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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醉,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揍你?”拉近她,仇琅雙手環抱住她的腰。
啊!她頭暈了,他的胸膛好厚,還有強勁心跳聲。“你不像屍體。”
她一時不經心的說出心底話,換來他懲罰性的長吻,讓她暈得更徹底,全身無力的靠著他,該死的心似乎滲進了一點什麼怪東西。
唉!她有點愛上他了,真是太糟糕。
“醉兒。你有一張適合男人親吻的嘴。”如飲一杯純威士忌,入口醉人。
言醉醉笑不出來。“仇先生,你吻過太多女人了,唇肌已麻痺。”
她要一張適合親吻的嘴何用,又不參加接吻比賽。
“是嗎?我再試試。”不給她思考空間,他迅速地壓下自己的唇。
早該吻她了。仇琅在心底說著。
算不算被侵犯了?法醫的鑑定範圍很難判定唇的貞操。“仇先生,我的水果還沒吃完。”
“餵我。”眼神帶著挑逗,他似狩獵的蒼鷹盯著她鮮豔桃瓣。
“有手有腳自導吃……別再吻我了,我已經成為女人公敵。”為什麼包廂沒有門,讓她成為眾人妒羨的目標。
成為黑幫頭子的女人真是件好事嗎?她能瞭解底下出賣靈肉的女子的心情,既然弄髒了,就釣個靠山好擺脫看人臉色的皮肉生涯。
鷹幫的狂鷹是道上的大哥,多金俊朗又有權勢,強健的體格在床上絕對是一尾活龍,趨之若騖的拜金女、苦情花無不以他為最後依靠,撈不上情份好歹撈到錢,日後不愁沒好日子過。
煙花女子的悲哀,哭笑不由己。
“我想吃你。”‘女人恨她是應該,因為她的男人是他,仇琅。
她成了枝頭鳳。
言醉醉沒法保持冷然態度面對他。“等我死了再去分食我的屍體,我會在遺囑裡註明你一份。”
“裝傻逃避不了既定的命運,你早晚會上我的床。”他不會准許她比他早死。
“打個商量,我們用較正常的方式交往。”惹上他,她有難獨善其身的覺悟。
就當是一段增長情慾之旅,他對她的興趣照理來說不可能長久,頂多一年他就受不了。
“別告訴我什麼約會、逛街、喝咖啡,我不興這一套。”他最愛的地方是床。
“我不喝咖啡,逛街太累,約會沒時間,你大可放心。”她有她的原則。
在仇琅聽來像交易。“連上床也空不出時間是吧?”
她正要說金錢買不了言醉醉,要他多忍讓,含怒帶哽咽的女音先一步揚起。
“仇大哥,你都有了我,為何還要找這個不知羞恥的賤女人?”
“喔喔!你上了她。”有點不是滋味。
“誰叫你逃了,讓我不得不找劣質品代替。”他不隱瞞地道出替身論。
安恬華的臉色刷一下的失去顏色,幸福的藍圖分崩離析中……
她怎麼能,她怎麼能……
她怎麼能堂而皇之的剽竊她的位置,看她小鳥依人似的依偎在他懷中那是她費盡心機,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她竟敢正大光明的偷走,她根本是個賊。
兩眼皆紅的安恬華燃燒著前所未見的怒火,周身像是圍繞一團暗沉的烈焰,妖魅在背後生長,搖印牆上的陰影張牙舞爪。
剛失去的薄膜象徵她終於擄獲他,編織的夢想正一步步實現,他的狂暴需索讓她一身的青紫仍在,叫人無法遺忘初為女人的不適和快感。
是她主動獻身又如何,飽實的昂藏硬生生撐開處女寶地,澎湃的熱情叫她徘徊在地獄與天堂之間,同時感受痛楚和極度歡愉。
背後的鞭傷未愈,片刻的寵幸轉眼冰裂成空,什麼叫替身?她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安恬華,沒人能搶走她的地位,也不會成為別人的影子,她要奪回與他枕畔纏綿的主權。
只因她戀上體熱的交纏,粗野、毫不溫柔的肉體撞擊,惟有他能帶她體驗那幾近死亡的快樂。
要他,要他,要他……全身都吶喊著要他穿透柔嫩花心,她變得痴迷於男歡女愛的激烈情慾,不能忍耐少了他體溫的空床。
由情慾的天堂回到地面,顧不得鞭傷疼痛,她草草地抹上藥膏便四下尋他,一整夜,她甜蜜的回想魔似雙掌遊走身體的滋味。
可是不應該,在她幾乎跑遍鷹幫旗下的據點,換來的竟是夢的破滅,心如刀割——
“仇大哥,我沒滿足你的需要嗎?為何你又找上這個臭女人?”
“一個茶壺四隻杯子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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