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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鬧劇,讓生日會的氣氛有些尷尬。這時候,鄭教授笑著說:“今天是佳怡的生日會,我特意把珍藏的流水琴帶來了,要不然,讓佳怡彈一曲助興吧。”
唐振中連連點頭,對蘇杭說:“看見沒,我孫女要彈琴了,聽完再走,不然把被你切開的蛋糕給我復原!”
蘇杭一陣無語,蛋糕都切成幾份了,有些甚至已經下了肚,怎麼可能復原。這老頭,咋那麼不害臊呢。唐振中這話自然是為了調節尷尬的氣氛,但同時他也打定主意,豁出去這張老臉,一定要讓蘇杭和鄧佳怡多相處一段時間。
鄧佳怡看了眼蘇杭,面色微紅的點點頭。她最擅長的,就是琴棋書畫,也深知蘇杭的古琴造詣何等高超。雖然在老師的講述下,知曉自己與蘇杭有很大一段差距,但她還是覺得,如果能讓這琴曲入了蘇杭的耳,也是不錯的事情。
至於林巧巧,那樣一個女人對鄧佳怡來說,實在微不足道。而且她從蘇杭的表現中看出,對方已經不是那麼重要,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流水琴?不會是明代有人為了紀念伯牙和鍾子期,特意製作的兩張古琴之一吧?”
“我也聽說過,據說還有張高山琴,聽說兩張琴合奏,便能演繹真正完美的琴曲!”
“古琴配佳人,今天可真是要過足眼癮了!”
酒店已經準備好了舞臺,連那張流水琴也放好了位置。鄧佳怡緩步走去,在琴邊坐下。她打量著那古色古香的琴體,觸控著蘊含著歷史氣息的琴絃,很有感觸。隨手一撥,便有美妙的琴聲入耳,立刻引來一陣叫好聲。
手撫琴絃,鄧佳怡的心也跟著靜了下來。她想了想,然後開始撥動琴絃。
琴聲響起,綿綿細柔,鄭教授輕咦一聲,微微點頭,說:“是陽春堂琴譜中的湘妃怨。”
那琴聲聽著有些單調,但細聽之下,卻如春雨中的哀愁。淅淅瀝瀝,綿綿不絕。眾人交口稱讚,雖然他們並不懂琴,可近代人聽曲,向來以入耳為佳,適心為快。聽著舒服,那就是好。就這點來說,鄧佳怡做到了。
不過鄭教授卻搖搖頭,他想起自己昨天看的影片裡,那深入人心的琴曲。只有觸動靈魂,才能被稱作天籟之音!想到這,他有種想立刻結束生日會,去環大尋找那位青年琴師的衝動。由於影片並不是很清楚,鄭教授才沒有發現,他要找的人,其實就在眼前。
鄧佳怡的琴聲,讓蘇杭微微抬頭。他沒聽過湘妃怨,但類似的琴音,卻是聽過許多。尤其是仙音閣少閣主為他而彈的那首《仙殤》,更是令人心中思緒萬千,惆悵不已。與少閣主相比,鄧佳怡的琴聲只能算入門,沒有多少可取之處。所以蘇杭只聽了前半段,便沒再注意。
不久後,琴聲止住,鄧佳怡微笑著站起來。宴會廳上,立刻響起了掌聲。
人美,曲妙,還有什麼好挑剔的?
鄧佳怡向蘇杭的位置看去,她很想知道,這首自己突發奇想彈的曲子,是否能聽進那人的耳中。他又是否明白,湘妃思君不見君的哀怨?
可她無法從蘇杭那張平靜的面容上,瞧出任何東西,難道自己的曲子,沒有打動他半分嗎?
待鄧佳怡下來,鄭教授走上去,笑著說:“這首曲子,你已經很熟練了,假以時日,連我也要甘拜下風。”
“鄭爺爺那麼高深的造詣,佳怡要是能超越,還不知要練多久。”鄧佳怡謙遜的說。
這時候,那臨時搭建的舞臺上,忽然傳來物體移動的聲音。鄧佳怡抬頭望去,只見一臺大紅色的鋼琴,被人推了上去。一頭金髮的奧修斯走到麥克風前,露出迷人的笑容,說:“久聞中國音樂傳承數千年,應有可取之處。不過今日,卻沒聽出太多。只是看各位都是熱愛音樂的人,便自告奮勇,彈一首鋼琴曲,望與各位共賞。”
這話說的很直接,不僅鄧佳怡皺起細眉,周圍的人更是面色難看。什麼叫沒聽出太多?你乾脆說不好聽不得了嗎?而且,說這話的,還是個外國人!一時間,很多人忽然想起霍元甲電影中,日本人送來的東亞病夫牌匾。這傢伙,哪是來參加生日會的,根本就是來砸場子!
黃箐箐臉色也有些難看,她沒想到,奧修斯會突然來這樣一出。早知道如此,她絕不可能帶這傢伙來。
唐振中面色陰沉,正要開口說話,鄧佳怡卻搶在他前面,輕聲說:“既然奧修斯先生這樣說,那佳怡也很想知道,西方的鋼琴,又有何可取之處。”
鄭教授也攔住了唐振中,低聲說:“不管他目的是什麼,輸人不輸陣,先聽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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