瞧他一下,原來易曉天也是狡猾無比之人,早看出對方明著聯手,私下仍是心懷鬼胎,是以故意按兵不動。
張南走了幾步,已離古陵不遠,突然停了下來,暗忖:“想那晉王才華絕代,如果在這古陵之內,藏埋了寶物,豈有不佈下機關埋伏之理,何苦冒險進入。”是以不再前進,回頭看了謝一飛一眼。
謝一飛暗用傳音道:“張兄小心入內檢視,兄弟為你巡風。”
張玉鳳反手扣了一把“沒羽金芒”,急行兩步,隨在張南的身後。
張南突然想起一事,冷笑一聲,翻身躍到雪山盲叟身前,道:“公孫兄,把秘圖借與我看看。”
雪山盲叟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張桑皮紙來,張南忙抬手去接,雪山盲叟一縮手道:
“且慢,並非瞎子不信任五爺,此事還須謝兄作個見證才是。”
謝—飛道:“晉王深諳五行克生之機,通曉土本建築之學,果是將寶物封藏古陵之內,必已佈置下極利害的訊息機關,咱們自然以小心為是。”
張南介面道:“是啊,若是胡亂進入,豈非盲人騎瞎馬,枉進性命。”
雪山盲叟冷冷道:“謝兄既同意把秘圖交給五爺,瞎子沒話說,但五爺不諳土木建築之學,只怕難於看得懂,我看……”
突地,人影一閃,易曉天一趨身衝了過來,伸手便去奪那張桑皮紙,他蓄勢已久,一旦發動,端的是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舉動之間疾若飄風。
雪山盲叟耳聞風聲颯颯,竹杖一舉,幻出點點青芒,將門戶封住,身形疾閃,忽地挪殲五尺。易曉天一掌落空,身形螺旋扭轉,翻腕又向雪山盲叟的手腕脈門扣去。
謝一飛大喝一聲,舉掌朝易曉天側背拍去,一股巨大潛功,直撞過來。
張南也冷笑一聲,忽地一抬手,虛虛向易曉天的面門抓去。
四下一齊動作,說來雖慢,當時幾乎是同一時間發動,謝家的“開碑掌”,張門的“攝魂掌”,均為江湖獨門絕技,易曉天側背受敵,手臂一掄,化抓為拍,反手出掌,硬接下了講一飛一招,借勢往側裡一飄身,避開了張南的一記攝魂掌。
雪山盲叟老謀深算,別具用心,原就有意挑起群雄一場火拼,易曉天猝然發動,正合心意,心想眼下之人,哪一方都不好惹,一經爭鬥起來,便是一個不了之高,當下高聲道:“是哪位朋友照顧我瞎子?”
謝一飛哈哈笑道:“這還用問嗎,自然是易當家的了。”
易曉天暗中凝功,冷冷道:“二位無故向兄弟襲擊,那是有意和黑龍幫過了去。”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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