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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繼仁的名聲太響亮,誰都知道他是什麼德性。如果沒有倚仗,他會去招惹夏家?
鬼才信!
陳伯銳目光一凜,眼中的厭憎之色一閃而逝:“有道是無風不起浪,兒臣平日對下面是太驕縱了。母后說得對,夏家也未必是心甘情願的。”
高太后蹙眉道:“退一萬步說,如此事只是夏、徐兩家的糾葛,皇兒大可撒手不管。但若涉及了別人,尤其是皇家的人,事情便不一樣了。夏晗雪為了大瑞捨身奔赴北疆已積下了極高的人望,如今若在婚姻之事上被人推入火坑,假如始作俑者是皇族,那麼天下百姓會如何看待天家?
哀家聽說,在北地征戰一生的老馬即便跑不動了也會有人養著,直到它壽終正寢。若夏晗雪在徐家有個好歹,百姓們會不會說皇家涼薄,連一個為國家折辱了名節、險些喪身草原的弱女子都容不下?”
陳伯銳應道:“母后放寬心,兒臣知道該怎麼做了。”
高太后點頭道:“這便好。哀家有些乏了,你且下去吧。”
陳伯銳正準備行禮告退,高太后忽道:“對了,皇兒打算如何懲辦鬧事的人?”
這事當然歸官府管,可宮裡要遞話過去也不費吹灰之力。
聽到這問題,陳伯銳想了想才道:“兒臣不敢擅專,還請母后示下。”
老太后擺明了要保搶親者,當然要讓她拿主意了。
高太后聞言把臉一板道:“真是亂說。皇兒乃是天子,這世間萬事都憑你一言而決,你又豈能幹等著哀家發話?”
陳伯銳笑道:“兒臣是天子,可也是母親的兒子。咱們母子所論的又不是什麼朝政大計,甚至可以說是陳家的家事,那麼自然要請母后吩咐下來,兒臣照做便是。”
高太后舒了口氣,一臉的古井無波:“雪兒的情郎畢竟在光天化日下做了如此荒唐的事,若不加以懲戒,還要律法做什麼?可話又說回來,哀家甚是同情他的遭遇,夏家的人也不過是被人逼迫……這中間的曲折,還是皇兒來拿捏吧。”
球又踢回來了。
陳伯銳沉吟片刻,道:“兒臣以為,那滋事的人固然可惡,可年輕人銳氣正盛,事情又涉及他所愛之人,他也是情急之下迫於無奈才出此下策。”
他可不敢多說啥,要是廢話太多,那不是把自己的爹也給否定了麼?
所以,陳伯銳用一個輕飄飄的“當街滋事”給事件定了性:
“按律,當街滋事、襲擾百姓者,若無死傷,則徒一年、杖六十……但是,那人攔的是徐家的隊伍,並未傷及無辜的百姓,事後也沒鬧出什麼大亂子來。徒刑便減到三個月吧,但杖刑就不能減了,畢竟他做下了這麼大的錯事,做個例子以儆效尤也好。”
高太后頷首道:“皇兒所言甚是妥當,便照此辦理吧。對了,聽說雪兒那情郎是開報社的?真是豈有此理,好歹是個讀過書的人,做事竟這般莽撞!依哀家看,那報紙也停上它三個月吧,這期間不要再讓報社印報紙了。”
陳伯銳愣了下,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恭敬地道:“是。”
還有事要處理的他沒再耽擱,告退後便快步離開了。
直到陳伯銳走後一炷香的時間,高太后才離開了床榻。她走到一個角落,用顫巍巍的手摸索著掀開了一塊布。
那下面,是層層堆疊起來的一大堆木板。她伸出略顯蒼老但還算細嫩的手在木板上摩挲著,久久不語。
之後,高太后又讓人扶著自己站到窗前,一雙無神的眸子幽幽地“望”向窗外,輕聲道:“夏家……那可是出皇后的地方啊。”
她的眼眶中似乎有什麼晶瑩的東西在閃動。接著,她又用幾乎微不可聞的音量吐出了兩個字:
“穎兒……”
她不知道的是,沒離開很遠的陳伯銳也深深地看了眼她的住處,臉上流露出了十分複雜的情緒……
浦化鎮。
被打翻在地的徐繼仁驚恐地望著眼前的年輕公子,都不敢擦去嘴角的血跡。
適才,公子身邊的護衛二話不說就把這位準備點火的伯爺打倒,與徐繼仁同來的人們連聲都沒敢吭。
他們都知道面前這位貴人是誰。
“幾天不見,你的膽量還真是長進不少啊?”
那公子笑吟吟地走到徐繼仁跟前,淡淡地道:“好,你很好!”
臉色本就極其難看的徐繼仁一下就變得面無人色。他努力翻過身子,由躺臥變成了拜伏在地的樣子,顫聲道:“趙……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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