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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興趣的搖搖頭,君不悔嘆了口氣:“老詞老調了,姓龔的,你不覺得膩味嗎?”
尚剛伸手擱在於兒子的肩頭上,示意冷靜,然後,他才陰沉的道:“君不悔,現在說風涼話未免為時過早,趁著還有工夫,你不妨多替自己的姓命合計合計,便明白告訴你吧,今日之會,我們主要就是衝著你來的!”
君不悔毫不意外的道:
“我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我雖歷盡艱險,也務求趕到方府,偕隨赴約,我原可以退避不出的,但我來了,尚剛,相信你會知道我的意思。”
尚剛冷森的道:
“你總算尚有這點機伶,因為你也曉得,逃得一日,難逃一世,今天你若不敢面對現實,有所擔承,遲早亦將落在我們手裡,叫你不能翻身!”
君不悔笑了笑,道:
“各位並不足以對我造成這麼大的壓力,所以我當然敢於面對現實,有以承擔!”
尚剛別過臉去,趁這瞬息的緩衝以便將那凝形的惱恨抹消,他是前輩,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可不能稍因悻逆而失了風範氣度;等他再正視君不悔的時候,又已恢復原狀,展現的仍然是一副凜烈剛毅的神情:“天下沒有絕對的事,也沒有唯我獨尊的人,君不悔,這個淺顯而不變的定律就將應驗在你身上,任憑你心毒刀快,照樣抗不過臨頭的惡報!”
君不悔道:
“惡報是有的,卻不知是報在誰人頭上,尚剛,老天有眼,是非分明,它的心思未必和你一樣。”
這時,那外貌醜陋恐怖的老女人忽然夜梟驚啼似的大笑起來,露出滿口又尖又細宛同鋸齒般的黃牙,話卻是衝著龔棄色在說:“小龔呀,你原先在老孃面前陳訴這姓君的小鱉羔於如何狂妄,如何跋扈,又如何不可一世,老孃還不大相信,只以為你吃了他的虧才故意這麼編排他,現下一見,可不正是如此,更且有過之而無不及。人要放肆成了這等模樣,還能讓他繼續朝下活嗎?他要一天活著,別人又怎麼混,小龔,你就先委屈委屈,把這小鱉羔子交給老孃我來打發,早早送他輪迴轉世,也免得張牙舞爪的惹嫌!”
龔棄色有些為難的道:
“二姑,這君不侮與我有仇不共戴天,你亦親眼見過,我被他糟蹋成何等情狀?此怨不出,實在神魂難安。”
尖笑一聲,有若才下了蛋的老母雞,這婆娘道:“所以老孃我要替你出這口鳥氣呀,你們看看這個小鱉羔子,突肚挺胸揚眉瞪眼,活像皇上的二舅子,太宰的三叔公,那等脾睨群倫,高高在上法,老孃實在是看不過去,非揪他下來跌他娘個折腰斷頸不可!”
左一聲小鱉羔子,右一聲小鱉羔子,直把君不悔叫得啼笑皆非,一肚子窩翼,他正想找幾句尖酸點的言詞挖苦回去,站在顧乞旁邊的那個矮肥如缸的老頭兒已經開了口:“孫秋月,甭在這裡人五人六耍你‘小天香’的威風,你當充著是尚剛義妹的關係就能橫吃八方了?連尚剛都曾在君小友刀下栽過斤斗,你孫秋月又有什麼皮調?放明白點說不定還可保個全身,要不然,‘小天香’也給你踩成一團臭泥!”
這醜婆娘居然有個詩情書意的芳名呢--孫秋月一雙三角眼凸瞪,拉高了嗓門:“你,你他娘又是哪一路的牛鬼蛇神?竟敢當著老孃面前數落老孃?”
胖老頭呵呵一笑,雙層下巴的肥肉都在抖動:“孫秋月,你不認得我,我可認識你,我姓花,叫花瘦影,這十年以來,我們曾經見過三次面;頭一遭,江北騾馬幫的瓢把子嫁女兒,在酒宴上咱們幸會;第二遭,嵩山少林十二代弟子藝成出關,在獻技大典上我們都是座上客。第三遭,約莫也隔著好幾年啦,泰南城大布商於賢做六十整壽,我們亦碰上一頭;你不記得我,是因為你仍然自比‘小天香’,仍然眼高於頂,顧影自憐,我這個糟老兒怎會放在你心中?我卻不同,眼看‘小天香’變成了‘老天香’。光陰催人不留情啊,不想你易化成這副德性,怎不由我不多加幾分注意,憑添幾許感嘆?”
一番話是又嘲又謔,聽在孫秋月耳中,要多不是滋味就多不是滋味,她定定的盯著肥矮如缸的花瘦影,額頭暴起一根青筋:“花滴溜--原來是你,我當誰有這大的膽量吐這等的渾言,不料卻是‘天目五鷲’的大阿哥‘旋翼鷲’花瘦影,姓花的,我們有過數面之緣,提起來多少也有些牽連,怎麼著?你是六親不認,找碴找到我頭上來了?”
花瘦影笑得十分開朗:
“按說呢,同船過渡都有五百年的緣份,何況我們之間還有這麼點淵源?不過事情到了緊要關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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