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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施展得開的心腹,而皇太極十分清楚——他會是個最適當的人選。

皇太極深知他有這個本事與開國元老的眾親王們相抗衡,他相信皇太極會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如果他又成為皇太極的女婿,那麼手中握有正黃、鑲黃兩旗的皇太極,手中彷彿又多了一支鑲藍旗。與他結親就能獲得這麼優渥的條件,他就不信皇太極不動心。所以,他篤定皇太極不會拒絕他。要釣大魚就要下重餌,這是從古至今皆不變的道理,而事情果真如他所料,皇太極終於上勾了。這是一場屬於他與皇太極之間的戰爭,而他所選上的海棠卻成為這場戰役的犧牲品。

但是,他卻不承認自己對海棠有愧。

阿瑪濟爾哈朗與額娘赫蘭真何過之有?他們還不是照樣淪為政治下的祭品。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公平,只有現實的以牙還牙。如果無辜的阿瑪、額娘為皇太極的登基而付出生命,他就要他的女兒連同他的生命給雙親陪葬,如果可以,連同老代善在內的親王們,也要一併付出代價,那是他們欠他的。

突兀的,一個悠閒而略帶揶榆的笑語,遠遠的從大門外傳來。

“啊!難得見你窩在五貝勒府裡。”語畢,一抹玉立出生的淡藍身影也跟著踏進屋裡。

阿斯朗眯起厲眸,有絲不悅的看向擅自侵入他領域的不速之客。“你和宣臨愈來愈像了,沒人教過你別做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嗎?”

敢這樣不經通報,就張狂的徑自擅闖別人府邪的,除了定潔王府的宣臨貝勒之外,就只剩下這個多羅貞王府的瑾或貝勒了。“何必那麼計較?我是來道喜的,沒有惡意。”他優雅的入座,隨即擊掌喚來五貝勒府的丫環,道:“給我沏杯西湖龍井來。”

“是!”

阿斯朗冷冷地盯著謹或,皮笑肉不笑地嘲諷道:“你的意使喚別人家傭僕的習慣似乎變本加厲了許多。”

就在此時,伶俐的丫環端了茶進來,瑾或端起茶盞清試了一口,這才露出閒適自得的笑意。“客氣客氣,宣臨也是這麼說。”對於這些恭維,瑾或向來是含笑接受。

阿斯期的眼光更冷了,頗不客氣地開口:“你究竟來這裡做什麼?”

“剛才不是說了?來道喜的!”

阿斯朗哼了一聲。

“何喜之有?”

“怎麼沒有?萬歲爺才下詔將海棠格格指婚給你,這不是喜事是什麼?海棠格格不僅是萬歲爺最寵愛的女兒,更是最美麗出色的一個,再說嘛……”他頓了一下,笑容有些邪氣。

“怎樣?”阿斯期揚起英挺的劍眉。

“藉由這個美麗的犧牲品,可以順便幫你撂倒皇太極,一箭雙鵰、一石二鳥,再也沒有什麼比家仇得報更令人爽快的事了,不是嗎?”敢這麼肆無忌禪的掀了阿斯朗底牌的傢伙,全天底下只有謹或貝勒一個。阿斯朗微眯起瞳眸,唇邊揚起一抹沒有笑意的笑容。

“你是來找碴的?”

“豈敢!我又不是不想活了。”瑾或或笑道。論武術,他打不過阿斯朗那個“額爾克楚呼爾巴圖魯”,再說,他也不想毀了兩人十數年來的交情。

“在我看來,你確實是一副活得不耐煩的樣子。”阿斯朗冷笑道。謹或貝勒苦笑道:“噯,這樣說真是傷感情。”聽了他一大串言不及義的打屁,阿斯朗可沒什麼耐心陪他抬槓了。他沉下俊臉,直截了當地問:“謹或,你絕不會沒事上我這兒來討一杯茶水喝,說實話——你到底有什麼事?”

“阿斯朗,你還是老樣子啊!”他無可奈何地笑著。他總是精明凌厲得讓人招架不住,標準阿斯朗式的思考模式。應或放下茶盞,斂去臉上不羈的笑容,道:“我只是不敢相信,你說要報復的事居然是當真的。”

阿斯朗仰首一笑,道:“你以為我埋藏了十五年的仇恨,到最後只是說說就算了!”他不相信以他和謹或的交情,他會不明白他言出必行的作風。

謹或當然瞭解阿斯朗,只是這般不顧後果就卯起來執行的情形,根本是前所未見,他怎麼會猜得到他的心思。“宣臨沒勸過你嗎?”

“不是沒勸過,而是我沒有聽進去。”阿斯朗毫不避諱的照實說。

是的,那天宣臨已經說得很清楚——你一旦衝動行事,將這小格格扯進你的復仇計劃之中,事情絕不會那麼輕易善了,你最好想清楚。宣臨的話仍舊迴盪在耳邊,他無一刻或忘。可是,那堆積了十五年的仇恨,讓他再也管不了許多,他所等待的就是這一天!他不在乎多了海棠這個無辜的犧牲者,在他的眼裡,沒有什麼比報復皇太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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