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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慕秋冷冷說道:“這話你說遲了。”

“怎麼?你打算跟我鬥了?”卓慕秋道:“不錯,我可以忍受你一切加諸於我,我不能忍受你以這種淫邪、汙穢的字眼侮辱她,現在我要跟你分個高下,見個死活。”

他右手抬了起來,可是他感覺得出他四肢痠軟無力,力道一點也用不出,剛抬起了一點,他不得不又把手垂了下去。

西門厲似乎看得很清楚,笑了,笑得很得意:“卓三郎,你行麼?借酒澆愁愁更愁,你以前酒量很好,怎麼現在連酒量也不行了唉!情之一事能生人也能死人,的確一點也不錯啊!今夜我若是殺了你,你哥哥一定很感激我,因為他不再會有綠色的恐怖了,別怪我,是一個情字,一個酒字害了你。”

他把刀又舉高了一點,然後電一般地刺了過來,指的是卓慕秋的咽喉要害。

卓慕秋雖無力拼鬥,無力還手,可是他還能躲,西門厲刀光一閃,他便一個滑步躲了開去;躲是躲開了,奈何頭重腳輕,腳下不穩,地上雪泥滑,砰然一聲跌倒了,雪白的一襲狐裘,馬上髒得不成了樣兒,好狼狽。

西門厲一聲狂笑道:“哈,這就是‘神劍’卓三郎!說給誰聽了誰也不會信!”

的確,眼前的卓慕秋那裡還像叱吒風雲,縱橫一時,武林中一流高手中的高手‘神劍’卓三郎,唉,可悲,可憐!西門厲如影附形,一步跟到,舉刀紮了下去。

這一刀飛快,取的是卓慕秋的胸口要害,卓慕秋再也無法躲了,他只有閉上了眼。

西門厲一刀落下,只聽“叮”地一聲,不知道從那裡伸來一根黑忽忽的柺杖,正好架住了西門厲那鋒利的刀尖。

一根圓而滑的柺杖,架住那鋒利的刀尖,倒是一件容易事,難的是不能讓那鋒利的刀尖滑下來。

怪的是西門厲那鋒利的刀尖根本就滑不下來,直似被那把柺杖吸住了,一刀一拐竟然粘在了一起。

卓慕秋詫異地睜開了眼,他先看見的是一雙腳。

這雙腳穿著一雙塗著桐油老厚的棉鞋,一雙雪白的布襪子,一條肥大顯得臃腫的棉褲,扎著褲腳。

這雙腳絕不是西門厲的。

慕秋順著這雙腳往上看,上身是件更肥大的棉襖,新的,腰裡扎著條寬布帶,領口扣得緊緊的,直似怕一陣風鑽進去。

那張臉,看不大清楚,可是隱隱約約看得見些,一雙白眉,眼皮都垂下來了,兩腮上也是垂著一塊老皮,唇上,下巴上,有鬍子,雪白,可都不大長,跟亂草似的。

最上頭,頭上,扣著一頂碗也似的氈帽,壓得低低的,連耳朵都護住了。

是這麼個老頭兒,鄉巴佬。

這是誰?是當今武林中的那一位?卓慕秋心念轉動,剛要從記憶裡去搜尋。

突然,他聽見一種異響,沙,沙,沙地,像是有什麼在顫動。

他轉眼一看,只見西門厲那持刀的右手在抖,帶得身子都起了顫動。

再看那根柺杖,卻穩如泰山,一動也不動。

就在這時候,一聲蒼老的咳聲傳入耳中,那老頭兒說了話,話說得有氣無力,又像是自言自語:“人要懂得適可而止,見好就收,要知道高低,知道進退,要不然是會連自己的命都糊塗送去的!”

西門厲像沒聽見,手臂跟身子抖得益見厲害。

那鄉巴老頭兒冷哼一聲又道:“難不成你是等我往你臉上招呼?”

這句話似乎很有效很具威力,比用兩根柺杖抽了西門厲一下還厲害,西門厲身軀一震,收刀飄退,一閃便沒了蹤影。

卓慕秋為之一怔。

只聽那鄉巴老頭兒吁了一口氣:“嗯,累死我了,想不到這小子勁兒那麼大,年輕人!起來吧!還賴在地上千什麼?難不成還要等我扶你起來?我可沒那力氣了。你身上穿的這件皮袍子可值不少錢哪,夠我們鄉下人吃喝半輩子的,快起來吧!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卓慕秋臉上一熱,忙支援著站了起來,沒站穩,身軀一晃。

柺杖伸了過來,正好架住了他:“年輕人,站穩了,好大的酒味兒!年輕人,你喝酒了,看來喝得還不少,不會喝就少喝點兒,年輕輕的幹什麼這麼糟蹋自己?有道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毀傷,孝之始也。’看你這樣兒像是讀過書的人,怎麼連這起碼的孝道都不懂,不會喝酒,偏要逞能強灌,喝多了可真要命,大卅日兒的你們這是幹什麼?不想過年了?”

好一頓教訓。

卓慕秋受了,而且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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