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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陸文飛聆聽義兄一番言語之後,雖覺有理,心中仍不免有自慚不如之感。
王孫察顏觀色,已知他的心意,一整容道:“愚兄絕非自謙,你將來之成就,定在愚兄之上,眼下的一點小挫折,算不了什麼。”話音一頓又值:“太行山不久便有非常之變,這些天你若沒事,可在店內勤練那篇口訣,少管外面的閒事,免得愚兄一個照顧不到……”
說到這裡他突然住口不言。
陸文飛自然聽得出他話中之意,心中甚感難過,暗忖:想我陸某昂昂七尺,竟要人來暗中照顧。這些年學武都是白費工夫了。心中越想越覺難受?他乃極其要強之人,當下把手一拱道:“大哥一言頓開茅塞,小弟以後凡事均當量力而為,不勞大哥操心。”
言畢,他扭轉身子疾步行去。
王孫自知失言,急喊道:“賢弟你等一等。”
陸文飛行走極快,耳畔山風呼呼,意未聞王孫喊叫之言,徑直去了。
王孫目凝他的背影,搖了搖頭,微微一嘆,忽地身形一躍,疾射林中,眨眼失去蹤影。陸文飛一路疾行回至店內,徑自進入臥房,他因義見一再提到那篇行功口訣,一種好奇之心油然而生。當於擯除雜念,依據口決心法,緩緩練功。
不習練倒不覺怎樣,一經依次習續,才知行動心往比平日所習大相徑庭。有時黨反其道而行。
一二週天時,還未感到怎樣。
三個周天下來,突感經脈鼓脹,就像要爆裂一般,痛楚異常。
幾個周天過後,只覺周身汗出如漿,痛楚漸失,不多時便人物我兩忘之境外。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刻,霍然醒轉,抬頭一看,天色已然黑了下來,不禁暗驚道:
“這番行動竟耗去了三個時辰不成?”
此時“不醉居”正是熱鬧時刻,不僅酒店坐上客已坐滿,後面的客棧也是滿滿的。
陸文飛來太行很多天了,對各種不尋常之事,已司空見慣,並不感驚異。就在酒店要了點酒菜,獨個兒吃喝完畢,重又返回房中,堪堪將門掩上,只見人影一閃,行進來一人。
陸文飛方等喝問,來人已先行開言道:“小哥不必驚奇,老朽來此絕無惡意。”
陸文飛此刻已看清來人乃是黑龍幫幫主黑龍翔,忙舉手讓坐道:“幫主夤夜蒞臨,定有非常事故。”
黑龍翔捋著灰髯徐徐道:“你可知雪山盲叟現在何處?”
陸文飛略事沉吟道:“請恕在下不便明告。”
黑龍翔點頭道:“小哥不必為難,老朽絕無加害他父女之意,但說無妨。”
陸文飛只得按實說道:“他父女均已去了避秦莊。”
黑龍翔又問道:“小哥可知避秦莊在何處?”
陸文飛搖了搖頭道:“這就連在下也不知了。”
黑龍翔沉忖有頃,突然點頭道:“由此看來,事情果然大有蹊蹺。”
陸文飛接道:“幫主所指何事?”
黑龍翔籲一口氣道:“我知小哥乃是名門高徒,是以不拿你當外人看。就拿小哥你來說吧,你從不為金珠寶物動心,可不會不想晉王手抄的那冊秘笈吧?”
陸文飛笑道:“幫主的推斷因屬有理,不過在下只是近日才知有這麼一本秘笈。”
黑龍翔點頭道:“小哥所言或是實情。按老朽連日推想,已確定晉王遺寶果在太行山。”
陸文飛一聽心頭一震,急問道:“幫主如何得知?”
黑龍翔徐徐言道:“老朽則方已然說過,來太行之人,俱都志在晉王遺寶,而遺寶藏在古陵之內,亦是大有可能之事,既已有此線索,為何有許多人竟不想進入古陵之內奪寶?”
陸文飛笑道:“有貴幫與金陵謝家,川西張門虎視在旁,誰還敢染指?”
黑龍翔搖頭道:“江湖上奇能異士極多,豈僅我等幾個門派?我想其中必然另有原因。”
陸文飛心裡一動道:“願聞其詳。”
黑龍翔乾咳了兩聲,徐徐道:“那是他們確知藏寶實不在古陵。”深深打量了陸文飛一眼,繼續又道:“去到古陵之人,那是瞎撞,不去古陵之人,才是深明底蘊之人。”
陸文飛大吃一驚道:“如此說來,幫主是懷疑在下了。”
黑龍翔道:“老朽並無此意。不過像本店住的那文生公子,以及雪山盲叟父女,卻令人不得不懷疑了。”
陸文飛長吁一口氣道:“幫主心思縝密,對事推斷入微,在下甚是佩服。不過僅憑私下推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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