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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癢癢
倒黴透頂:謝謝。閒時偶生心語絲,夢鄉常留繆斯影。實不相瞞,我曾經非常熱愛文學,發表過作品還獲過徵文獎。如果不遭遇變故,可能今天已經。。。。。。算了,說那些還有什麼意思。
木木草草:既然那麼有才,還熱愛,為什麼不繼續寫下去呢?悄悄告訴你,你的那些糖醋句子很招小女生喜歡哦。
倒黴透頂:你是說我寫東西就是為勾引小女生?
木木草草:未嘗不可哈。文人多情且風/流,何必猶抱琵琶。
倒黴透頂:哥不是文人,哥多情不濫情,哥風/流不下流。
木木草草:你志存高遠,我小人之心,倘若冒犯,實屬無心,還望海涵。
倒黴透頂:自從淪落後,已經習慣被別人看不起。因為傷痕累累,所以心更加麻木,誰也再難傷害到我。木木草草沒有蝶戀花香有詩意,改回暱稱自然輕鬆。
木木草草:你這樣說我有點心疼了。你QQ空間裡的文字那麼哀怨愁鬱,看了忍不住想哭。你有過幸福美好的過去,一定也有過快樂甜蜜的文字,怎麼不上傳幾篇到空間?
倒黴透頂:我失去了美好的過去,也丟掉了曾經的文字。現在的我除了愁鬱,已經一無所有。
木木草草:好遺憾啊。我真想看到你不一樣風格的文章耶。
倒黴透頂:是嗎?那我以後為你寫詩好嗎?
木木草草:為我寫詩?呵呵,太高興啦。
倒黴透頂:情詩哦。
木木草草:可以啊,長這麼大我還沒有收到過情詩,正好見識見識。
倒黴透頂:很肉麻哦。
木木草草:我皮厚不怕。
倒黴透頂:看了有小感動,要回報我哦。還有我很喜歡蝶戀花香的網名,你可以改過來嗎?
木木草草:你婆婆媽媽好羅嗦。我有事先下了,你愛寫不寫隨便哈。886
木木草草總是在聊得起勁時就閃人,弄得我心癢癢好難受。
走出網咖,夜空不知道從何時下起小雨。一輛等客的偏三輪衝到我面前招呼:“哥子,要車嗎?”我搖搖頭。這樣微雨的夜晚,漫步回家是很詩意的事。一對戀人共撐著一把檸檬色的雨傘,低聲細語從對面與我擦肩而過,我彷彿嗅到了梔子的氣息。
鄉村公路兩旁的梧桐樹延伸著,沙沙的雨響像舒緩的琴音。只是心被打溼了,隱隱痠痛。多希望在某一棵樹下逢著一個撐著黑黑老傘的女子,她的眉宇間沒有結著丁香般的愁鬱,她的眼睛該是撲閃著頑皮的亮光,臉上綻著水靈花兒。相遇的瞬間,燕鳴般好聽的聲音就喊道——嗨,又在美女面前淋雨裝可憐呀。。。。。。
才剛剛開始數伏,成都的氣溫就飆升到三十*度。陽光烤得房頂上的水泥瓦都快燃火,車間裡熱浪滾滾,雖說有幾臺自制的電風扇嗡嗡賣力轉動,送出的風卻不涼爽。這樣的天氣,坐著不動都會出汗,何況是腳步停手不住地感體力活,何況還要受那一根根高速切削下來的鐵刨花炙熱的烘烤。悶熱讓人煩躁,拼命幹活掙票子的慾望蕩然無存。
心態失衡
是啊,好漢不掙伏天錢,活路永遠比命長。我受不了汗液浸咬肌膚的癢痛,關了機床就跑到一臺破電扇前,剛剛敞開工作服讓風兒對著溼滑黏黏的胸膛,舒服的感覺還未滋生,黃廠長就像幽靈一樣冒出來,沙破的喉管冒出一串呵斥:“梅道,活路那麼多你還抱著電扇吹,太不像話了!”
切,連梅師傅都不叫了!
我一直弄不懂,同樣是技術骨幹,同樣是機加組組長,黃廠長為什麼不能待我和付東一樣。再說我好歹是和付東PK贏了的,工作上也從來沒有拉稀擺帶。黃廠長對付東重話都難得說過幾句,為什麼就老是要兇我呢?
雖然我不敢得罪老闆,但是他當著這麼多工人的面吆喝我,我總不可能馬上就嚇得屁滾尿流立馬上機床開工吧。我用工作服擦著胸前的�共晃虜換鸕廝擔骸盎瞥Сぃ�憧純�*都給打溼了,就是牛嘛也該歇口氣,才能幹活吧?”
“有熱的那麼嚴重嗎?”黃廠長渾濁的牛眼鼓脹得好大,他叉著腰說,“車間裡再熱也沒有鍛工房燒火打鐵熱啊。梅道,你是機加組組長,要配合執行廠裡的各項工作。要急生產所急,起好帶頭表率作用。快把衣服穿好乾活去,心靜自然涼嘛。。。。。。”
黃廠長喋喋不休真讓人討厭,我好想拉伸一拳擊爆他的牛眼,看他能不能心靜就不疼。
我沒有膽量造次,穿上衣服默默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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