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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衡月知曉。”
蜂族女修回到宗族駐地之後越想越是不對,她親眼目睹了周越護送衡月三人離開的景象,此時她還未想到衡月是被周越監視,而是下意識地認為衡月身上有貓膩,她懷疑衡月與人類修士勾結。
雖說衡月坑害自家營地的行為看上去不像是與人類勾結的樣子,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元嬰境修士為了提高修為做出怎樣奇葩的事情都不為過,蜂族女修可不想到時候被人從背後捅刀子。
吩咐完畢,蜂族女修揮了揮手,那位黃袍修士便行了一禮向著遠方飛去,而不久之後另一位身穿制式白袍的修士卻來到了蜂族女修身邊。
蜂族女修看出此人乃是南境蜂族之中另一大分支‘蟻族’的修士,當即收起了那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和善地說道:“這位道友,你此番前來可是前線告捷?”
那位白袍修士聞言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嘴角,為難地說道:“掠椎道友,前線……”
“怎麼?”蜂族女修聞言面色頓時一沉,那種上位者的氣息再次顯露出來,她面無表情地沉聲道:“暴楠在人類修士手裡吃了悶虧?”
“咳咳……少主自然平安無事,只是前線久攻不下,少主組織了一次冒險的進攻……”白袍修士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也知道此事完全是錯在自家少主,所以此時只好硬著頭皮支支吾吾地說道:“那一次進攻……那一次進攻……六位元嬰境修士葬送了五位。”
“你就直說吧。”蜂族女修長嘆了一口氣,她按摩了一下自己隱隱作痛的額頭,無奈地說道:“暴楠沒來自己找我賠罪,說明他羞於見我。”
“這……”白袍修士臉上的表情一陣變幻,最終乾脆一梗脖子,心一橫用沉痛的語氣說道:“掠道友,這一次損失的五位元嬰境修士當中,有四位來自蜂族一脈。”
蜂族女修面無表情地凝視著白袍修士,看上去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她不等白袍修士解釋,鎮定自若地用一種輕飄飄的語氣說道:“這也是難免的事不是?蜂族一脈擅長速度、隱匿與感知,正是奇襲的最佳人選,暴楠能親自帶隊這一點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何況他還帶了一位蟻族一脈的修士不是?”
“咳咳……”白袍修士尷尬地輕咳了兩聲,細若蚊吶地說道:“還有一位隕落的修士……修士……是一位客卿長老。”
“混賬東西!”
蜂族女修再也無法淡定,她一把抄起身邊一塊順手的靈木砸了過去,怒道:“暴楠知道客卿長老是多麼寶貴的人才麼?他這混蛋成天坑我蜂族一脈就算了,還帶著客卿長老深入險地!”
“他為何不把自己交代在人類修士手裡!”
白袍修士眼見蜂族女修發怒,一時間頓時感到有些手足無措,南境蜂族一共有兩位少主,眼前的這一位地位可絲毫不比自家的主人低,若是蜂族女修想要拿他撒氣,白袍修士可沒有半點抵擋的能力。
何況此事本就是自家的少主理虧,蟻族一脈恐怕很樂意用他來換蜂族息怒。
“罷了,此事不怪你。”蜂族女修沉默了片刻,取出一塊樹皮用意念留下自己的印記,隨即將那樹皮遞給了白袍修士,說道:“回去將此物交給暴楠,三日之內我要看到他親自來此賠罪。”
“是!”
白袍修士如蒙大赦,整個人逃命似地向著天邊飛馳而去,頭也不回地消失在蜂族女修的感知之外。
“最近……是不是有些太過疲勞了?”蜂族女修再次感到一陣頭疼襲來,她強行用真氣將自己的身體修復到最佳狀態,但之前那場惡戰中所受的一些輕傷卻還是無法恢復,一些頑固的真氣就像是毒瘤一樣牢牢地攀附在她的傷口上,蜂族女修見狀只能作罷,這種傷勢只有憑藉時間來磨平了。
她卻沒有注意到,在運起神識檢查身體的同時,有一道隱晦到極點的七彩流光在她的雙眼中閃過。
……
……
“呼……”
周越和鈴鐺同時長出了一口氣,兩人已經服用了足足八粒雲霞丹,將他們的修為提升到了元嬰境三層的極限。
不出周越所料,雲霞丹這種丹藥服用的越多效果就越是微弱,第一粒雲霞丹成功將他們的修為提升至元嬰境二層中段,此後兩粒雲霞丹才將他們的修為提升到第三層,第四粒服用下去只是將修為鞏固,讓他們具備了突破元嬰境四層的資格。
此時周越和鈴鐺手中只剩下兩粒可以服用的雲霞丹,剩下的五粒就算給他們服用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周越打算用這些雲霞丹去交換丹材或是餵食小飛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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