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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謂是便宜,量又足。
可玉板宣紙卻不同,紙質優良,最適合書寫,而且還可作為行書儲存之用。
平時這玉板宣紙是極少有人來問津的,畢竟價格高昂,多是一些讀書人行書時有意將自己的墨寶裝裱出來,或者是要行書作畫送人,方才會用到這樣的紙張。
可是今日,這張記紙鋪的張掌櫃看得直哆嗦,一窩蜂的讀書人衝進來,什麼都不問,只問玉版宣紙。
一開始,鋪裡還在如常的賣,畢竟還有存貨,可是很快,存貨兜售一空,這張掌櫃聽到夥計告急,蹭蹭下樓,便見這店裡,烏壓壓的全是人。
只聽這些讀書人個個厲聲喝問夥計:“怎麼就沒有紙了?我多加錢,快!”
“真沒有!”
這些讀書人都帶著舉人功名,別看在學裡彬彬有禮,可是在外,就沒這般客氣了,都是傲氣沖天的人,何況大家湊一起,臉色都不好看,有人怒道:“定是想要囤貨居奇,快,拿紙來。”
“客官,是真沒有。”
這下子,竟是轉眼之間,惹得洛陽紙貴。
與此同時,天人閣這兒,似乎也聽到了動靜。
今日乃是祭祀的日子,諸學士豈會不知?
可當那喧鬧的聲音隱隱約約傳到了天人閣,聚賢廳裡,學士們還是集結了起來,人人面面相覷。
“楊公,出了什麼事?”陳義興一頭霧水的,滿是好奇地問道。
楊彪此刻,卻也是眼中掠過了狐疑,抬眸掃視眾學士,見他們都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顯然,所有人心裡都在猜測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蔣學士憂心忡忡地道:“祭忠義候的大典,怎麼會如此嘈雜,這是什麼樣的場合,是不是……山下出事了?楊公,是否命人下山去問問?”
眾人紛紛頷首。
事情太蹊蹺了,其他時候倒也罷了,可今日乃是祭祀忠義候的大典啊,他們在山上,已歷十數春秋,每年這個日子,外頭都是悄然無聲的,可這一次實在是太不合符常理了。
從儒家的角度來說,祭祀,一切都需合乎周禮,而周禮和禮記之中,更是將祭祀當做了天下最緊要的事,所謂‘神不歆非類,民不祀非族’,這便是說,祭祀,是文明與不文明之間的區分,何況,在上古之時,所謂國家大事,只有兩種,一曰‘戎’,二曰‘祀’,前者是打仗,後者就是祭祀,其他諸事,相比於此,都不是關係著國家存亡。
正因為如此,學士們才顯得駭然。
祭祀太重要了,何況還是一年一度的祭祀忠義候大典?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等不諧之音?
每個人都必須莊重,嚴謹,絕不可能有雜音,若不是天塌下來了,便是胡人攻入了洛陽城,方才有這樣的可能吧。
諸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異之色,最終都看向了楊彪,希望楊彪來拿主意。
楊彪沉默著,踟躕了很久,才搖搖頭道:“吾等入天人閣的誓言,諸公莫非遺忘了嗎?入了天人閣,便只有這閣中的詩書,再沒有外間的俗事了,不必過問,各司其職吧。”
學士們都頷首,表示了認同。
不錯,天人閣之外的事,已和他們無關了。
只是……認同是一回事,可他們終究不是山中的仙人,當真可以不聞不問?因而大家還是若有所思。
卻在這時,山下的鐘聲響了。
眾人俱都精神一震。
這個時候,竟有文章送來?
一炷香過去,便有童子入內,手中捧著錦盒,道:“見過諸學士,掌宮楊業薦文一篇。”
是楊業?
一般情況,楊業作為學宮中至高的學官,是不負責薦文的,可現在……
這就不禁令眾學士們側目了,正是大家依舊感到訝異之時,這童子遲疑地繼續道:“他還說……說……”
“但說無妨。”楊彪淡淡道。
童子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如實道來:“他說此文關係重大,還請諸位學士,早一些看。”
蔣學士冷笑起來,露出了不屑之色,道:“什麼時候,那楊業竟可以對天人閣指手畫腳了。”
楊彪壓了壓手,看著童子道:“還有呢?”
童子道:“山下發生了一件大事,祭祀的大典出了亂子,全拜此文所賜。”
出了亂子……
這一下子,楊彪諸人卻是真正內心震撼了。
忠義候的祭祀,已歷五百年,五百年來,都不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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