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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後轉身同那侍女往梅花塢的方向去了。
季燕然待他二人走遠,方才偏臉望向我,大手慢慢向著我伸過來,我疑惑地望著他,見他垂下眸子,簡短地說了一句道:“路不好走。”
我扭臉望向那通往臥雲閣的石階小徑,果然積著厚厚的雪,沒人打掃,想是因為虹館內下人太少,而這臥雲閣所處位置又較為偏僻的緣故。
看了他厚實的大手一陣,仰起臉來輕聲道:“無妨,靈歌小心些走便是。”
季燕然望著我待了片刻,忽然移開目光望向遠方,口中道:“唔……好美的雲海……”
我下意識地隨著他的目光偏臉望過去,還未待看出個什麼來,忽覺手兒一熱,整個兒地被裹入了一隻大掌中牢牢握住,不等反應就被他帶著向前走去,也不看我,只管盯著前面臺階上厚厚的雪,小心地拉了我一級級上得小峰頂上去。
臥雲閣是石砌的建築,三面牆上皆嵌著幾近透明的大塊的玻璃,是以坐於閣內便可將周圍的風景盡收眼底,這近似於落地窗的設計讓來自現代的我多少感到幾分親切,忍不住輕聲道:“這整個的虹館與這臥雲閣不知是哪位大師設計的,當真是鬼斧神工之作。”
季燕然蹲身在屋內炭盆旁,邊用火摺子點火邊向我笑道:“說到這位大師,足可謂之為不世奇才,皇室的許多行宮都是由他設計督造的。大到宮殿,小到機關玩意兒,無一不精、無一不曉,實是千年難遇的高人。”
“哦?他比大人你還要厲害麼?”我走到炭盆旁,亦蹲下身,伸出手去在已經被他燃起的炭火上取暖。
他輕輕笑起來,用手指在我的指尖上點了一下,道:“又淘氣。為兄怎敢與那位大師相比?從他所設計的這座虹館的奇思妙想來看,就足以令為兄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這位大師是什麼時候的人?”我問。
“就是本朝人。”季燕然起身去桌上拿煮茶用的銅壺,而後從牆根處的水缸裡向壺中舀滿水,架到炭盆上燒,隨後拽過兩把椅子放在炭盆邊,向蹲在地上的我伸出大手。
我伸出手指也在他的手心點了一點,而後自己站起來,偏身坐到椅子上,惹得他一陣輕笑,便在我旁邊坐了,繼續道:“不過應該已不在人世了,留下這許多驚世之作成為絕唱。”
“他叫什麼名字?”我將凍僵的腳伸得離炭盆近了些,繡花鞋已是半溼了。
季燕然瞥了眼我的腳,眉尖皺了皺,道:“把鞋子脫了罷,這麼穿著會全身發冷的。”說著移動椅子,背過了身去。
我猶豫了一陣,最終還是慢慢地脫去鞋襪,蜷起膝來把腳踩在椅面上。“他叫什麼?”我重複了一遍方才的問題。
“他的真實姓名無人知曉,只有一個號,稱為‘玄機公子’。”季燕然揹著身靠在椅背兒上答道。
“‘玄機公子’……他很年輕的時候便不在人世了麼?”我問。
“這個麼……說不大準,”我看到他又習慣性地去摸自己挺直的鼻樑,“傳聞他的行蹤神龍見首不見尾,每每出現皆以不同面目示人,有時是老者,有時則是年輕人,因此也有稱他為‘玄機子’的。而自從他為朝廷所用後便只以一種面目出現,但究竟那面目是否是他本尊,這個便誰也不清楚了。”
“我以為但凡絕世高人都不會受世俗所拘,沒想到這位玄機子竟甘心放棄自由為朝廷賣命,人心果然是不能以常規去推測的。”我淡淡地道。
季燕然笑起來,道:“靈歌這麼說沒準兒還是用了常規去推測了玄機大師的心思。興許……大師與朝廷不過是各尋所需,朝廷需要大師為皇族設計出巧奪天工的殿宇來以彰示天龍朝的雄風,而大師則是藉助朝廷的人力和財力將自己的構思付諸於現實,不也是兩全齊美之事麼?”
“大人說得有理,也許玄機大師只是為了享受自己的作品所帶給他的成就感與充實感,就如大人斷案一般,大人沒有將斷案當做例行公事或是負擔,而是在全身心的享受追查真相與揭開真相的成就感與充實感,是麼?”我也將身體靠在椅背兒上,望著窗外的遠山與雲海輕輕地道。
“靈歌……”季燕然亦輕輕地由唇間逸出一句。
“嗯,大人。”我應道。
他靜靜地待著,半晌沒有吱聲。
炭盆上燒著的水已經“咕嘟咕嘟”地響了起來,他坐直身子,道:“為兄泡茶……靈歌先用披風蓋起腳來罷。”
我依言用披風把自己裹住,道:“好了。”
他便起身轉過來,目不旁視地徑將銅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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