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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修習貓九身術時,直接想著把兩個身體分開就好啦!”
司玄一驚,只覺腦中一道炸雷,茅塞頓開。他改拎為抱,摸了摸珤鍑的腦袋:“不愧是上古法器,有見識!養你不虧!”
時旭被變做幼仔身,之前又中了司玄的蛇毒,又經歷換魂,沒多久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只見自己還是幼仔身體,司玄在旁邊看書,背對著他,蛇尾巴卻擱在床上,有節奏地左右搖晃著,尾巴尖上纏著一根狗尾巴草。
他差點就要撲上去咬住那根狗尾巴草,好在他依稀記得自己睡前想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司玄和亦白沒有同時出現過……剛才在狐王宮那邊的時候還在亦白身上的水鏡,現在也掛在司玄腰間。說來也是,明明說亦白要躲著他,在狐王宮裡的時候卻一點都看不出來,如果真不想過來的話可以讓司玄派個手下來的,而且做配合的時候感覺也跟司玄一模一樣……
但是那個猜測又太過離譜,時旭不能肯定。
在強大的自制力的作用下,時旭克服了撲尾巴的本能。此時他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刻意收斂起氣息來,司玄不回頭看的話,也不知道他在裝睡。
過了一會兒,他見司玄起身出了房間。門沒有關死,他便悄悄溜下床,從門縫裡向外偷看。
他以為自己可能會看到司玄變身成亦白什麼的——但事實證明他實在是想太多,現實永遠比想象殘酷。
亦白閉著眼睛躺在榻上,司玄執起他的手,眼神溫柔。接著司玄彎下腰,一手托住弟弟的後腦勺,對著那雙唇輕輕地吻了下去。
時旭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床上去的。
他把自己縮成一個球,一動不動。這個姿勢讓他想起亦白剛被自己抱回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縮成小小的一團,害怕得不行。
但他不是害怕。他心冷,心碎,心要爆開了,如果不把自己縮得緊一點,可能就再也束縛不住狂竄的魔氣。這種感覺比他第一次在司玄的宮殿裡見到亦白被他打臉的那個晚上要糟得多——那時候雖然痛,卻只是心被砍了一刀,卻也來不及傷心,就在為亦白還活著而高興,但現在胸口蔓延上來的是持續不斷的絞痛,無邊無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下來。
一切有了新的解釋。
司玄和亦白不願意一起出現在他面前,因為害怕被看出來他們才是一對。他們自小相依為命,自然有種別人沒有的默契,假如再加上相愛,那麼誰能插到他們中間去呢?
這一刻他將自己假設為亦白,從那隻小小狐狸的角度看待整個事件。無依無靠、母親早亡的小銀狐,唯一的親人是吃不飽肚子也不能出現在人前的哥哥,被時旭出於好心帶走,但名義上他依然是一個男寵,無法避免地會接受形形色色的目光。而時旭清楚當時的自己是個什麼的傢伙——儘管他周圍的宮人都向他保證他是最好的主子,但那也是主子,身處其中的自己無法察覺那種與生俱來的高高在上,這一點他是遇到司玄之後再明白的——而對亦白來說這種高位者的氣息顯然過於明顯,因而他並沒有真正得到亦白的信任,尤其是腳環事件之後……在時旭試圖把全世界推在他心愛的狐狸面前時,亦白在儘自己全部的努力掩蓋住兄長的存在,並幫助兄長活下去。對他們來說依靠他只是為了生存,所以最後他們又一起離開了他。
等一等。
時旭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假如說,亦白和司玄早就相愛,那麼從先來後到的角度上來講,實際上不是司玄挖了他的牆角,而是他給司玄戴了綠帽子?
體內的魔氣因他的迷茫而詭異地平息下來。時旭並不認為自己有很大的過錯,畢竟也是他們隱瞞在先,但對於兩隻弱勢的小妖怪來說,採取這種策略也很可以理解——可後果顯然是可怕的。時旭幾乎對司玄說過他每一滴關於亦白的回憶,甚至包括一點點在床上的。
假如時旭看得再久一點,他就能發現不對了。
司玄低下頭吻了亦白,接著司玄的身體軟軟地倒下,被亦白接住。等他們再吻一次,會動的那一個就又變回了司玄——誰生下來都是隻有一個身體的,一下子多出來一倍的資訊量和操縱量誰也沒法馬上習慣,腦子一暈之後身體自然地啟動保護機制,於是就成了現在的狀態——只能操控一個身體,而親吻是最快的更換控制體的方式,在頻繁的切換之後,漸漸習慣雙視角,就能進一步操控兩個身體了。
吻自己的身體並不是一種多麼美好的體驗。漸漸地司玄發現除了頭暈之外,他多少能讓另一個身體動一動了,只是這種感覺非常像提線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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