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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在那之外,就是無盡的荒漠與幾顆形單影隻的棕櫚樹。穆哈丁推開門扉,點上油燈,屋子裡頓時亮堂了起來,那些沉睡多時安靜沉默的塵埃都被攪擾了起來,在空中漂浮著。穆哈丁打掃起屋子,用手指了指門口堆的柴火,兩個年輕人心領神會,抱了兩大捆柴火進來。穆哈丁卻嘟囔著又搬了一捆出去,弄得兩個年輕人面面相覷。一陣忙碌之後,小屋子裡顯得敞亮而乾淨,溫暖的火焰發出細微的噼啪聲,變換著燃燒的姿態。一個薩蘭德人跟兩個卡拉德人就這樣坐在一起,穆哈丁從外面帶來了麵包和椰棗,兩個年輕人狼吞虎嚥地吃起來。

“名字?”穆哈丁突然開口了。

“我叫費爾揚斯。”費爾揚斯將麵包吞下之後,小聲地說出來。

“費雅養瑟。”穆哈丁嘟囔著重複了一聲,費爾揚斯的臉紅起來,又笑出聲來。

“我叫巴斯卡。”巴斯卡依然咀嚼著椰棗,他的嘴巴漲鼓鼓的,都來不及下嚥。

“巴瑟卡。”穆哈丁又看了看身旁這個敦實的小夥子,憨厚地笑了起來,費爾揚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巴斯卡則趕緊捂住嘴巴,怕忍不住笑把嘴巴里的食物都抖落出來了。

他們就像早已相識而彼此間擁有自然而然的默契,雖然沉默但心底始終感到自然、舒適而又有為這種氛圍而生出的些許欣喜。費爾揚斯看著由這溫暖明亮的火焰的紅光照拂出的昏昏欲睡的老人面龐,覺得恍若隔世,幾天前的對重逢的喜悅與驚愕,對戰事的緊張與悲痛,如今都化為這滄桑但安詳而天真的面容,他覺得這樣的情景異常珍貴,那不斷拂動變換的火光使得這場景帶有某種夢幻的不真實的色彩。他鬆弛了下來,感到一陣疲憊。身旁的巴斯卡已經倒頭睡去。這或許才是生活,他感覺自己於宛若處於夢境之中,但這夢境格外香甜而真實。眼皮耷拉下來,整個世界變得模糊,但他的思緒尚未停止,他還在憧憬著可以重新開始的生活。

“是啊,我以前是個卡拉德人,家住在帕拉汶的峽灣邊上,後來跟隨領主們四處打仗。在一次混戰中跟軍隊走失啦,一個人來到這村子,多虧這裡的村民救了我,後來我索性就在這定居了下來,倒也挺好的。”

“那老爺爺你叫什麼名字?”

“我嗎?叫我戈爾就好。”

“戈爾爺爺,你跟那位帶我們來的大叔很熟嗎?”

“你說穆哈丁嗎?他也是個老兵啊,在我剛來的時候幫了我挺多忙,所以他不在村子裡的時候,我會幫他看看他的房子。”

“原來那位好人叫穆哈丁,我們都還沒有來得及問他的名字。”費爾揚斯覺得有些愧疚,

“不用擔心這些,等他下次回來的時候用薩蘭德語跟他道謝吧。”戈爾笑了笑,接著問道,“你們是為什麼要來這裡呢?”

費爾揚斯愣了一下,眼中彷彿沒有現在,往昔的倒影在其中一幕幕閃現,他那清澈的眼睛清楚分明的展現出那轉瞬即逝,互相矛盾衝突,但曾長久地作用在他身上的感情,戈爾不再微笑,他明白這種感情。

費爾揚斯和巴斯卡就這樣在色庫騰村居住了下來。費爾揚斯放下詩人的身段,跟著巴斯卡學起農活,但他那雙纖細白嫩的手顯然應付不了,常常遭到巴斯卡的嘲笑。色庫騰仰賴附近的綠洲而生存,農田稀少而珍貴。他們白天幫著大家一起耕耘,晚上則跟著戈爾學薩蘭德語。巴斯卡腦筋動得快,想著法子改進了村裡破舊的水渠,他還發明瞭一種小機械,可以更快地採摘椰棗,村民都對此嘖嘖稱奇,沒有一個村民不喜愛這個壯實而聰明的小夥子,即使是在他支支吾吾地說著不連貫的薩蘭德語,大家也只覺得他那窘態可愛。費爾揚斯則顯現出語言方面的天賦,他甚至將以前的卡拉德語詩作改成了薩蘭德語,詩人到底是詩人,不久就成了村子裡婚宴與慶典的常客,不過相比起巴斯卡,他更受到少女的喜愛,因而會遭到許多青年莫名的嫉妒,但這常常能為他的善良而親切的性格所化解。不過費爾揚斯還是努力地跟著村民與巴斯卡學著使用各種農具,到他手上生出繭子的時候,他總算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勉強夠格的農民了。

第二天清晨,穆哈丁便悄然離去,叫醒費爾揚斯和巴斯卡的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看上去比穆哈丁還要老,但他能說一口流利的卡拉德語,還是純正的平原口音。從相貌上也可以看出來,這位老人並沒有薩蘭德人那麼高的眉骨,他的顎骨較平,鼻子窄而高。費爾揚斯和巴斯卡都感到有些吃驚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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