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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蕭靖還是去赴約了。
他並不擔心危險,他擔心的是落入什麼陷阱中連累了夏家。
不過,既然別人已經提及了宛兒的名字,那就表示對方對她的情況有一定的瞭解,事情決不能等閒視之。
於是,第二天他輕車簡從地帶著幾個護衛按照約定的路線趕到了信中提及的地方。
這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農家院。在京郊,這樣的院子要多少有多少;那附近也有莊戶人在忙碌著,他們那憨厚的面孔看起來並無半點可疑之處。
如果不是久歷戰陣的蕭靖等人捕捉到了他們眼中偶然閃過的銳利目光,或許大家都會被這些人騙過去。
“原來是貴客駕到,請進。”
一個低眉順目的中年人引著蕭靖進了院子。他在一間廂房前停下了腳步,躬身擺了個“請進”的姿勢。
蕭靖毫不猶豫,邁步便走;他的貼身護衛跟在後面要進去,卻被門邊兩個精壯的漢子伸手攔住了。
“無妨,你們在外面等著就是。”蕭靖回頭微笑道:“主人家既然邀請我來做客,那便不會為難客人,放心好了。”
說罷,他大笑著走進了屋子。
身後的門輕輕關上了。
看清屋內的東西后,蕭靖的第一反應是:這裡的陳設也太簡單了吧?
這個房間不大,甚至可以說有些逼仄——這樣的地方當然不可能有什麼伏兵。
他的面前有一把椅子,旁邊的一張矮桌上放著摸起來溫度剛剛好的茶水;抬起頭,映入眼簾的則是一扇屏風,想來主人家就安坐在那後面。
“郎君請坐。”
一個清越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蕭靖聽到後不禁一怔。
是女人?
這個聲音甚是悅耳,聽起來說話的應該是個年輕女子;不過,蕭靖可不認為一個十幾、二十來歲的姑娘能搞出這麼大陣仗!
“不知足下如何稱呼?”蕭靖拱手行了個禮便坦然坐下,道:“在下冒昧前來,連主人家是誰都不知道,失敬了。”
“郎君說的哪裡話來?是賤妾冒然相邀,您肯來便是給了天大的面子。”屏風後面的人嘆了口氣,道:“孤苦伶仃之人,姓名無足輕重……若您不嫌棄,便喚妾身一聲‘白夫人’吧。”
白夫人……
蕭靖想了想,但沒想到與何宛兒有關聯的名為白夫人的人。
“請問夫人叫在下過來所為何事?”
蕭靖正襟危坐、表情肅然,並沒有因為對面的人看不到自己而表現得鬆鬆垮垮。
白夫人顯然沒想到蕭靖這麼快便直奔主題。屏風後面安靜了一刻,那悠揚的聲音才又一次飄了出來:“郎君可曾聽說了昨日的宮變?”
蕭靖淡淡地道:“那時在下正在府中休息,對事情只是略有耳聞。”
白夫人“嗯”了一聲,馬上又道:“有位黃公公去了夏府,郎君應該是知道的。”
蕭靖的雙眉一凝,眼中多了些別樣的意味。
“此事乃是妾身安排的。”白夫人的聲音有些低沉,似是包含了無盡的歉意:“無論如何,事情因妾身而起……還請郎君恕罪。”
對於她的道歉,蕭靖只是報之以沉默。
氣氛就這麼冷了下來。
短短一炷香的時間裡,白夫人曾設想過種種的情況:
他會摔門而去;
他會起身痛罵;
他會出言威脅,誓言用夏家的力量進行報復。
然而,這些情況並沒有出現。蕭靖只是穩穩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終於,他還是開口了。
“黃公公今日寅時死在了牢裡,說是受刑不過。”
白夫人沒接話,可見她並沒有感到意外。
“既然夫人如此坦誠,那蕭某也有話要說。”蕭靖冷聲道:“以在下看來,這世間應該沒有幾個人敢捋夏家的虎鬚,更不會有人在做出這等事後還坦然承認,除非她動了殺機,又或者……另有隱情。”
屏風後的白夫人咳了幾聲,道:“郎君明鑑,構陷夏家並非妾身的本意,可天下總有許多無可奈何之事……”
蕭靖點頭道:“夫人的意思,蕭某明白了。不過在下還是要奉勸幾句:眼下正是多事之秋,能不摻合的事還是不要伸一腿為好。夏家不是睚眥必報的性格,這次的事也沒造成什麼損失,但夫人切勿做了他人手中的刀,到頭來損人不利己啊。”
說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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