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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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去問瑞吧。”

“……是，屬下告退。”

“爺，紅兒也回去了。”

“嗯。”四爺起身坐到書案前，“京裡有什麼訊息？”

“回爺，皇上，看著像是準備南巡了。”

“難為他還忍了這些天。”四爺看著暗探的摺子，“帶誰去？”

“回爺，福倫福爾康福爾泰富察皓幀，宮裡帶的是五阿哥和，還珠格格。”

“哼！”四爺冷笑一聲，“他手底下就只有這些人了？！總算還知道留著傅恆看著點兒國事。”寵著一家包衣？！傳出去都讓人笑話！

“爺……”

“讓和蓮想辦法跟著去。”

“是，爺。”

在三國殺的陪伴下又過了幾天，終於到了天津臨近港口的地方。

“爺……”蘇培盛小聲說，“爺，這兒風大……”

“回去。”

回到暫住的院子，沒有人說話。他們以為天津就是是個不大的城市，也畢竟是靠著京城，沒想到越走越荒涼，到了隱約能看到海的地方更是如此。這個在他們看來簡陋到不行的院子，卻是這裡除了官府言瑞能找到的最好的地方了。

“永璟。”

“瑪法~~~”永璟乖巧地坐在四爺腿上。出宮要隱藏身份才好辦事，所以便改了稱呼。

“你覺得天津怎麼樣？”

“回瑪法，天津，不像是一個靠近京城的地方呢~~~永璟跟著瑪法看過京城的，好很多很好~~~永璟覺得，這肯定有原因的！瑪法，為什麼天津會這麼荒涼啊？”

“爺，屬下去打聽打聽。”

“去吧。”

“是，爺。”

“瞳，別讓人注意了。”

“是，爺。”

一個時辰之後，夜瞳回來了，表情依然平靜，只是眼神卻摻了些不易察覺的憤慨和殺氣。

“爺。”

“回來了。先吃飯吧。”

“是，爺。”

主子們一桌，他們則是在另一間屋子。

“姐……怎麼了？”小瑞擔心地看著夜瞳，印象中姐姐很久沒這樣，暗藏殺氣了……

“是啊，夜，你回來之後一句話不說……”月問道。

“夜，你打聽到什麼了？”凝也放下碗筷。

“姐……是誰幹了什麼嗎……”

夜瞳看著他們沉默著，確定自己已經平復好了心情，才冷冷地開口吐出兩個字，“棒子！”

“……姐，是棒子？！你沒搞錯？！我以為是倭寇來著……”

“倭寇很可氣！棒子更可氣！！”

“棒子？！是……什麼……”凝和月面面相覷。

“現在叫什麼？朝鮮？高麗？”夜瞳不是很確定他們的稱呼……

“他們？不會吧……”

“為什麼不會？他們有什麼不敢的？！”夜瞳閉了閉眼，讓不自覺流露出的殺氣回去，“一切皆有可能！”

“……”夜瞳的訊息也不太可能是假的，但是……

“夜！”蘭馨和嘉走進來，“瑪法叫你們過去，我們去散步了。”

“是，公主。”

客廳。

四爺坐在主位，蘇培盛在四爺身後站著，永璟在四爺旁邊站著，兩側是弘晝兆惠福靈安福隆安。

“爺。”

“起來，說說吧。”

“是，爺。”夜瞳起身，“爺，屬下去問的當地的漁民和他們的家人。他們說以前因為這裡臨海有靠著京城，魚是很好賣的，他們一天出一次海也就夠養活家裡了。因為魚新鮮，他們的生活雖不富裕，但每年也能攢下些錢。但是，兩年前，海上來了海盜。一開始還只是不能出海打漁，後來，連地上也是不得安生了……天津沒什麼駐軍，官府也拿海盜沒辦法。後來……”後面的事情有些不好說啊……夜瞳停了下來。

“說。”

“是，爺。”算了，在的人都是重臣應該沒什麼事吧……“後來，他們說之前的官員調走了，新來了一個。他們去求過府臺大人，讓他請朝廷出兵鎮壓海盜，府臺大人看他們人多勢眾，就當著他們的面兒寫了奏摺派人發出去的，但是，就沒信兒了……”

“府臺是誰？”

“回爺，當地的居民不清楚，所以屬下，去了言瑞……”

“查著了？”

“是……”她也覺得速度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