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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短暫的停步修整,隊伍在天空還未恢復淺藍色時就急切出發。商人就像一隻害怕狼群的落單綿羊,稍有肥胖的身軀不時的在馬上挪動。
帕克舉著長槍,搖晃著在馬背上穩定著平衡,羅多克人似乎對馬兒有一種天生的排斥,但新傭兵仍極力保持著自己擎旗手的姿態。
麼麼茶和雷薩里特是整支隊伍裡騎術最好的兩個人。一個是偷馬賊,時常與馬打交道,另一個是貴族出身,小時候就接受過騎術訓練。
猥瑣,又膽小的偷馬賊在傭兵隊伍裡也並非一無是處。維克多更不是救世主,他不會花費自己用命換來的第納爾從幾名士兵手裡救下一個累贅。
麼麼茶的跟蹤技術和偵查能力非常出色。或許這兩種能力與他經常偷馬有關。同樣這兩種能力都是傭兵隊伍裡不可或缺的。事先的偵查,能夠幫助他們提前知道敵人的方向,甚至可以規避風險。
雅米拉、克雷斯和馬蒂爾德是整支隊伍了僅有的三名女性,她們都不善於騎馬,此刻都正坐在了羅曼駕馭的牛車上。不過她們之間的關係卻一直都不融洽。
維克多的手仍然搭在腰間的劍柄上,胯下的矮**慢慢的前行著。破舊的黑色甲衣再次蒙上了灰塵,艾雷恩抬手摸了摸背後的東方長刀,隨後抬眼望向遠方。
一絲金色的光似乎即將透出,天空也逐漸泛藍了。軟木雕成的闊盾緊壓在艾雷恩的心臟處,似乎在提醒自己它的重要性。
對傭兵而言,生命即一切,因為他們早就拋棄了一切。每名傭兵都是普通人,只不過經歷了鮮血潑打在臉上的溫熱後,格外珍惜自己的生命。
艾雷恩記得一位著名的劍客曾經說過:無論握在誰的手裡,劍的目的都是一樣的,終究會刺進人的身體。不同的是刺入的次數和拔出的人。
卡拉迪亞大陸上,披著厚重盔甲的斯瓦迪亞騎士是斯瓦迪亞人的驕傲。
有一名吟遊詩人曾寫道:騎著披甲的戰馬在大地上擊鼓,揮舞著閃光的劍刃在戰場上殺敵,他們的作戰像颶風,沉重而威武,飛速掠過,一切便消失了。
不過這一切,都有一個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在馬上。
傭兵們沒有騎士紀律,卻有著戰鬥的技術。騎士的紀律整齊嚴明,作為斯瓦迪亞人的驕傲。國王的神聖侍衛,他們為國王而戰,為榮譽殺敵。
傭兵們卻相差甚遠,傭兵們是詩人們永遠不會提起的,似乎唯恐這個詞會玷汙他們的鍍金筆尖。傭兵們被看做是戰爭的禿鷲,他們為活下去而戰,為第納爾殺敵。
事實往往是這樣,同樣的行為,往往由於出發點的小小偏差,結果就差之千里。
世人的眼光對於傭兵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他們是否還活著。與之相反,高貴的榮譽對於騎士們來說勝過一切,甚至他們能夠為此付出生命。
如今,東方長刀繫於後背,戰斧仍在腰間,匕首也在腿上,艾雷恩便擁有了一切。甲衣下的後背上,一道傷疤像紅色的蛇身一樣盤踞著,那出自一把鈍的厲害的刀子。
當時,手握東方長刀的艾雷恩加入了傭兵隊,和現在一樣,仍在每日默唸著維克多對他說過的話,認為這樣就可以成為戰爭裡的中間者。
直到艾雷恩的第一次任務,他運用著東方帶來的刀法,將持劍藏於寢室門後的敵方刺客砍倒在地,那個人的斗篷撕裂了,鮮血浸滿了半個身子。
艾雷恩挑開他的劍,丟在遠遠的地面上。對鮮血的驚訝,反胃和憐憫一齊湧在腦海裡。維克多給予他的任務是一擊斃命,他的刀卻在揮向脖頸時偏離了,不由自主的劈開了那個人的肩。
本來,艾雷恩應該一刀封住受傷刺客的喉嚨,但是當時的東方年輕人卻選擇了轉身離去,他自以為知道什麼是傭兵,什麼是憐憫。然而,傭兵不可以憐憫。
背後被那柄鈍餐刀狠狠的割開的疼痛似乎永遠烙在了傷疤上,受傷的刺客拖著血淋淋的身體將餐刀刺進了他的身體。艾雷恩的東方長刀緊跟著鮮血濺出的速度穿透了對方的心臟。
然而,直到那個被刀刃穿透的人緩緩滑離東方長刀窄而細的刀身,最後摔在地上的一刻,艾雷恩都在發呆。背後傷口疼得誇張。
那天,提著東方長刀的人揹著一把插在身上的餐刀返回了隊伍。當時,維克多在與他對視後點了點頭。“你是傭兵了。”
傷疤似乎不僅儲存著記憶,甚至還儲存著聲音。一名傭兵不會憐憫,勇氣源於一無所有。維克多交給他的話真正的發揮了作用。
艾雷恩開始習慣於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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