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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利剪,似乎可以看穿別人心腹似的。她的容顏美麗絕倫,但一接觸到她的眼光,卻不由得令人心中打抖。連清波似乎還是神色自如,但耿照己是不自禁的激伶伶地打了一個冷戰。
蓬萊魔女笑道:“你不必強自掩飾了,你的笑聲都顫抖了。
好,待我再找一個證人出來,免得有人說我冤枉了你。”
瓦礫堆中忽地爬出一個十六七歲的小頭陀,一跌一拐地走了出來。耿照心道:“這一定是那盜馬賊所遇的那個燒火頭陀了,原來早就藏在這裡,且聽他如何說法?”
只聽得蓬萊魔女問道:“小師父,你瞧清楚了,昨晚到你寺中殺人放火的是不是這個妖女?”那小頭陀向連清波端詳了好一會子,顫聲說道:“我不敢說!”
蓬萊魔女柔聲說道:“你別怕,有我在這裡呢,你只管依實道來。”那小頭陀訥訥說道:“看面貌和裝束都不相同,只是、只是——”蓬萊魔女道:“只是什麼?”那小頭陀道:“只是她的笑聲卻和那女賊相似極了。”
耿照心裡一鬆,說也奇怪,他明明知道他的“連姐姐”決不會是天寧寺血案的兇手,因為在這三天之中,他的“連姐姐”始終和他形影不離。但不知怎的,當那蓬萊魔女用那樣的眼光看著連清波的時候,那神氣活像法官審問罪犯,而那罪犯已是鐵證如山,無可置疑似的,那剎那間,耿照接觸到她的目光,意志也似乎受了她的控制,不自覺也對連清波起了疑心。如今聽得這小頭陀這麼一說,心裡想道:“這小頭陀昨晚已嚇得魂魄不全,還怎能分辨笑聲似也不似?面貌既然不同,那當然不是她了。唉,其實我分明知道這兇手是誰了,怎的還會對連姐姐瞎猜疑呢?”正是:
正邪黑白渾難辨,且看魔女會妖狐。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五回:妖狐兔脫心何狠 魔女鷹揚氣正豪
耿照自悔自責,再也不敢正面接觸那魔女的目光。暗自想道:“這魔女只怕當真是會邪法的,她分明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但只要你看了她一眼,你就會有奇異的感覺。覺得她是尊嚴高貴的令人又敬又畏,她說的話,也好似迫著你非信不可,真是邪門,唉,連姐姐對我這樣好,我只要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懷疑,那就是天大的罪過!”
連清波冷笑道:“其實你何必費盡心力去找證人?證人找了出來,又不能證明是我。你要誣陷我,憑你的一張利嘴已足夠了!”
蓬萊魔女斥道:“住口!”忽地向耿照一指,喝問道:“這是什麼人?何以會跟你在一起?”連清波道:“你管不著。”
蓬萊魔女道:“我勸你實說了吧,否則你就多連累了一條性命!”連清波面色倏變、回頭看了耿照一眼,似乎被那魔女嚇住,正在為耿照擔憂,因而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耿照的身份說出來,好儲存他的性命。
耿照又是感激,又是憤怒,感激連清波的好意,憤怒那魔女的強橫,正要挺身而出。忽見那魔女的一個侍婢走了出來,朗聲說道:“我知這個人是誰,他名叫耿照,三天前殺了薊城的兵馬司都監,要投奔南宋的。金人正懸了賞格捉他,小姐,你看這張緝捕狀””
原米耿照殺官逃跑之事發生後,官府已畫了他的影象,張掛在各處通衢大道,懸了重賞來捉拿他了。耿照這幾天躲在騾車中,走的又是山路小道,懸賞緝拿他的影象,他自己倒沒有看見,蓬萊魔女這個丫頭昨日路過曲城,卻揭了一張下來。
這丫頭又道:“我已查探清楚,這人是躡雲劍耿仲的兒子,和黑道絕無關係。”
蓬萊魔女面有奼色,“哦”了一聲,說道:“躡雲劍耿仲的兒子?”忽地柳眉一豎,指著耿照道:“你既是耿仲的兒子,為何不知自愛,辱沒祖宗?”耿照勃然大怒,說道:“你、你、你、你說什麼?我怎的辱沒祖宗了?”他本來要罵那魔女胡說八道的,但被那魔女的容光所懾,不知怎的,卻罵不出來。
蓬萊魔女冷冷說道:“看你也是個有血氣的男兒,為何與上面妖狐混在一起,這還不是辱沒祖宗嗎?”那丫頭笑道:“我看他是貪圖女魚。”
耿照再也忍耐不住,罵道:“你胡說八道!連姐姐,她、她……”蓬萊魔女道;“她怎麼啦?”那丫鬟“噗嗤”一笑,又道:
“你看,才不過和人家相識幾天,就姐姐弟弟的叫起來了,還說我冤賴你嗎?”耿照漲紅了臉,訥訥說道:“她可不是你們這一種人,她是個俠義的強盜。”此言一出,蓬萊魔女的那八個丫鬟,都大笑起來。
蓬萊魔女拂塵揮了一道圓圈,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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