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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爾維斯看著愚蠢的唐納德內心中有一種極大的滿足感,他繼續說道:“我是自己去的地牢,黛博拉並沒有跟著。”
唐納德聽到這句話滿意的點著頭說道:“看來她對我還是有所忌憚。”這個透過幾句簡單問話就達到目的的領主看著亞爾維斯說道:“那個被黛博拉刺傷的人現在怎麼樣了?”
亞爾維斯知道領主在探他的底,他先是解開染血的圍裙,然後繪聲繪色的描述著當時他如何虐待安迪促使地牢慘叫聲不斷的過程。
唐納德一邊聽著亞爾維斯的講述一邊在嘴角浮現出滿意的微笑,他隨手抓起一個熟透的芒果,那成熟的果肉隨著強有力的擠壓噴濺到滿是麵包屑的桌子上。
亞爾維斯成功的避開了唐納德的追問,又沒有刻意出賣黛博拉,左右逢源的功夫一點不亞於他的醫術。
站在木屋圍欄旁邊的黛博拉看著領主房間走出來的亞爾維斯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是敢說出半句對我不利的話,明天克勞德端上餐桌的就是你的右手。”
低著頭返回住處的亞爾維斯一夜沒睡,他反覆琢磨著地牢中的年輕人。他不能理解一個失去心臟的人為什麼還可以活著,而且那些從安迪左胸透出來的光亮究竟是什麼,這些奇異的事情令這個布尼爾醫師琢磨不透。
第二天黛博拉並沒有主動找到亞爾維斯,但是這個滿腹鬼主意的布尼爾人居然主動上門。當他敲開黛博拉的房門,看到的是一臉倦意的美少女。顯然不只有“鬼手”在想事情,這個春心萌動的少女也是一整夜沒有閤眼。
黛博拉看著突然造訪的亞爾維斯問道:“您有什麼事嗎?”這句話一出口這個頭髮蓬亂的少女才想起來昨天找到“鬼手”求他治療安迪時許下的承諾。
黛博拉立刻轉身回到屋內,隨著一陣摔打聲傳來,這個總是胡亂丟東西的少女捧著一大把的珠寶出現在亞爾維斯面前。
“鬼手”笑了,他用手推開黛博拉的珠寶小聲說道:“我能不能在屋裡和你說句話。”黛博拉扔下滿手的珠寶將亞爾維斯拽進屋內。
門口的守衛看著這樣的突發情況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們突然之間成了睜眼的瞎子和長著健全耳朵的聾子,很顯然屋裡面準備私聊的黛博拉對這兩個奸細使用了魔法。
亞爾維斯看著衣衫不整的黛博拉說道:“我是不是應該過些時候再來?”黛博拉皺著眉頭看著神秘兮兮的“鬼手”說道:“您到底有什麼事?不要昨天的報酬?還是有別的要求?”
亞爾維斯用手撣撣身上的灰塵隨後說道:“你讓我去治療地牢中的奧斯頓人,我頂著領主的壓力照辦了。如今那個自稱安迪的傢伙雖然暫時死不了,但是陰暗潮溼的地牢絕對不適合療傷。”
黛博拉聽到亞爾維斯的這番話先是一愣,片刻過後閣樓中傳來了一陣嘲笑聲。這個習慣晚起的少女看著一臉義正言辭的布尼爾醫師說道:“您這一口癟嘴的奧斯頓語真是讓我領教了,難怪找您看病的人都要說布尼爾語。但是地牢中的人與您非親非故,什麼時候冷酷無情的“鬼手”開始擔心起別人的安危了?”
亞爾維斯面對黛博拉的質問立刻紅著臉說道:“地牢中的少年絕對不能死,他可是我們這些人當中最帥的一個。但是我們的大領主可不這麼想,他現在恨不得立刻見到安迪蹬腿瞪眼。”原本沒當回事的黛博拉聽到唐納德居然想要自己的心上人去死,立刻站起身來大聲喊道:“誰都別想打安迪的主意,如果誰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就讓他見識一下老孃的厲害。”
達到目的的亞爾維斯慢慢退出房間,他看著門口呆立不動的守衛笑著說道:“來一刀怎麼樣?”被施了魔法的守衛站在原地看著自己被小刀刺傷不斷淌血的手臂默默流淚。
清晨對於蘑菇林來說充滿了生機,按照往常的慣例唐納德要領著手下巡視自己的領地,但是這個處心積慮想要殺死安迪的傢伙居然等到早飯後才起床,早早等在門口的廚師克勞德將粘稠的果汁和新出爐的麵包端了進來。
唐納德看著滿臉堆笑的克勞德問道:“什麼事情讓你這樣高興?”克勞德立刻彎下腰恭敬地說道:“大人,您今天不是準備親手殺死地牢中的人嗎?我已經很久沒有料理過人肉大餐了。”唐納德聽到廚師的話平靜地說道:“你是不是聾了?”
一向善於拍馬屁的克勞德聽到領主這句不溫不火的話“嗯”了一聲,唐納德立刻走過來將克勞德手裡的餐盤接過去放在桌子上。隨後他拎著廚師的衣領來到窗戶前面指著閣樓問道:“你如果不是耳朵聾了怎麼會聽不到那個惡婆娘今天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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