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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不群咧嘴一笑,半點不客氣地接過許子棋開了封起過來的酒罈,邊為自己與他倒酒邊道:“許老弟,你也不差啊。未來來再來一杯!這蓮花露不愧是洞庭名酒,光是香味已讓人間之醉三分,真是難得難得難得啊!”

“戰兄何來三難得?”許子棋奇問。

一難得好燒酒,難得好兄弟啊!“他勾著許子棋的肩嘿笑著。

這傢伙夠意思,出刀知力不能盡,飲酒不躁不焦不猴急,懂得留人一步退路,且行事頗有分寸。不錯不錯,這個朋友值得交。

“還有一難得呢?”

“這……”戰不群一愣,笑著搔搔下巴的黑鬍子。

他方才會說三次,是取其順口。這第三個難得嘛二……

他眼珠子在廳內轉啊轉,還未想出第三個難得,卻聽內廊傳來腳步聲,一回首,便見一白衣女子正抬起皓腕欲掀珠簾進門來,他急中生智便想隨便抓個湊數。雖然還未瞧清來者面容,但女子總愛聽甜話,讚了總是不會錯的,便笑道:“這第三呢,當然便是難得洞庭一美——”

話還沒說完,白衣女子已掀開珠簾,現出柔美的容顏,戰不群心跳猛地一停,登時喉頭一梗,本出口的“人”字就被他給遺忘了。

他兩眼發直,愣愣的瞧著她,剎那間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只見她蓮步輕移,婀娜多姿的走進門來,水漾眸、青黛眉,纖纖素手水袖圍,香氣如蘭教人醉,好個洞庭一美人兒——

“許大哥。”水若行至桌邊,朝許子棋問候一聲。

“大小姐,你身子好些否?”許子棋一招手,下人忙加了副碗筷。

“託許大哥及戰爺的福,水若己好上許多。”水若輕言淺笑在桌邊坐下,眼角卻不覺偷瞄那一直僵站在圓桌那頭的漢子。他為何直盯著她瞧?

“好些就好,方才戰兄還擔心大小姐身子仍不適呢。”許子棋轉頭欲幫兩位介紹,卻見戰不群仍望著大小姐發愣,他見怪不怪,早已習慣眾人初次見到水家小姐們的反應,是以只稍微提高了音量,喚道:“戰兄!”

戰不群一震,終於回過神來,但一雙眼仍是不離水若秀容。白天時在街上她沾了一頭一身的麵粉和黃沙,他壓根沒瞧清她的模樣,未料她竟生得這般國色天香。

“戰兄,這位是家師長女;大小姐,這位便是今午救你的戰爺。”許子棋笑笑的幫兩人介紹。

“多謝戰爺出手相救。”水若輕啟芳唇道謝,直到此刻方故大方看向中午救了她的戰爺。白天出事時一團混亂,她並沒看清撞到她後又救了她的人究竟長啥模樣,只記得他留了一嘴大鬍子,現下仔細一瞧,卻還是隻看見他那一把幾乎遮住半張臉的大鬍子,連這戰爺究竟多大年歲都看不出來。再有的,便是他那毫不掩飾直愣愣瞧著她的炯炯黑瞳。

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水若粉頰有些羞紅,不自在地輕垂螓首,直至此刻,她方信巧兒所言,真有人會直盯著她。

“咳咳。”許子棋見戰不群還未完全回神,忙又咳了兩聲。

知道自己失態,戰不群臉一紅,這才趕緊收攝心神。“咳!嗯,小姐也是因在下冒犯才會掉落圖卷,小姐不怪罪已是萬幸,怎敢當謝。”

“戰爺客氣了。”水若輕聲回道,螓首仍是微垂著,教戰不群只看見她翩翩黑睫微微扇動了下。

不知為何,他竟有股衝動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好好看清她此刻的神情。事實上,他發現他不想錯過她任何的神態和情緒。就在方才乍見她的瞬間,他見有提筆的衝動,想將她的模樣繪於紙上,而那已是十多年未曾發生過的事。

他的筆,已有十多年未曾繪過丹青了……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聲穿透船舶隔板,跟著是中氣不足的咆哮——

“混帳東西!咳……船圖不畫,你畫這些個廢物?

咬咬……我讓老張教你拿——咳咳咳……教你拿筆就是本畫這些垃圾的嗎?咳咳……你這個不知長進的東西!“戰天揮舞著手中的丹青邊罵邊咳,最後兩手一斯,將手裡的丹青當著兒子的面全數撕成兩半,丟擲在地!

年方十五的戰不群雙手緊握成拳,忿忿不平的瞪著老爹,生氣的吼回去,“是!在你眼中,只有這艘船才是主,船務以外的一切都是垃圾,我永遠是個不知長進的廢物!島上的人全都知道青姐才有能力繼承戰家,只有你這瞎了眼的死老頭看不清楚!我告訴你,我永遠不可能學會駛船!永遠不可能學會泅水!永遠不可能繼承你的位——”

“啪”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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