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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麼說來，我們是看到了各自的記憶？”姜禹道。
“這很公平。”夢無爭回應。
“說起來，我們兩個還能活著，真是奇蹟啊。”
姜禹感嘆了一聲，那一刻，他和夢無爭慘烈拼殺，各自轟碎了對方的神識，本來以為必死無疑，但看來他們還是小覷了自己頑強的生命力。
在那一刻，姜禹的朱雀涅槃之火，強行將破碎的神識收了起來，進行修復。
夢無爭的不滅仙經也是如此，自主運轉，真正做到了一種不滅。
“對了，夢無爭，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姜禹和夢無爭像是成了無話不談的老友一樣，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很和諧，不像之前大戰時候，針尖對麥芒，水火不容。
“什麼？”夢無爭道。
“你喜歡夏傾城嗎？”
這個問題一出，夢無爭沉默了。
在山谷決裂之前，夏傾城問過他，那個時候他說，如果能夠活著出去，就告訴夏傾城。
但是命運難測，那一次，卻是他和夏傾城恩斷義絕之日。
那是第一次夏傾城問他！
第二次的時候，是在沒有和姜禹決戰之前，夏傾城來找他，又問了他一次。
他還是沒有給夏傾城答案。
此刻，當姜禹問起的時候，過了很久，夢無爭都沒有說話。
“好歹我看了你的記憶，我比世上任何一個人都要了解你，怎麼，連我都不願意說嗎？”姜禹道。
“重要嗎？”夢無爭反問。
“哈哈，你不說也沒關係，你如果不喜歡夏傾城的話，又怎麼可能不去報復不朽夏族？你如果不喜歡夏傾城，又怎麼可能和她決裂之後，如此傷心的落淚。”
姜禹笑了起來，其實就算夢無爭不說，他也能明白。
“你倒是挺會自作聰明。”夢無爭不悅道。
“你不承認就算了，不過，那一次在竹林之中，夏傾城來了，你其實已經察覺到了，你只是裝作不知道對不對？”
“你明明知道夏傾城來了，卻還要叫出巡璃兩個字，是想讓她對你死心？可惜，她卻跟你說，願意成為葉巡璃，只要你能開心，你都聽到了，對嗎？”
“我問你，夏傾城要嫁給別人，你就真的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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