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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放過陶桃
薄雨有間畫室,她一般都在那裡。
看著傳票,她挺意外的,感覺都忘了祁書言這個人,連孩子都忘了。
她現在有周越白,而周越白正在籌劃開源公司在海城的掛牌開業,這個時候她要是鬧出離婚的事兒肯是往他臉上抹黑,所以她想私底下解決,讓助理幫她約祁書言。
祁書言回話很霸氣,想見他還是透過律師吧。
沒有辦法,薄雨也只好找了自己的律師,卻不想驚動了周越白。
薄雨已婚這些事周越白不知道,當看到法院的傳票他自然表現的很震驚,在一通被欺騙的痛苦過後,他接受了薄雨的解釋,答應幫她找律師擺平。
阮綏綏和何黎怎麼都沒有想到當被當事人的律師約見的時候見到的人不是薄雨而是周越白。
他們約見的地點按照法律程式是在律師委員會提供的場所,當阮綏綏看到進來的人是周越白時她的手緊緊握住,渾身都在顫抖。
何黎注意到她的緊張,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讓她鎮定。
祁書言也很生氣,當場何黎就對對方的律師表示這場和談沒有任何意義,什麼時候當事人願意面對了再談。
祁書言第一個離開了會議室,接著何黎拉阮綏綏走,周越白在後頭說:“綏綏,好久不見。”
阮綏綏猛地回過頭,“那你為什麼不見我?以前不是見我挺勤的嗎?是不是因為沒害死我的孩子?”
對方律師一聽要上前,周越白阻止他,“綏綏,我們能談談嗎?”
這個必須不能呀,他這樣的危險分子。
但是阮綏綏卻點了頭,“好,我們外面找個地方。”
何黎拉住她,拼命對她搖頭。
阮綏綏卻覺得躲著也不是個辦法,該來的總要來,而且沈崇禹不也說了嗎?既然現在他已經成了勝利方,身份也明朗化,就不會再暗中使用什麼卑鄙的方法,要來也是光明正大的卑鄙。
何黎總歸不放心,跟著他們去了一家咖啡廳,坐的遠些等著。
周越白看著她寬鬆的衣衫,笑著說:“沈崇禹真捨得,你都懷孕了還讓你出來工作。”
“那也比不了你,親堂妹懷孕了都是你利用的工具。”
周越白倒是沒有半點覺得自己理虧,他很理所當然的說:“綏綏,作為阮家的後人,你懷了仇人的孩子,這本來就是不對的,為了預防你發生姑姑那樣的悲劇,我這麼做,是為了你好。”
阮綏綏盯著面前的人,她再一次在心裡咒罵自己是瞎了狗眼才覺得他是個好人,這一出出的連環套她給他當演員,害了不少的人,就算從來都沒有人怪過自己,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阮綏綏也不是沒想過蝴蝶效應,要是沒有她這隻煽動翅膀的小蝴蝶,他周越白哪裡能順風順水的禍害了唐家。
想到這裡,她厲聲說:“周越白,你口口聲聲說我是阮家人,但是我身體裡有一半流的是唐安城的血;我從來沒去過你們阮家也沒有見過你所謂的阮家人,更不知道你們家發生了那些悲慘的事兒。所以,你不要把復仇的大帽子往我頭上扣,更別把你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說得冠冕堂皇,壞人就是壞人,壞事總歸是壞事,在法律面前,你找不到折中的灰色地帶,你要為你所作的付出代價。”
周越白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咖啡杯的杯口,他斂著眸子微笑,頗有些不沾染紅塵的清雅,可是他的手卻沾滿了鮮血,他這副好看的皮囊裡面藏著一顆惡魔的心。
“綏綏,照你那麼說,那些殘害阮家的壞人,讓我父母葬身火海里的壞人,他們為什麼還好好活著?這世家所謂的天理和報應還是要自己來的,自己的仇推給老天,這是懦弱。”
他抬眸看著她 ,“我們其實都一樣,你糾纏沈崇禹還不是為了報復唐安城?你那個時候難道不會等老天來收拾他嗎?”
的確,他說的每句話都對,都那麼無懈可擊,可是阮綏綏自問從沒有傷害過無辜的人,受傷最多的其實還是自己,她阮綏綏怎麼能跟韜光養晦了近二十年的周越白--不,應該說是阮家少爺阮明瀾比。
“周越白,過去你對我做哪些事兒我不想再翻騰,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句,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陶桃?”
周越白千算萬算都沒算到自己跟陶桃那點事阮綏綏會清楚,一直都溫斂的眉眼忽然陰鷙起來,他冷聲問:“你什麼意思,她都和你說了什麼?”
難得見到他的慌張,阮綏綏總算高興了些,“周越白,陶桃都和我反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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