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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紅脖子粗地瞪住他,仿似被他看穿了心事。
季燕然笑著探下頭來,湊到我的面前裝模作樣地嗅了嗅,低聲道:“唔……為兄怎麼又嗅到了酸味兒呢?”
我惱羞成怒地咬著牙低聲道了句:“我討厭你!”用力將他推開準備轉身出洞去,卻誰料這一推竟將他推了個趔趄,險些摔倒,這才想起他正發著高燒,定是渾身無力的,忙後悔不迭地上前去攙扶他,急道:“燕然哥哥!沒事罷?沒事罷?——都怪靈歌不好……”
季燕然抬手支在腦袋上,皺著眉道:“唔……為兄有些眩暈……”
“這……快!靈歌扶你回去!”我急得連忙扯起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上,正要帶他出洞,卻忽覺他胳膊一收一緊,一下子便將我攬進了他的懷中牢牢擁住,低下頭在我耳畔笑道:“靈兒莫生氣,這一次是為兄反應慢了,今後為兄保證再不讓別的女子近身了,可使得?”
知道又上了這壞傢伙的當,本欲發飆,但感覺得到他身上的確是燙得厲害,就又心軟了,微微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狗抱,低聲道:“你與誰親近關我什麼事,誰讓你做什麼保證?!你……你只要儘快把病養好,愛讓誰近身便讓誰近身,誰又會管你!”
掙扎了半天也沒能脫出狗懷,只好僵著身子由他擁著,聽他在耳畔輕輕地笑道:“你這彆扭的小丫頭……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我怎麼覺得大人你此刻心裡正得意得緊呢?”我仰起臉來瞪住他。
他笑得眉眼彎彎地低下臉來,額頭幾乎碰到了我的額頭,低著聲道:“說得是呢……”
感覺到他那對大狗爪將我擁得緊了些,不由臉上燒了起來,連扭帶擺地硬是從他懷裡逃了出來,面紅耳赤故作鎮靜地理了理髮絲,道:“沒事便回虹館去,莫忘了你答應我的——回去便睡覺!”
“好,好,睡覺,睡覺。”季燕然無奈地笑,大爪一伸牽住我的手向洞外行去,我甩脫他的爪子,轉為攙住他的胳膊,慢慢地沿著臺階回到了虹館內。
誰想到這個可惡的傢伙一回到虹館就變了卦,裝著乖乖回房的樣子,待我端了熱水去他房間準備照顧他直到睡著時才發現,這傢伙的狗窩裡連根狗毛都沒有,整條人又悄摸嘰兒地跑掉了。
怒氣衝衝地回到自個兒房間,靠著床欄生了會兒悶氣,想那姓狗的傢伙就是這麼個不能將答案留到明天的人,我以前不也這樣麼,可自從……自從感情一事成了我生活中的主旋律之後,我竟不能再似過去般專心致志地去追求真相了。唉……這就是女人的悲哀,女人哪……永遠都是愛情的俘虜。
這麼一想之下,心中很是不甘,立刻摒棄一切雜念,用心地回想起這整個的連續殺人案件來。撇去常夏兮的死不談,只說孫淺喜和牛若輝,這兩人明顯是為同一兇手所殺,作案手法如出一轍,皆是被兇手先潛入房中,而後溺死,再移屍後山,泡入溫泉。
讓我來假設一下自己是兇手的話會用什麼方法來完成以上一系列的殺人流程。首先是要潛入死者房間,這一點我已經推論過了,自是由館外透過窗戶進入到房間內,利用鹽來解凍窗上的冰,然後推窗入內……咦?等等——啊!這、這這、這明顯是個大漏洞啊!——就算用鹽化了窗外的冰,可窗內仍然是上著閂的啊!
——該死的……季阿狗那傢伙當時肯定聽出了我推論中的這一漏洞,卻還裝著不知道的樣子,故意讓我贏了這一次!他他他,他太討厭了!他從來都這麼招人恨!從來、從來都只會讓人窩火!
恨恨地捶著床板兒,忽見嶽清音探頭進來問道:“怎麼了?又折騰什麼?”
“我覺得自己像個傻子,哥哥。”我悶悶地道。
“該去用晚飯了,小傻子。”嶽清音丟下這句話後便轉去外間了。
頂著一腦門黑線跟了他上得頂層餐廳,見眾賓客都到得齊了,季燕然也在,遠遠地看了我一眼,心虛地笑笑,沒敢過來打招呼。立在他身旁與他說話的是葛夢禛,倒是一臉的春風滿面,不似其他人那般受了牛若輝被殺的影響而顯得分外沉重。
淳王一時還沒有過來,眾人都隻立在各個角落裡靜等,忽聽得那魯闖大著嗓門道:“季大人!距孫大人被殺至現在已經近兩日了,你不是說這兩日便能破案的麼?怎麼還不見有什麼動靜?!”
未待季燕然接話,便聽得葛夢禛冷聲道:“你當破案像吃飯那般容易麼?燕然尚在病中,人又不是鐵打的,總要緩上一緩!”
魯闖冷哼一聲,道:“你能緩,兇手肯緩麼?再不破案,只怕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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