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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爾揚斯喜歡這樣熱鬧的地方,拿出自己的魯特琴,清了清嗓子:“你們好,尊貴的先生們。”有些聽眾側過身來看著他,臉上堆滿嬉笑的表情。“我為這片土地上的領主以及貴族女性們寫詩,作曲。比如吟唱一場偉大的戰爭或者歌頌某位國王可敬的美德…”“去他的戰爭!”“去他的國王!”酒館裡噓聲四起,像是要刁難刁難這這窘迫的詩人。費爾揚斯不緊不慢,“面對更加挑剔的聽眾,我會歌唱讓人陶醉的美酒。”(這還差不多!)“至於普通的聽眾,我則歌唱永恆的主題:愛情。”費爾揚斯一口氣說完,汗涔涔的臉龐漲的通紅,爐火燒的正旺,強烈的光線掠過他的臉龐,滲進他白皙的面板,展現出他真正漂亮的面容。酒客們這才發現這位年輕的詩人這樣漂亮。“唱吧,小夥子,你這樣漂亮,唱歌一定好!”聽眾們給予鼓勵,費爾揚斯自然不吝回報。他帶給大家一首《心中的渴望》,清麗動人,有些青年甚至留下傷心的淚水,作為對自己失戀的證明。首槍打響,之後自然順暢。一首又一首詩歌撩撥起人們的心絃,酒客們也不再吝惜他們口袋中那可憐的幾個第納爾。眾人散去時,費爾揚斯已賺足了口袋,付出的代價是清潤的嗓音。疲憊至極的他點上面包奶油和濃湯,狼吞虎嚥起來。飽餐一頓之後,老闆給他一罐葡萄酒,他有些疑惑,“我並沒有點酒。”老闆爽朗地大笑起來,“有位老先生說給今晚每個到這來的人買一罐這裡最好的酒。”他指了指坐在一旁的老人。那位老人一襲貴族華服,頭髮已經花白,但腰身依然結實壯闊,像是軍人出身,英武的豪氣多於貴族的傲氣。他的眼神非常虔誠,但敏感的詩人也察覺到其中的一絲愧疚。老人沉默地盯著爐火,火焰像是在他的眼中灼燒著什麼。費爾揚斯抱起酒罐,走到老者的對面鞠了一躬。

“我是蘇諾這裡的領主的騎兵軍官(克拉格斯伯爵?嗯,法提斯稍稍有些詫異。)我的兄弟也和我一起服役。但是我們愛上了同一個女人,一個交際花——一個蕩婦,她玩弄著我們之間的妒忌,我的兄弟和我反目。我有次喝多了,他用他的手套扇我,而我向他拔出了我的劍…我的親兄弟!我的劍沾上了我親人的血!”法提斯開始還想盡量保持平靜,然而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又一次失聲痛哭起來。

“謝謝您的酒。”他用有些沙啞的嗓音說道。老者笑了笑,揮手示意讓他坐下。

“小夥子唱的很好,只是口音並不像本地人。”

“謝謝誇讚,不瞞您說我來自萊蕪倫,羅多克山區的一個小鄉村。”

“啊我知道那裡,那離亞倫很近,繁忙的海港,淙淙的河流,新鮮的乳酪和聞名的美酒。”老者嘖嘖讚歎,費爾揚斯見到這場景也不再言語,只是默默地斟滿一口酒。

老者見狀,只道是年輕人思念起家鄉,打住不說,只是問他為何來到此地。費爾揚斯略有些醉意,便將自己的志向講了出來,為那些逝去的英雄他大聲地誦出詩歌,老人為他的文采讚歎,他紅著臉說這是許多的朋友一起所做。說道這費爾揚斯盯住老人家的雙眼,像是在猶豫。老者平靜地注視著他,耐心而肅穆。費爾揚斯終於問了出來:“雷翁奚羅,無名的騎士,真正的英雄,您聽說過這個人嗎?”老人家頓住,沉下頭去,彷彿陷入到深深地回憶之中。

“我在路上說起他,別人都說是我的母親騙我,我不相信。”費爾揚斯又斟下一杯酒。

“你的母親是雅米拉嗎?”老人依然低著頭,聲音十分的低沉,似乎有些悲傷。

“是的,先生,可是您…”費爾揚斯怔住了,酒杯也停在手中。

“她沒有騙你,孩子。”老人抬起頭來,雙眼已噙滿了淚水。“我是法提斯。”

“我母親告訴我的。說這是無名的騎士,真正的英雄,但卻沒有告訴我更多的事蹟。”費爾揚斯苦惱地說道,誰知卻得到了一陣沉默,然後是鬨堂的大笑。他臉漲得通紅,話頭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眾人漸漸收住笑聲,大膽的滑頭開起了玩笑:“母親都會對孩子這樣說起他的父親。”這一下卻刺痛了可憐的費爾揚斯,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母親從不願提起他。費爾揚斯自己飲下一大杯酒,結果嗆的流出了眼淚,但有一半是對痛苦回憶的報償。眾人吃驚一陣也不再言語。

“法提斯伯伯,我常聽母親說起您,她說您是最虔誠的騎士!沒想到會在這見到您。”費爾揚斯登時放下酒杯,意外的喜悅使他周身顫動。他不曾妄言,雅米拉提到的戰友不多,因為她知道太多的是是非非難以分辨,但是她也知道法提斯從來不會為那些是非所困擾,他的內心堅定,意志頑強,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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