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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殺人的理由總是不盡相同一樣,有人為自己殺人,有人為別人殺人,有人為情殺人,有人為欲殺人,也有人為仇殺人等等,理由千差萬別,因為很多時候我們站的角度不同、代表的利益不同,所以我們對於殺人的看法也會不盡相同。”
“而我們常說的『不管怎麼樣,殺人總是不對的』我並不完全苟同。就像戰士們做兵打仗總是需要殺人的,但我們能說他們殺人是不對的嗎?又或者說他們殺人就一定是正確的嗎?這些問題恐怕爭論個三五十年也很難讓人心服口服。但是這種事因為我們看待事情的片面性很容易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比如『聖母婊』。”
“聖母婊?”千反田疑惑道,這個詞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聽到。
“所謂的『聖母婊』指的是那些無原則底線包容、原諒他人,對任何事物都抱有博愛之心,不講求客觀事實,一切行動準則都只圍繞著『愛』和『善』兩字為中心的人。因為他們過於片面地看待問題,一味地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所以他們反而會傷害到更多的人。”
“當然像特蕾莎修女這類真正的『聖母』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折木緩緩地說道。
說真的,雖然折木他並不信仰任何宗教,但是對於特蕾莎修女這類人是發自內心感到欽佩的。
“怎麼了嗎?”折木問道。
“我們學校的一個學生被帶走了,罪名是蓄意謀殺。”千反田低聲道。
“蓄意謀殺?”折木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因為這在千反田說起“殺人”的問題時他就有一點心理準備了。
“嗯。是一年級d班的,一個男生謀殺了另一個男生,據說他們從小就玩在一起,可是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事情……”千反田的神情很憂傷,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個人有什麼矛盾會導致這樣的自相殘殺。
“那麼說今天上午學校找你們這些社長問話也是因為這個了?可是如果是這種案件的話,單純問你們也沒用啊?”折木皺著眉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問了一下老師他們也只是說例行公辦。”
想了一會兒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折木只好放棄了。不過如果一個國家的公安辦事他都能揣摩一二的話,是該說他聰明得太妖孽?還是說國家的安全機關太廢物?
現實可不是,要是現實真如描述的那樣,警察是個廢物偵探精明到簡直無所不能的話,我們也不會看到現實中的那些偵探只能躲在地下,調查一些小三、出軌、明星隱私之類的事了。
會寫推理和會查案可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
不過很快千反田就打起了一點精神,雙手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臉,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一本草稿本,又不慌不忙地從自己的手袋裡拿出一支筆,對著折木問道:
“木棒,你覺得就我們學校的天台如果要把一具屍體帶到上面去,不用梯子之類的東西你覺得可能做到嗎?”
“天台?你具體說的是那一幢教學樓的天台?”折木出聲問道。
“就是我們一號教學樓的那幢。”
然後千反田又在紙上畫了起來,她首先先畫了一個t字型的建築物,又在旁邊畫了一個大括號,標註兩米半左右。
來到教學樓的最頂層後,也就是所謂的天台,但天台上還建有一個類似於t字形的建築,那上面是放太陽能板、水塔之類的,很多樓房都有。因為很少配有樓梯,所以一般人是上不去的。
而因為折木和千反田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也知道那上面其實沒有什麼好玩的,所以他們從來都沒有上去過。
不過說是t型的話,其實也不是很明顯,不過上面部分的邊緣確實是突出來一點,所以會顯得更加難爬。不過一些漫畫裡的少年少女們就很喜歡爬到那裡去曬太陽睡懶覺。
“那個地方的話確實是比兩米要高一些,但是絕對不到三米。”折木看著千反田畫的東西說道。
見折木已經進入了狀態,於是千反田就接著問道:“那折木如果是你,你有什麼辦法爬上去嗎?”
“方法有很多,最簡單的就是到校工處借一把梯子……咦,你為什麼要瞪我,我不鬧了。”折木悻悻然地說道:“可以搬桌子之類的嗎?我覺得文化祭如果一個同學搬著桌椅已經很正常的才是。”
折木大概也猜到了千反田要問什麼,不過比起直接想出辦法,他更喜歡用排除法將一個個錯誤的選項排除。就像福爾摩斯說的:“當你將所有的不可能的情況都排除後,其他的情況,儘管多麼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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