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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俗話說的“縮小棋盤”,使對方無英雄用武之地,失去爭勝的機會。這種化繁為簡的行棋之道,對棋手的全域性平衡能力要求很高。同時,棋手進行通盤對殺的腦力強度也降低了。是一種科學的,以逸待勞的制勝之道。

但是,有一利就有一弊。角力攻殺的強度降低,棋手在這方面的能力也隨之退化。一旦遇上棋風兇悍,蠻不講理的棋手,棋局仍然會被捲入誰都沒有把握的亂戰當中。角力強的一方,自然佔盡優勢。

華安安沒有受過名師指點,棋風本分,從佈局到中盤、到官子,各個方面的技術都很平常。因此,這也是他入段後棋藝停滯不前的根本原因。在俱樂部,人家說他攻殺能力弱,他反駁說大家不都是這樣嗎?如今,被普泰和尚無意中點醒,他才真正發現了自己的突破口。其實,他的不足之處還很多,但他目前也只看到了這點。

他現在想要達到的理想目標,是通盤計算,立體攻擊。如鷹擊長空,隨心所欲。他的攻擊要像狼一樣兇暴無情,這是對自己以往軟弱棋風的報復,也是對蹉跎命運的一種無意識發洩。

普泰和馬修義對華安安追求棋藝新境界的執著非常欽佩,連聲誇讚他年少有為,志向高遠。馬修義取來燒酒,提議為華安安早日成為國手慶賀一番。

普泰知道僧人喝酒是違反戒律的事,但他想想華安安不是外人,也就坦然地端起酒盅。

馬修義呵呵笑著說:“安安,和尚喝酒的事你可不敢說出去。”

華安安心想,在我那個年代,和尚招搖過市,連整扇豬腿都敢買回去,這算什麼事?

他現在打定主意,即使祝子山帶著榮華富貴來找自己,他暫時也不離開寺廟。他要留下來,一心一意和這兩位角力奇人切磋,使自己的棋藝達到一個更高的階段。這種修煉需要多長時間,他不知道。大概估算得三五百盤棋吧。

第二天,等到日上三竿,天氣暖和了,馬修義和華安安一人背一個布口袋,去北京城買日用品。算算還有二十天就過年了,窮人也要吃頓餃子。

豔陽高照,小路上的凍土已經化開,變得泥濘不堪。

華安安問:“表舅,您老離家十幾年,也沒打算回去嗎?”

馬修義開朗地笑著說:“江西到此地何止千里?沒有幾十兩銀子做盤纏,我如何回得去?一路乞討回去,又辱沒斯文。就算回到家,身上一文不名,還不如老死在這裡。”

華安安問:“您家裡還有親人嗎?”

馬修義說:“有糟妻一個,兒女一雙。我出來時,父母都已謝世。還好,我時常在江西會館託人捎信回去。我兒也有你這般大了,在家鄉考了童生。女兒早已出嫁。我也無甚牽掛了。”

華安安暗下決心,一旦有機會掙到銀子,一定要幫馬錶舅風光體面地回江西老家。從表舅身上,他似乎看到了千千萬萬個讀書人,十年寒窗苦讀,為名利奔波,但卻窮困潦倒,落魄無羈,有家不能回。在這個年代,考取功名真的只是讀書人唯一的出路嗎?他想不通,只能把這解釋為時代的限制。

兩人進了西直門,先來到王家老店。雖然只離開幾天,華安安卻覺得這裡完全陌生了。

王三哥告訴他,前兩天,費保定來找過他一次。至於祝待詔,沒見來過。

華安安一聽費保定找過自己,心裡頓時熱乎乎的。

“費爺沒留下什麼話嗎?”

王三哥搖搖頭,說:“我看他拎著酒葫蘆,想是來找你喝酒的。見你已經離開,也沒說什麼話就走了。”

離開王家老店,兩人橫穿北京城,徑直來到江西會館。這裡位於積水潭,是京杭運河的漕運終點。南方各省的會館、商館比比皆是。

馬修義熟人熟路,直接進了會館,這裡都是他的老鄉。華安安心想馬錶舅可能會囑託人家一些私事,自己湊到跟前很不方便。而且,見人就要寒暄客套,還要來回行禮,他也不自在。因此,就呆在門廊等候著。

過了很久,馬修義才走出來,說:“他們要拉著我吃酒,我惦記你在門外等候,乾脆告辭出來了。”

兩人又來到菜市場,馬修義解嘲著說:“我辛苦一年,攢下五兩銀子,全給家裡捎回去了。”

華安安最怕聽到提錢的事,因為他分文沒有。受到兩位老人的招待,他只能說些日後圖報的空話,自己也感到沒趣。

兩人買了五斤米,五斤白麵,和十斤黑麵。馬修義又割了二斤肉,都是厚厚的肥膘,華安安看見都覺著眼暈。這趟採購下來,花費了將近一兩銀子。華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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