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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青一塊紅一塊,上去揪住女人的衣領就要發作。女人一把扯開自己衣服開始耍潑:“來人啊!!有人耍流氓!”
“算了……算了……”草包上去分開倆人,如果是對方是男的草包早拳頭招呼上去了。
馬曉波臉上被撓了一把,幾道紅印滲出血絲,草包拖著他蹲到巷口抽菸。
“操他媽!就在這等他!今天不還錢打斷他腿!”
“黃毛最近玩了一幫人,我再喊點人來,一會別吃虧了。”草包說著去邊上電話亭打電話。
這時候對手來了。
黃毛其實在家,馬曉波在樓下和他醜老婆吵架的時候,黃毛從床底抽出了土銃。燒餅從電話亭出來,黃毛握著土銃,槍管對著蹲在地上的草包馬曉波。黃毛渾燒餅也渾,燒餅搶上去一把握住槍管:“媽了個比,你還敢拿槍!牛比你就打老子!”
草包抽刀,槍聲響起。鐵砂轟過燒餅手肘,鷹嘴部分打飛。草包怪叫一聲衝黃毛腦袋猛剁兩刀,黃毛滿頭是血,拔腿狂奔。草包還沒追出十米,被迎面竄過來的黃毛老婆雙手箍住,倆人滾作一團。
“黃毛現在在哪?”冷軍問。
“躲起來了,可能在四大金剛那。”
“操!說評書吶!什麼卵名字都有,哪冒出來這幾個玩意?”張傑晃著腿說。
“這四人都是孤兒院一起玩大的,原來小打小鬧,打得不響,83年嚴打給判了,前段放出來的,身手據說不錯,心也齊,敢下狠手,在市裡幹了幾仗,風頭正勁。”
“管他是誰,動了我們都要付出代價。”一直不吭聲的駱子建聲音冰冷。眾人都覺得冷軍三人這次回來後感覺很不一樣了,體格的健壯只要鍛鍊都能做到,可骨子裡透出的危險和霸氣,卻非得是大風大浪裡走過來才會形成。
“有蕭南的訊息沒?”冷軍問。
“上次開槍後一直沒有露面,應該是跑路了,公安局一直在找他。對了,軍哥你們也要小心點,局裡也一直在找你們。”
“嗯,先吃飯,一會去看燒餅。”
飯館裡熱氣騰騰,食客們紅光滿面,城市陰暗的角落,卻生活著一些幸福永遠難以觸及的人。他們像動物一樣活著,在這樣冬日的夜晚,喝一口熱湯,有一個暖和乾燥的被窩,對他們而言也是奢侈的享受。阿肥就是這樣一個人。
“叔叔,買份報紙吧。”阿肥蹭到冷軍一桌人前邊。
這座城市並不大,很多混混都認識這個痴呆兒,不知道他從幾歲起,胸前就掛個布袋,裡面塞一疊報紙,躑躅街頭。十二歲的阿肥確實很肥,像個肉球,一個人很胖並不代表他就生活得很好。阿肥是個棄嬰,被一個揀垃圾的老人揀了回去。老人越來越瘦,阿肥越長越胖,老人說:“阿肥啊,你這麼能吃,等我死了,誰來養你。”
“叔叔,買份報紙吧。”阿肥呆呆地望著火鍋裡翻滾的肉片,咽口唾沫。
“趕緊走!”當年的混混不看報紙,他們需要的只是嘯聚街頭、快意恩仇。
阿肥猶疑地離開飯桌,留戀地望著熱騰騰的飯菜。
“阿肥。”冷軍示意阿肥過來。
“叔叔。”
“呵呵,你一個都頂我倆了,還喊叔叔。發育了吧,媽比的都長鬍子了。”冷軍抽出一沓錢遞給阿肥,有大幾百塊。
“回去給你爺爺,吃頓好的,換身衣服,快過年了”
阿肥套件破爛骯髒的毛衣,前襟處油光發亮,分辨不出顏色,兩條黑黃的鼻涕吸進滑出。阿肥伸出長滿凍瘡的手,用他僅有的智力思索,這人是不是在逗他。善良的百姓們時常把阿肥當條狗當頭豬一樣地耍著玩。也難怪阿肥不敢相信,幾百塊錢是普通工人小半年的工資,邊上看的人眼珠都瞪大了。
冷軍把錢塞進阿肥褲兜,替他拍拍:“回去吧,今天別賣了。”
阿肥轉身一溜小跑,一身肥膘上下抖動,他怕這人反悔。
“都吃飽了吧,吃飽了跟我走,有事幹了,幫助消化。”草包歪著嘴角笑。
阿肥出了飯館,沒有進弄堂,低著頭往住的地方跑。倆條黑影急追幾步,把阿肥跌跌撞撞地推進一條黑巷裡。
“拿出來!”
阿肥一手捂住口袋,一手掏出一把毛票遞給倆人。
“今天就這麼多了。”阿肥不敢看對方的眼。
“操你媽!褲兜裡是什麼!”其中一人一巴掌抽在阿肥腦袋上。阿肥每天賣報紙賺的錢基本進了這倆人的口袋。
“這個是叔叔給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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