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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便又聽得他開口笑道:“這次賞雪小宴,本王除了依慣例邀了七家臣卿之外,還特別地請來了三位貴客:一是咱們太平城的知府季燕然季卿,季卿連月來為朝廷立功不斷,本王雖住在這絕頂之上,對於燕然你的事蹟可是一樣也不少知道啊,你現在已經是咱們太平城的大紅人嘍!還不來與本王喝上一杯?!哈哈哈!”
季燕然聽了連忙起身,邊自謙邊親自擎了酒壺替淳王將酒斟上,兩人對飲而盡。我這才知道原來他並非是被抽籤抽中才來赴宴的,卻原來是淳王的特邀嘉賓——我說這事兒也不能這麼巧,差點就應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頭”的話。
之後淳王便又向著世子那一桌探了頭笑道:“除了燕然之外,本王還特地從翰林院請來了兩位供奉為本次的賞雪小宴獻藝助興——常供奉,峰北的絕嶺梅花兒可都開了,明兒本王要賞你那夏派的‘風雪傲梅圖’!孫供奉,待會兒宴罷大家喝茶時,也要請你為大家獻上一曲箏奏了!”
便見世子那一桌上站起兩個人來,邊應著邊舉杯向淳王敬酒。
除了這三個人,剩下的便都是受邀而來的七家之內的客人了,那會兒嶽明皎領著我和嶽清音也都相互廝見過,大體都知道叫什麼名字、官居幾品。
接下來就是吃飯喝酒閒談,王爺家的菜果然非同普通臣家可比,一樣樣色香味俱全,令這夥子客人不由得胃口大開。然而我卻實在沒什麼食慾,時不時地拿眼睛瞟向旁邊桌上的嶽清音,他卻不看我,只淡然有禮地應付著旁人與他的閒聊,極少動筷。
悶悶地由這桌上收回目光,卻又不小心對上了那桌季燕然投來的視線,沒什麼精神地低下頭不看他,胡亂吃了幾口菜,然後就呆呆坐著走起了神兒。
由於我們這一桌上有淳王妃在,是以女人們吃起飯來都非常矜持,席間基本上沒什麼人說話,也就是王妃同誰說笑誰便陪笑了應著。倒是男人們的桌上頗為熱鬧,一來淳王這人本就爽朗,二來其中又有柳惜薇她爹和另一位叫作魯相烈的兩個大嗓門的武將在場,氣氛便更是熱絡起來,兼之還有牛若華的爹——一位矮矮胖胖長相滑稽、十分擅於溜鬚拍馬的人物在席間逗趣,引得淳王不住地大笑,旁人便也跟著附和。
總算將這頓晚宴耗了過去,眾人由北廳出來進入南廳,各自隨意在廳內找位子坐了,便有侍女們奉上貢品香茗來,大家自由地聊天兒說笑。
我和柳惜薇揀了大廳的東南角一處挨著窗戶的位子坐下,邊望著窗外漆黑夜色邊慢慢喝著茶。一時聽得一陣琤琤地古箏聲響,循聲望去,見一架紗屏後那位來自翰林院的供奉孫淺喜正在撫弦而奏,箏聲清越流暢,果然不愧是皇家御用樂師。
正靜靜欣賞這真正的古樂,忽聽得有人在旁一聲輕笑,道:“兩位小姐,如此枯坐不覺寂寞麼?”
扭頭望過去,見來者身著寶藍色緞袍,外罩一襲紗制長襦,面相白皙俊美,眉間眼角掩不住一派風流多情——卻是那位翰林院供奉、與賀蘭慕風同在一處任職的宮廷畫師,常夏兮。
常夏兮說著,也不待我和柳惜薇說話,一掀袍擺徑直坐在了我們一桌上,一對輕浮的眸子在我和柳惜薇的臉上轉了一圈,最終鎖定在我的臉上,笑道:“嶽小姐似乎是在閬苑學畫罷?前些日子小生曾去過閬苑,當時對小姐真是驚鴻一瞥……這一次有幸能在王爺的賞雪宴上再遇小姐,真是小生的福份哪!”
我微皺了眉望著他,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在女人堆裡混出文憑來的,言語雖然輕浮,但由他口中說出來卻顯得無比真誠,可見泡妞的功夫定是不弱。想來這賞雪宴上年輕未嫁的女人也就是柳惜薇、牛若華和我三人,牛若華此時正和她那位同樣喜歡溜鬚拍馬的母親圍著淳王妃說笑,這個風流的常夏兮不來找我和柳惜薇解悶兒又能找誰呢?
柳惜薇起身向他行禮,雖然像他們這類在翰林院任供奉的“藝界人士”沒有什麼實權,好歹也是帶著品的,基本的禮節不能丟,然而我此刻心情著實不好,又惱他那對眼珠子在我的臉上轉來轉去,便理也不理地回過頭去,繼續望著窗外夜色喝茶聽箏。
常夏兮見了我這樣子非但不以為忤,反而得寸進尺地一挪屁股,索性坐到了我身邊的座位上來,笑著道:“聽說岳小姐與季大人訂了親,小生當祝賀小姐才是啊!”
這個鳥人——既知道我已訂了親,竟還敢如此放肆,真是有夠色膽包天的!這傢伙到底什麼路數?莫非他朝中有靠山?
正待我扭頭準備給他幾句重話的時候,忽又聽得一個女聲哧地笑了一下,嬌聲道:“喲!常大人,您這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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