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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飛雄一聽與段家有關,精神大振,朗聲應道:“我這就去告知母親。”轉身將大刀往兵器架中一插,跑出了演武廳。趙康看著兒子出了廳門,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笑。心道:“我趙門虎子焉能屈駕娶那段氏犬女段鳳姑!我千方百計十年尋你不著,想不到今番是你自投羅網。老天蔭佑,哼哼,我趙康今日要送你到陰曹地府見你爹孃團聚去也。”
風聲淒厲,雪花瀰漫。
趙府大院大門“吱呀”一聲洞開,四、五匹高頭大馬裹挾著團團煙泡大的雪團衝出大門,闖進漫天風雪之中,揚起堆堆雪屑凍泥,朝南邊疾蹄飛奔而去。
且說靈幻、鳳姑藏匿在澗底,見圍堵截追的人大多凍不住而撤去,澗邊上也只留得三、兩個人縮作一團,蹲在一個小土窪凹處烤火避寒躲風,遂悄無聲息地向溪下挪動了一段,尋了個容易攀援之處,攀著蔓藤爬上了陽南溪南岸,只見身影一閃,迅即消失在風雪之中。
不一刻,她二人已來到離荷花寺不遠的一大石旁,靈幻突然眉頭一皺,止住了腳步,低聲對鳳姑道:“且慢!不能進去。”
鳳姑不解,道:“師叔,為何?如此大的風雪,你適才說到荷花寺裡避一避的。”
靈幻低語道:“他們已見我身著佛門素服,定然知曉我乃佛門弟子。荷花寺離我倆剛才藏身的陽南溪咫尺之隔,他們既推斷出我的身份,定必派人在荷花寺內守候。我倆此時撞將進寺,不啻自投羅網矣!善哉,善哉!我佛佑我。”她擦擦秀眉上在霜花,略一思忖,道:“鳳兒,還有氣力麼?”
鳳姑道:“氣力倒還有一些,只是,太冷太冷,冷得有些實在難、難耐了。牙牙、牙齒都打打顫了……”
靈幻“卟哧”一聲脫口笑出,猶如往常之神態,輕聲打趣道:“阿彌陀佛!人說,娃娃**三把火,看來火燒**還是暖不了牙齒。咯咯咯!”
鳳姑撅嘴嗔道:“都是何時何地了,師叔尚有此閒心說笑呢!真是。”
靈幻道:“那好,不笑了。打起精神,我倆再多行一程,索性再往龍尾關彌陀寺去,順便也打聽一下你那韓風兄弟的下落,待天放晴,再往佛頂峰去。我想,這麼大的風雪,從感通寺溜走的那個人也是上不了佛頂峰的,元覺禪師也定要擇個晴日才會上山。”
鳳姑抬眼看看漫天飛舞的鵝毛大雪,做了個苦相答道:“弟子鳳姑謹聽大師叔吩咐就是。”
靈幻一笑,也不言語,抬腳便向荷花寺後的山坡上竄去。鳳姑一看,急忙展動身形追去,兩條人影在茫茫風雪中閃動著,影影綽綽地遠去了。
………【第十八回 雪野匿蹤去 仙居搏命來(二)】………
話說自孫百媚在巍寶山洗心澗抓走了張元奎後,妙林真人接連兩三日坐立不安,孫百媚臨走時給了十日之限,要他以呂月娘換回張元奎,否則就要殺了張元奎,再上山門向罪。對於孫百媚的再上山門,他倒也不懼,最多不過再死上幾個小道士,再動動腦筋設下些機關埋伏,巍寶山仍是他妙林掌門的天下!可是張元奎乃吳三桂手下侍衛副統領,不大不小的一個官兒,若因此而喪了性命,則劉毅一旦知曉了可用呂月娘換回張元奎而自己又不肯交換的實情,動起怒來,帶領官兵浩浩蕩蕩殺進山來,還怕不踏平了這座巍寶山?得罪了官府,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可當真要交出呂月娘,他又如割心割肝那樣,如何捨得?這些年來,他與呂月娘早已如膠似漆,難捨難分;她那如花美貌,似水柔情,想想都叫人心旌動搖……唉,再說自己時常感覺只要三天不與呂月娘耳鬢廝磨,渾身上下就會發癢,而且隨著時間延長,便愈來愈甚,進而體內還覺隱隱作痛,許是已被這狐媚子下了什麼怪藥……再說那張元奎之事,雖當日已派人飛報大理府劉毅下處,卻已然隱去了以人換人這一要害。現又不明何故,數日來未得到一絲半點劉毅那邊的訊息。眼看限期一日日過去,究竟當想個什麼法子兩全其美,既可不交出那嬌美可愛的呂月娘,又不致得罪大理府劉毅官家呢?
所謂關心則亂,妙林真人此刻確實一籌莫展,全無當初謀害師兄妙清時那般神機妙算,胸有成竹,韜略過人的得意模樣。
其實,呂月娘心中倒早已有了主意,只是時機不宜,不能過早端出。一則她還要冷眼看看妙林對她用了多少真心真情;二則也要難一難妙林,待到他已感到山窮水盡之時,才拉他一把,日後過日子或有什麼事情當使喚時,那妙林才不敢二心,自己也才能得心應手,隨心所欲。呂月娘可是城府極深的聰慧女子。因此,一連三、五日,呂月娘權當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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