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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綬帶斷開,神秘人竟不知何時到了背後,一手握了我的一根胳膊正欲將我從田幽宇的背上扯離,然而田幽宇的反應極快,迅速回身攥住了我的另一根胳膊,長腿隨即踢出,被神秘人拍掌擋開。

我在這兩大高手的拉扯之間已經失去了任何的自主能力,只能隨著他們的勁道跌撞著歪來歪去。正疼痛眩暈之時,忽覺那神秘人鬆開了手,田幽宇便就勢重新將我拉回了懷中。

我望向近在咫尺的神秘人,他方才並未落得下風,卻為何突然鬆了手?轉瞬又明白了過來——他……他是怕拉疼了我,就像故事中爭奪孩子的真假母親一般,率先鬆開手的那一個,肯定就是真正心疼自己孩子的親生母親。

我想看清楚他的面孔,然而他的整張臉都被黑巾蒙得嚴嚴實實,連眼睛都幾乎遮住,以致讓人無法透過他的眼神去窺得他此刻心中所想。而他的全身更是被一襲寬大長袍罩住,難以分辨身形。

田幽宇似是同我一樣察覺到了什麼,沒有再急於出招,只是冷冷地盯著神秘人,道:“你是丫頭的什麼人?遮遮掩掩地算什麼男人!有種就同田某來個光明磊落的對決,一戰定生死!”

神秘人卻依舊一言不發,似是在想著如何能在不傷到我的情況下將我帶離田幽宇的鉗制。卻又聽得田幽宇哧笑道:“能於如此近的距離逃過我一箭之人,你是第一個。念在你出於保護丫頭的這份兒心上,那一箭我未盡全力,然而你若再橫加阻攔我帶丫頭離開,這第二箭便不僅僅只是劃破你的皮肉了!”

劃破皮肉——神秘人他受傷了?我拼命在田幽宇的懷裡掙扎,狠狠地捶他踢他,他偏下頭來看了看我,忽而森然一笑,道:“喔……忘了,你不是第一個,還有一個——還有一個被我射穿了心仍能逃掉的——命還真大得可以!”

——他——他說什麼?他說什麼?射穿了心仍能逃掉的?——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雙手扯住田幽宇的前襟,睜大了眼睛瞪住他:我要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告訴我你說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告訴我你說的是真的——我——

田幽宇盯著我面無血色的臉,惱恨在他的眼底漸漸匯聚,他咬著牙,狠絕地笑著對我道:“不錯——他沒有死——你當我這些日子去幹了什麼?——我徹徹底底地搜了他墜下去的那道崖,一草一木都沒有放過!我找到了將他掛住的那棵樹上的血跡——找到了他曾藏身的巖洞——找到了他吃剩下的蛇骨鼠皮——然而卻沒有找到他的屍體——他命夠大!不過我不介意再一次用我的箭送他下黃泉!這一次——他必死無疑!”

——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大盜還活著……他還活著……這不可能……

我的腦中霎時一片空白,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感覺不到。那曾經的一幕一幕如狂浪般翻湧著由心底噴薄上來,大盜的笑臉,大盜的擁抱,大盜的輕吻,大盜的低語,大盜的一切一切,如此真切刻骨,他臨墜崖前的那句無聲的呼喚此刻無比清晰地在腦中迴響,他彷彿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邊,他彷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與我相伴。我從不曾失去過他,可我卻失去了自己。他仍然是我的大盜,而我……而我卻已不再是他的小月兒……

我失去了思想,失去了神智,世界陷入煉獄,而我寧可在這煉獄中熬磨,也不願再次醒來。

令人痛到斷腸的夢境一個接著一個,大盜,季燕然,田幽宇,嶽清音,每個人都不說話,每個人都皺了眉定定地看著我。我被這目光逼到逃無可逃,我嘶聲叫喊:“嶽靈歌你回來——我把這身體還給你——我代你入黃泉——”

……誰也救不了我……我這個錯穿了時空的人,註定這一生都是無可避免的錯。

終於,我還是醒來了,身處嶽靈歌的床上,頭枕蝴蝶枕,身蓋鴛鴦被。綠水、青煙、紅鯉、白橋,穿了喜慶的新衣進進出出,她們對我說話,可我無論怎麼豎了耳朵也聽不到一個字。

有些木然地被她們拉著洗臉梳頭穿衣上妝,劉嬤嬤珍重地用木盤子託著一件鮮紅的肚兜捧給我,我聽不見她說什麼,但我可以猜到,她說這肚兜是已過世的夫人早早便做好了的,只待嶽靈歌出嫁時穿上它。

裡裡外外全換了喜衣,恍然地坐在床邊。不經事的丫頭們也許將昨晚的昏厥當做了因連日忙碌疲勞而產生的幻覺,可我卻還記得清清楚楚,我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屋中來的,許是那神秘人再一次從田幽宇的手上將我救了下來。

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重要的是我該如何面對那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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