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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冬寒嘖嘖兩聲,轉頭對丁慶吉他們說道:“你們三個當著小婦男的面說說,小舅在你們面前撒謊沒有?”
丁慶吉臉色陰鬱的說道:“二叔,你就別再幫著丁慶生說話了,關於他的事我們都知道了,我媽那麼做不也為了你和二嬸好嗎?可你們卻總是誤會我媽的好意,要不是這樣,我爸至於和我媽生這麼大的氣嗎?”
“就是,二叔,你說你為什麼要把丁慶生帶回來,從小到大我們兩家之間發生的事不都是因為他嗎?他惹的亂子也夠多的了,現在倒好,看我爸弄的都住到這裡面來了?”丁鳳海的二兒子丁慶祥也是一臉氣憤的說道。
丁鳳海的大女兒丁如意亦是不堪落後,直接了當的開口道:“二叔,我媽曾經說過,這個丁慶生就是個掃把星,他把他家裡的人都剋死了,誰要是收留他,早晚也要被他剋死,你看我爸之前對他也不錯吧,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倒好,直接把我克到重症監護室裡來了,二叔,你也真是的,還在這裡替他說話,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唉。”
“我……”丁鳳軍突然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要知道,事實的真相根本不是他們想像的這樣,明明就是陳冰蓮的錯,可為什麼到頭來所有的賬都要施加到丁慶生和丁鳳軍的頭上呢?
丁鳳河被這幾個孩子的言語激怒了,他開腔道:“你們幾個怎麼和你二叔說話呢?事實是什麼,你們知道嗎?你二叔可是為了你媽才背下這黑鍋的,要不是這樣,你媽非得坐牢不可,你們幾個不感謝你二叔也就算了,怎麼還能這麼說他呢?”
幾個人被丁鳳河這麼一說,不由的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陳冬寒見勢不妙,忙將話茬攬過去,說道:“丁鳳河,你別在這裡危言聳聽了,事實是什麼你還能比我姐清楚嗎?另外,這件事終根結底就是和那個小雜種有關,不然我姐和你可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哥可是你的姐夫,別一口一個你哥你哥的,我聽著彆扭。”丁鳳軍陰鬱著臉色,他向來看不慣這個陳冬寒的做風,自恃高傲,狂妄不羈,明明長了一副傻逼的樣子,還愣充大尾巴兒狼,說話無邊無沿,一點也不懂的禮儀廉恥,最重要的是,他們全家人似乎都是這樣的一副德性,唯利是圖,自私自利。
陳冬寒的確是這樣的人,之前得益於丁慶奇的幫助,讓他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只可惜他這個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習慣,大手大腳慣了那點工資基本就不夠他花的,於是他又想到要幹自己的老本行,幸好陳冰蓮察覺出他的一絲苗頭,百般勸說之下,終於說服了陳科,但陳冬寒卻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只要手頭上沒錢了,陳冰蓮必須得多少的接濟他一下,這幾年單是給陳冬寒的錢都夠他在縣城裡買套房子了,幸好國家政策好,法律也是越來越健全,才使得陳冬寒沒有再走上那條不歸路,不過,就陳冬寒的人品來講,丁鳳軍只能用四個字形容,那就是沒有人品。
陳冬寒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冷冰冰的說道:“既然他是我的姐夫,那我想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還輪不到你來教我。”
丁鳳軍只白了陳冬寒兩眼,沒有再言語,他知道,此時不是和陳冬寒爭論的時候,最重要的是等,等天亮後去找醫生問清楚丁鳳海的病情。
天還沒有亮,丁曉棋就已經收拾好了一切,她從臥室裡躡手躡腳的走出來,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思,昨天的事情還映在她的腦海中,只是她已經沒有了昨天的那份悲傷,丁鳳軍是她的爸爸,爸爸打女兒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況且女兒還那麼的頂撞他,在氣頭上的他除了選擇用暴力來解決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但同時丁曉棋也把這種悲傷轉化成一種仇恨,一種針對性的仇恨,而她所針對的人就是丁慶生,在她看來,她之所以被丁鳳軍打全都是因為丁慶生的存在,如果不是因為丁慶生的話,丁鳳軍也不可能這麼動怒,他更不會打丁曉棋,丁曉棋都想清楚了,去到bJ那邊後,她一定想方設法的找到丁慶生,然後把在丁鳳軍這裡受的痛苦一併發洩到丁慶生的身上。
正在丁曉棋暗下決心的時候,臥室的門又開了,這次從臥室裡走出來的人是丁曉琴,她看到坐在沙發上的丁曉棋,不由的笑了笑,然後來到丁曉棋面前,輕輕坐在她的身邊,拉起丁曉棋的手,說道:“怎麼不多睡會?去bJ的車還早著呢。”
丁曉棋滿臉愁緒的說道:“睡不著。”
丁曉琴從丁曉棋簡短的話語中聽出些小情緒,她笑道:“怎麼,還在生老爸的氣啊?”
丁曉棋搖了搖頭說道:“父女之間哪還有隔夜的仇啊,我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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