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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立在陽光底下且歌身旁,那麼快活。若有後世,輕煙,若有後世,我想,我還是做一棵樹吧。且歌那麼喜愛植木。”
他說起那個名字,連笑容都會發亮。
我應道:“好啊,您去做一棵樹吧。”
樹啊。哪裡不是呢。他愛了那麼多年,不管心中藏了多少喜樂悲愁,總是優雅、從容,又堅韌異常。處處都像一棵樹,搖著葉子站在陽光下。
他像是自言自語:“有一種人,踏著荊棘,不覺苦痛,有淚可落,卻永不悲涼。世人皆以為我愛上一個不該的人,定然悲悽,可到底還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到有一天,你每笑一次,每哭一次,都是為了同一個人,那麼,你便會知道,要懷著多大的僥倖,才能遇著他,愛著他,念著他……”
“回江南吧,我的輕煙。去我景園,孃親那裡。幫我照顧她。她會喜愛你和木木的。”他心疼地看著我。
我又應:“好啊好啊。”握著他的手,眼淚沉沉落下。
他又說:“輕煙,這麼多年,你真的好嗎。”
我說:“真的好。”
“那好。”他說。
初夏時光,木影滿目繁華。
他已化作一棵樹了。
這俗世裡,再沒有他了。
我去江南。景園外許多人守在門口,一個溫儒的男子接過我懷中的木木,我便被另一人抱入懷裡。她哽咽著說:“你來啦。”
我以為我已經沒有淚,可是靠在那個單薄的肩膀上,淚又滿面。
我夜夜夢見一棵樹。夢裡說著我來不及告訴他的話,既你要做一棵樹,我便做一朵花也好,一株草也好,一把泥土也好。我們仍然相依,我就不會是空心的了。
到底,我還是成為這俗世裡一般的女子,擁有著最庸俗的念想:願妾久芳華,隨侍君畔永朝夕。
作者有話要說:說是蘇輕煙的番外,不如說是且言的番外。
我對朋友說,我是為了淺且言寫這篇文的。
他最能代表我的愛情觀吧。當愛不能被成全,便隱忍,隱忍,隱忍。
絕不叫所愛的人有些許為難。
我也愛輕煙。除了愛,還有什麼可以叫一個那麼清高的女子變得可親呢。
後文也沒有過多交待且言的去處,但伏筆暗示什麼的已經過於明顯了。
而且我想說,且言已經得到成全了。姑娘們可別因此又叫我後媽。
你們哪裡看過我這麼和藹可親的後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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