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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資料了，我知道我開始是沈家撿到送到孤兒院的。”
“艾拉，我是看著你長大了，即便就因為這些你能隨便就喜歡沈沐澤？那個時候他也不過三四歲，你才是個除了吃睡什麼都不懂的小嬰兒，你跟我說你們有感情，騙誰呢。”
“我有記憶，三歲的時候他跟他媽媽來看過我。”
“這些都不是你的理由。”顧縉雲逼視著她，讓她無所遁形。
艾拉終於崩潰了，“對，我就是想報復他，報復他們家。他們家那麼有錢撿到我為什麼不能收養我？為什麼要把我送到孤兒院，為什麼要把我送給蘇黎世的夫婦收養？如果這些都沒有開始，我就沒有後來遭遇的那些……”
“夠了！”顧縉雲站起來，“艾拉，我以為我拼命對你好，開導你讓你忘掉過去，你會明朗的對待人生，沒想到你內心還是這麼陰暗，我想，我錯了。”
艾拉忽然猙獰的吼起來，“顧縉雲，你不過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對我好只不過是想當成你所謂狗屁教育的試驗品，看看，你實驗失敗了，我是個從心裡爛透的人，你改造不了。”
顧縉雲真是被她打敗了，整個人像老了十幾歲，“我以後不管你了，你早滿十八歲，監護權我也會取消，艾拉，我們之間以後沒有任何關係。”
艾拉看著他的眼睛，忽然詭異一笑，“爹地，別說那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了，你不過是發現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罷了。”
顧縉雲瞳孔放大，他緊緊抓住了艾拉的手臂，“你說什麼？”
艾拉看著他，惡毒的重複著，“你收養我不是你多偉大，是你在贖罪，可是你後來卻發現我根本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所以你才看我這麼不順眼，爹地，你可真絕情了，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才做出二十年前那麼滅絕人性的事情吧。”
顧縉雲整個人就像吹滿氣的氣球要漲開，“艾拉，你都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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