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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明的事情。相聚這了這樣的意義,大家都喝了很多酒,有人又提議去唱歌。江南一曲曲的情歌很是動聽,投入的歌聲讓人能窺見她的內心。可惜,如果都不能成為現實,我也無法認同這樣的愛情,不忍批判他們這樣一份持續了幾年的愛情,畢竟,作為一個社會人,我們不能無視道德倫理。
回家的路上,任遊送我,我們步行一段路。
“你不帶電話,他們是怎麼找到你的?”我說。
“你不是看見我了嗎?”任遊說,臉上依然掛著燦爛的笑。
“想你的時候,我不知道你在哪裡?在做什麼?這樣對我很不公平。”我說。
“我需要自由的空間,不想被任何人束縛。”任遊說。
藉著月的濃重和今晚的沉醉,我說:“江南和張軍如果走不到一起,這樣的感情我不贊同。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你以後會娶我嗎?”
“春風無度,年年重陽,花開花落,總是那麼延續,如同我們的情感。”任遊說的詩情畫意,並沒有正面回答我。
“如果沒有雨打芭蕉的時候,我們不當這樣在一起,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情人,只想過一種簡單的生活,有一份簡單的愛情。”我說。
“小朵,你怎麼了?像個神甫一樣,問得那樣嚴肅,今天非得讓我回答你嗎?”任遊說。
“你當明白我的,我把你當成準愛人來交往,對未來充滿幻想,不管你是怎樣想的,都請你告訴我好嗎?我想聽真話。”我說。平時說話總是遷就於他,今天也不知哪來這樣大的勇氣。我知道,這一定是潛意識當中那個被分裂成的兩個我、其中那有更多心靈煎熬的一個我回來了。
“相信我與你一樣,一次又一次在愛情面前情不自禁。時間會告訴你的。”任遊說。
“這就是你的回答?不算。”我嘟起了嘴說。
“非得讓我說。”
“嗯。”
任遊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康熙下江南,走時要看書,就對身邊的太監李德全說:你把我的那本書給我拿來。李德全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回來告訴康熙:怎麼沒有呢?康熙說:在第七格第三位你看一下。李德全把書拿來後,康熙說:你知道最後你是怎麼死的不?李德全嚇的慌忙跪地。康熙說:你是笨死的。任遊講完後問我:“你知道最後你是怎麼死的不?”不等我回答,他就說:“你是笨死的,像豬一樣。”
這個故事把我逗笑了,雖然任遊沒有正面回答我,但是這樣的語言方式是不是也算是回答呢?
也許註定平淡,也許會有無奈。但至少我應該守望幸福,期盼快樂。
第十一章 雨打芭蕉的企盼(3)
3
我總做同樣的夢。在夢裡,經常被人追趕,我不停的跑著跑著,當處在絕境,就要被人抓住的時候,突然一下子就飛了起來,飛的好高好高,可以越過高樓、飛過山川,連頭髮、衣裙都隨風起舞,世界在我的眼裡是旋轉的、藍綠的,然後降落在無人的山崗或平原上,安靜的看著這個世界。這個夢伴隨我很多年,我相信夢與潛意識有關,就找來弗洛伊德關於解夢的書,也沒有找到答案。
每當我跟任遊說起我做的這個夢時,他總是說:你前世一定是個小精靈,來這裡尋找愛情來了。我說:我的愛情如果在你那裡,你不要悋惜還給我,讓我這樣辛苦。任遊說:可是現在不能給你,還不是時候。我就問:為什麼?你不解釋,我不信你了,你解釋,我就可以信你。然後歪著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那張小臉愁苦起來。任遊總是有能力把我逗笑,就說:朵朵,以後,我會給你添酒的,以後,我會給你添蠟燭的,以後,我會陪你看書的。
有一次,任遊拿著我的吉它說:“我給你彈首曲子吧,想聽什麼?”
“真的?你是拉小提琴的人,什麼時候也彈起了吉它。”我說,心中半信半疑。
他果真嫻熟的彈起了好多我最愛聽的古典吉它曲子,有月光、綠袖子、愛的羅曼史、銀色的月光、中心續曲等。任遊將指尖停留在琴絃上,說:“這是我獨獨為你練的,因為你喜歡。別高興的手舞足蹈呀。”
“你對我真好。”我用手環住任遊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隔著薄薄的衣服傳遞著他的體溫,他很溫暖。又說:“彈吉它一般都看吉它譜,照著五線譜彈吉它我還第一次見到。”
他將我的頭扳起來說:“音樂都是相通的,我只是像你說的‘背了幾首詩而矣’。你還想聽什麼,我今天會滿足你。”露出一個清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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