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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光大哥大響起,電話那頭傳來喬四的聲音。

“四爺!你在哪?”李正光一聲喊,楊饅頭吁了口氣。

此時喬四正躺在郊區一間民房裡,黑布罩眼,槍管頂頭。喬四身上帶著大哥大,冷軍說:“給你一分鐘時間告訴他們把錢放哪,超過一分鐘說明你活到頭了。”喬四不會為了五十萬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喬四後來說:“老子的命才值五十萬。”

李正光沒有報案,按喬四說的,第二天他把一包錢放進指定街道的一個垃圾桶。李正光帶著幾十名槍手在周圍靜靜潛伏,只要有人伸手拿垃圾桶裡的包,會被打成一面篩子。

屋頂、樹木被積雪覆蓋得沒有菱角,毛茸茸的,公交車頂著白色駛過馬路,濺起黑髒的雪泥。李正光已經有點焦躁,從早上守到現在,只有人往垃圾桶裡扔東西,沒見有人往外取東西,打喬四的大哥大,一直關機。李正光不單敢打敢衝,也是個有腦子的人。垃圾桶下面沒有下水道,李正光用鋼釺往下捅,實心,他不知道對方如何能在幾十條槍口下取走錢。穿著臃腫棉猴的行人來來往往,口罩、圍巾下的面孔神秘莫測,李正光已經看誰都像綁匪。

下雪天的黃昏,總是來得很快,五點多鐘,天色已經擦黑,城市亮起星星點點的燈火,積雪反著暗青色的光。蹲守的人來來回回跺腳,哈出的氣白濛濛的,地上一圈菸頭。

“光哥,還來不來啊?”

“操你媽!我要知道來不來還在這傻站!?”李正光有勁沒處使,憋得胸悶。大哥大突然響起,李正光渾身打個激靈。

李正光獨自開輛車上了國道,副駕駛座上放著垃圾桶裡那一包錢。喬四在電話裡這樣說的,李正光只能照辦。夜色映照白雪覆蓋的荒原,蒼莽壯麗,李正光在國道上已經開了幾十公里,後面遠遠跟著幾輛車,坐滿槍手。電話又響,李正光接聽。

“調頭,往回開。”喬四頭上頂著冰涼的槍管。

“好!”過道中間是水泥隔離帶,調頭就是逆行,李正光不會爭辯,他不怕死。後面坐滿槍手的幾輛車已不能再跟。

逆行了十幾公里,國道兩邊開始有了鐵絲網,大哥大又響起鈴聲。

“過前面那座橋的時候,把包丟下來,不準停車。”

“四爺……”

“讓你丟你就丟!墨跡什麼!”喬四一輩子沒吃過這種虧,一口惡氣鬱積在胸,他只想保住命回去。

一包錢划著弧線從車窗落入橋底,李正光放慢車速,儘量往橋底看,夜色裡一道黑影閃過,看著有點眼熟。二十分鐘後李正光到了橋底,包已經被取走,一行蜿蜒的腳印在一道輪胎印下消失,小面的輪胎印。李正光順著輪胎印往前追,幾公里後車上了大路,輪胎印消失。

第二天喬四在一座橋洞下爬了上來,喬四瘸了,右腿被挑去一段腳筋。割斷的腳筋及時接上不至於殘廢,可喬四的腳筋是被挑開後割掉一截,喬四下半輩子再離不開柺棍。喬四本來不叫喬四,是因為小時候在一座橋洞下長大才這樣叫。喬四回望,他又一次在橋洞下有了生命。哈市掀起了一股暗流,良善百姓並不知道平靜生活下的血雨腥風,數名與喬四有仇的炮子被殺,所有外地人和小面司機被盤查,喬四咬碎了牙。十年後喬四被越省特警從被窩裡銬走,春節前被蒙著口罩的武警一聲槍響血染黃沙,喬四至死也沒能再見著那倆個目光犀利的青年。

小面在結冰的湖面上熊熊燃燒,冷軍、駱子建蹲在積著雪的樹林裡遠遠望著,這裡荒僻安靜,遠離人煙。

“錢給他們了吧。”冷軍嘴裡叼著煙,還是人參煙。

“給了。”駱子建去過中年夫婦租住的房子,家裡沒人,十萬塊錢用報紙裹了放在桌上。錢駱子建仔細看過,沒有記號,也不連號。駱子建留了張紙條――這錢別存銀行,過兩年再花,我們走了。

“咱們離開家多久了?”冷軍看那莽莽雪原,延綿出壯麗。

“快兩年了吧。”

“想家不?”

駱子建不說話。

“給家裡打個電話吧。”冷軍看著遠方,目光柔軟。從紗廠倉庫出來那天起,他倆沒和本市任何人聯絡過。

燃燒的小面一聲爆炸後慢慢沉入湖水,冷軍拍拍駱子建肩膀,倆條身影消失在雪原裡,他們要儘快離開哈爾濱。

哈爾濱郊縣車站裡嘈雜骯髒,李正光在送一個犯了命案的兄弟跑路,市區車站太不安全,李正光選擇了這裡。車還沒到,李正光和兄弟縮在一個角落抽菸,倆人都帶著槍,目光警惕。兩道背影在人群裡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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