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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中描寫非洲土著人的詛咒,是那麼的邪惡和恐怖。三毛拾到的土著人施了詛咒的銀質項鍊,險些要了三毛和荷西的命。當然這些詛咒應歸屬迷信類別。但我自己的切身經歷卻讓我至今記憶猶新,存疑至今。

與鄰家男孩打仗(3)

童年時,發生的故事真是活生生的,彷彿就發生在昨天。想想沙家三個沒媽媽的男孩的頑劣表現,回憶起來都成了美好的回憶了。

記得冬天,三個男孩的手總是皴裂的。棉襖袖子油黑鋥亮,袖邊上露著棉花,凍得通紅的臉蛋下的紫嘴唇,支著細碎的小白牙,鼻涕就像細長的粉條吸進來吸進去,發著令人不舒服的聲響。當然這樣的冬天,孩子們都會用彈弓打麻雀,然後放在炊炕裡燒熟,將毛皮扒去,真的是非常香。小妹妹總能分上麻雀的胸脯肉,大腿肉,心眼兒肉,剩下的肋、爪什麼亂七八糟的才能輪上我吃。小哥打的麻雀很多,但他從不吃,總是分給三個妹妹吃,不過,他卻常常拿我尋開心,他會把麻雀糞包也就是麻雀胃,送給我吃,說:這是麻雀心,吃吧!當然了,我沒那麼容易上當,但也會非常不高興,他見我生氣了,會哈哈大笑,好像把我惹生氣了,他就達到了尋開心的目的。

在這樣冬日的午後,常常會從鄰家飄出炒飯的香味,鄰家三男孩常常偷偷地揹著他們的爸爸,用鮮豬油炒高粱米飯或者玉米麵餅子。

他們的爸爸常常抱怨,油吃得太費了,還不等到過年,油罐子就快見底了。小哥聞到香味,就會跳過牆,跑過去揩一碗豬油炒飯吃,我和妹妹很少去他們家,進沙家屋彷彿進了地洞,屋裡比屋外低三尺左右,不習慣的話,會掉進去。房間又黑,採光極差,有種說不出的恐怖感。屋裡基本上沒什麼傢俱,牆角邊立著一個搖搖欲墜的衣櫃,旁邊是一個黑不溜秋的寫字檯,兩把辨不清本色的椅子,門後立著一口頭號大缸,積了滿滿一缸的酸白菜。積酸白菜是老家的一種習慣,家家都有,還得有一地窖大白菜,土豆、蘿蔔、胡蘿蔔。這些就是村人們渡過整個冬天的副食,對了,還得做一缸大醬,一小缸鹹菜。這些家家都是少不了的,否則這日子就算不上是過正經日子的人家。雖然,每天的主食幾乎都是棒子麵、高粱米等粗糧,但白麵也是有的,很金貴,除了逢年過節包個餃子什麼的,平時就很少問津了。當然了,在寒冬臘月小年前殺一口自家養的肥豬也是每一家都是必需的。因為這一冬的豬肉燉粉條加酸白菜是常有的事。還有需要食用幾乎一整年的食用豬油,好一點的人家會醃製一些鹹豬肉、臘肉。

沙家的媽媽過早地去世了,所以家裡的衛生啊,過日子具備的要素免不了缺東少西的,可村民們純樸善良,經常都會比較照顧這幾個沒孃的苦命孩子。沙家的幾兄弟不算太慘的是,他們有一個已經出嫁了的,特別顧家和心疼弟弟的姐姐。他們的姐姐常常回孃家,幫助弟弟洗洗刷刷、縫縫補補的。

雖說經常和沙家的三兄弟打打鬧鬧的,但始終還是和睦的好街坊、好鄰居。父輩是三哥、二弟的呼來喚去,那三兄弟的哥哥和我的小哥經常在一起打麻雀、釣青蛙,小河裡捉蝦,樹林裡打兔子,還常常在一塊畫速寫,寫生。當然了,我們與那三個“壞小孩”也有和好的時候。比如說:我家的金毛狗常常偷食他們家母雞剛生出的蛋。他們從沒有因此打罵過金毛,還是對金毛特別喜歡,這時候,我們就會將自家母雞生的蛋賠給他們,有時候,他們還會很仗義的堅決不收,當然,更多的時候還是收下的。在當時,雞蛋是村民們換取油鹽醬醋的準現金,對於小孩子來說一個雞蛋可以在村裡的小賣點兒換九塊水果糖。

與鄰家男孩打仗(4)

我們家養了只灰貓,叫“灰灰”,是全村的捕鼠冠軍。“灰灰”樣子長得特別“帥”,有波斯貓的血統,毛特長,灰色的毛顯現隱隱的藍色,一隻眼睛是綠色的,另一隻眼睛是藍色的,村裡人很是喜歡“灰灰”生養的小貓。有一年,“灰灰”生了四隻小灰貓,沙家三兄弟每天都過來看小貓。小貓幾天睜眼睛?什麼時候斷奶呀?惦記得不行。到了小貓滿月的那天,三兄弟選了一隻最活潑可愛的,我們也特喜歡,不捨得送,可媽媽不允許家裡養第二隻貓,認為有一隻貓家裡就不會有老鼠了,養兩隻以上就是浪費了。沙家離得近,“灰灰”忘不了自己的孩子,每天去沙家給她的孩子送奶,這一送奶事件引起了一場大的風波。

我堅決反對“灰灰”去沙家送奶的,既然小貓已成了沙家的貓,憑什麼還讓自家的貓送奶呢?妹妹春和秋認為不管小貓送給誰家,都不能剝奪作為媽媽給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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