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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米拉的到來並沒有引起裡面貴族的注意,他們依舊在找著自己的樂子。這讓她微微鬆了口氣。在大廳中環視了一眼,她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的一張雙人圓桌,桌邊有一個身著華服的老男人正窩在扶手椅裡吞雲吐霧,他面前的桌上,散落著一沓卡牌。
一切都和信中說的一樣。雅米拉邁起優雅的步子,走到老男人對面的椅子裡坐下,從手提包裡也掏出一疊紙牌,展顏一笑“要來一把麼?”
老男人抬起眼睛,瞅了瞅雅米拉,道“我對賭注太小的賭局可沒興趣哦。”
雅米拉笑容更盛,從包裡抓出一大把第納爾,一揮手灑在桌上,然後一邊用手把玩著桌上的硬幣,一邊玩味地笑道“這個賭注,可算滿意?”
看見她手中把玩的硬幣,老男人微微眯起了眼。雖然那硬幣在雅米拉修長的指間不停翻滾,但他一眼就看出了這枚硬幣的不一般,它的反面是斯瓦迪亞的獅徽,與其他硬幣一般無二,而正面,不再是國王的頭像,而是一隻正在啄食骷髏頭的渡鴉。
“很好,女士,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興趣。”老男人吐出了最後一口菸圈,然後將菸斗倒扣在菸灰缸上,然後攏了攏面前的紙牌,道“那我們就來一把吧。”
“那真是太好了。”雅米拉將紙牌洗了洗,放在桌上“要檢查一下我的牌麼?”
“不必介意,不必介意。”老男人也將自己的牌洗好,然後順手從桌上抄起一枚硬幣,問道“頭還是花?”
“頭。”
“明白了。”老頭手指一彈,金幣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弧線,然後準確地落在桌子中央,在像陀螺一樣轉了一會以後,終於躺倒下來。
老頭子吹了聲口哨,“您真走運,女士。”
雅米拉笑笑,拿起那張早就挑出的牌翻了過來,是森林的地形卡。
“您用的是羅多克的卡組吧。”老男人笑著說,順便給自己摸了一把手牌,“那可真難辦了。”
“您是斯瓦迪亞的卡組?”
老男人聳聳肩,還是將一張騎士牌蓋在了桌上。
嘖嘖,一上來就放騎兵?”雅米拉嘆了一聲,只能在騎士的對面蓋上一張步兵牌“您打算效法哈勞斯國王麼?”
“哼哼,我可沒有那獨抗五國的實力。”說著,在騎兵的背後又蓋上了一張騎兵“如果,您想見識見識他的氣度,可以花點時間去帕拉汶。”
“聽說,帕拉汶那裡最近很熱鬧?好像很多人都在往那邊趕。”雅米拉只能將一張弓兵卡蓋在步兵的背後。
“當然,這些天是哈勞斯國王的生辰,好像在那裡舉行了很大的宴會。”老男人揮手招過侍從,從他的托盤裡拿了兩杯葡萄酒,將其中一杯遞給雅米拉,然後,舉杯道“願偉大的斯瓦迪亞長久遠!”
雅米拉也是舉了舉杯,不過並沒有說祝酒詞,只是抿了口酒道“該你了。”
“真是心急的女士,那我就進攻了。”老男人聳聳肩,然後翻開了第一張騎士卡,是斯瓦迪亞重騎兵,然後他有翻開了騎士面前的步兵卡,是羅多克軍士“嘖嘖,果然呢,很標準的反騎戰術。”然後,將自己的重騎兵扔到了棄牌堆。
“是的,”雅米拉冷靜的說,“再加上森林的地形,就算減去重灌騎士重灌的強化效果,我的軍士還有一點軍力。”然後,他將只有一點軍力的軍士向前移動了一格,“話說,哈勞斯國王的宴會上一定有許多有趣的人吧。”
“可不是麼,很多人甚至不是芮爾典人。倒是帕拉汶港被各種各樣的帆船塞滿了,甚至還有不少是諾德長船,唔,有一艘還挺大,上面好想刻著牙齒的標記。”說著,他將第二張騎士牌翻了過來,雅米拉愣了一下,竟然是中立牌,賞金獵人!同樣是一點軍力,和自己的羅多克軍士同歸於盡了。只不過,賞金獵人有鈍擊效果,羅多克軍士並沒有被扔進棄牌堆,反而被放到了俘虜的位置上。接下來,他又扔出了一張戰術牌,勸降,羅多克軍士就這樣被他拿回了手牌。
雅米拉並沒有什麼懊惱,看了看手中的牌,再次在射手前面蓋上一張步兵。“在帕拉汶聚集了這麼多大人物,就不怕出點意外?”能出什麼事?”老男人也蓋上一張步兵,“那些客人可都是貴族,手下的主力部隊都跟著呢,那架勢,城堡裡都住不下,一些沒什麼地位的小貴族只能在城外紮營了。”
“是麼,”她知道,對面場上蓋著的步兵八成是從她那弄過去的軍士,目前為止,她也沒什麼有效的辦法,所以,只好又摸了一張牌“嘛,這麼盛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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